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已经替你想了太多的主意,不能再想,你父亲是宰相啊,我要避讳的。”
“九郎,我也没有拿父亲来压过你。”
“你不懂,你回家后问一问你父亲一句话,宋九与桃花。”
“什么桃花?”
“皇上希望那株桃花开在宫中,只为皇上一人开放。”宋九含糊地说。
“难怪你吃了二大王二十笞……”几个衙内一起会意了。
“别提,二大王那天可是真打,我现在屁股上疤还没有好清呢。”
赵易安一拱手说道:“但还是谢过九郎,下一回我一定去任店请你。”
“别,上次说好要请我,结果变成我请你。若请,必须请两回。”
说了一会,吕端又带着几个书吏走过来,宋九纳闷地问:“吕知县,你怎么来了?”
“你们这么一大群人聚会,本官又不知道,能放心吗?”
“也就是与大家吃一顿,再说说河洲上的事,吕知县,你放心吧。不过你来了,顺便就在这里吃上一回,今天我会拿出一种好酒款待大家。”
“什么好酒?”
“烧酒,又叫刀儿酒,是专门给男人喝的酒。”
“酒呢?”
“稍等一会,我保证你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