“就是他给我的,”张北安一指苏老汉:“说什么平安香使,放在床下面每天烧香,能给我家他家还有伯爵家带来好运,又给了我五百钱买果子吃。我就带回了家,可它样子太丑,上面还有一些针,没敢放在床下面烧香。二大王,为什么放在床下面烧香,不是供香案吗?”
“你继续说。”
“二大王,这小子是撒谎啊。”
“童言无忌,童言无欺,苏大山,你再咆哮公堂,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张北安,你继续说。”
“是,二大王,我又拿他五百钱花了,不敢将人偶还给他,便放在柜里,昨天晚上妹妹在柜里翻,看到了它,我怕大母骂我,早上又将它烧掉。翠儿姐姐还问我,我也不敢说。二大王,它不好吗?为什么抓我大母,她不知道。”
“玉娘子,你将他们兄妹带下去,宋九,你到公堂上来。”
宋九走到公堂。
“宋九,你整天不安生哪。”
“二大王,我没有啊,就是事有点多,陛下也同意的。”
“你再狡辨,不要怪本官不客气。”
“是。”宋九不作声,但肚子里在乐,不管怎么说,赵匡义的戏演得逼真,然后感谢地看了赵匡义一眼,赵匡义摇摇头,道:“宋九,我问你,苏大山与你有何过节?”
“二大王,我也不大清楚。若有,只有微臣西下一事。巴蜀极个别将士不好的行为传回京城,苏家长子是十将,也随王将军西下巴蜀,这一年多来寄回来许多钱帛。河中百姓认为苏十将的钱帛来路不正,平时略有些抵触。但微臣从来未发一言,河洲施工,也将苏翁翁与他的次子雇佣了。或者乡亲们平时有些闲言碎语,但微臣事务那么多,怎能得知。其他的微臣就不知道了,说仇没有,相反的,包括广开教育,河洲施工,带给苏家的只有恩泽。毕竟微臣无论教育或是施工,迫于地形原因,照抚最多的还是河中。”
“你也下去吧。”
“喏。”
赵匡义看着苏老汉,苏老汉心知不妙,叫道:“他们全部在撒谎。”
“苏大山,本官也看不惯宋九的种种行为,但他教育学子之能,本官也不得不服。本官问你,张家两个孩子谁在教?”
“张媪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