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呵呵一乐,道:“你们买这些地多少钱一亩?”
“别提了,二十贯钱一亩,原来只值四五贯钱,都是你害的,涨得比城里的地还要贵。”赵承宗说道,其他衙内同样幽怨无比。吕端这一软招狠哪,不让卸煤,还谈什么作坊?
“地倒不是贵,相反的太贱。”
“九郎,你别逗,二十贯一亩地不贵,难道卖一百贯一亩?”
“赵大郎,你还没有认识它的价值,河洲满打满的利用,不满四千亩,再将码头与书院的钱去掉,筑路修桥所占的面积去掉,还剩下多少亩?以后我要交朝廷五百六十多缗钱。并且还不是永久性的,只有五十年期限。你们这块地就在虹桥边,你说它价值多少?当然,你们除了想做蜂窝煤作坊,只以为它仅能种种菜,就当我没说。”
“是啊,请九郎教我。”
“一旦虹桥修好,不仅虹桥这个景观,还有正店,游乐场等等,百姓不仅会从河洲上过来,也会从河北过来,一天会过来多少人。这样的地皮你们仅用来做作坊,怎么舍得的?”
“是啊,九郎,你直说吧,晚上我请客。”
“哪里?”
“任店。”
“对面可有很多人哦。”
“我请了。”赵承宗咬咬牙道。
“行,冲你这句话我就直说吧,这里不适合做作坊,最适合的是做酒楼,茶店,它的收益会是作坊的几倍。”
“怎么可能,况且你那个正店。”
“正店不同,它是奢侈酒楼,未来河洲上会有很多小吃,但与你没有多大关系。蜂窝煤作坊眼下是盈利,它技术简单,以后设作坊的人越来越多,利润会渐渐下降。如果你舍不得放弃,我还有一策。汴水附近没有太好的水碾场所,要么太远,运到城内不划算。但汴水不行,五丈河不行吗?趁早去抢占吧。”
“是啊,我们迷糊了。”赵承宗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