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紧,码头用了许多钱帛。”
“我知道,但它建设好了,一年就会为国家节约许多人力,包括钱帛劳役,会造福很多人的。”
忙了一下午,屁股还有些痛,瘸拐着骑马回家,却看到青衣被释放出来,边上还有一个妇人,翠儿正在给青衣上药。宋九皮粗肉厚,又是官员,衙役不敢当真重打。青衣细皮嫩肉,又是僮子,衙役那是真打,就是二十笞,也将青衣打得不轻。
这没有多大问题,笞也就是用小棘条抽屁股,非是杖,伤皮肉不伤骨头的一种刑罚。青衣修养几天伤势自会全愈。
宋九问:“青衣,你怎么出来了?”
“九郎,我也不大清楚,似乎是有太监下诏,是陛下放我们出来的。”
“还是陛下好啊,二大王实在可恶了。”翠儿道。
玉苹苦笑。
宋九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出来,然后看着妇人,略有些姿色,大约在毕家过得不好,再加上关在开封府近一个月时间,人显得十分憔悴。问:“你是青衣母亲?”
“妾身正是。”
宋九想了想说:“玉苹,家里面挤,你带着她与李妈妈挤一挤。”
“好。”
青衣说道:“九郎,我冤枉哪。”
“有什么冤枉的,韩熙载学士才华出众,可屡遭打压,岂不是更冤枉?”
“那不同。”
“不同也同,既然出来了,此事以后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