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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背后有什么故事发生?

“三郎,河洲意义非同小可。”

符昭寿点头,有时候赵匡义带着他姐姐偶尔回娘家,自己母亲抱怨,赵匡义说了一些,钱不钱的朝廷不在乎,那个小沙洲由着宋九折腾,那怕他就是带着一群苦力折腾陛下都不会过问。在乎的是那些技术。连我都放了许多钱进去,助其一臂之力,权让几个舅子花点钱找个乐儿吧,况且又不会亏本。

这句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我说的意义是对国家,但对我们来说,许多人怀疑它能赚多少钱,我这里还说一下,它会赚很多很多的钱,钱多得让你们无法想像。我虽占的契股多,以后为了不让士大夫们说话,或者其他未入股的贵族眼红,我以后还会加税给朝廷。但无法怎么加,我的收益可能比你们多得多。因此再让出一半,做一个平衡。但实际这一让,对我极不公平,若诸位再有其他想法,那么乘早将钱拿回去,我还会认其利息。”

“九郎,我们没话可说。”

这一让,基本都心理平衡了。再让宋九也不会乐意,毕竟这一切从无到有,皆需要宋九的学问。

自己再有钱,变不出来。难道京城郊外没有地皮?有的是,沙洲对面河北地形更好,还有五丈河两边,蔡水两边,然而那一个敢承诺经营五十年,交国家五百多万缗!

“看好了,我们就去开封府签押,这份契约将是永久契约。”

于是一群衙内又接着看,提出几个小的要求,不过份,宋九加了上去,一共是二十三条,带着衙役来到开封府。

赵匡义接过契约看了看,问:“你确认?”

“二大王,有何不妥?”

“朝廷并没有指出来要商税、城郭税与力役、和买。”

原来朝廷意思是宋九交的税钱将这些一起包纳在其中,现在宋九主动认下有,还会交,那是亏了。

“二大王,我对陛下说过,我朝税重民不苦,正是因为税务广泛,不是全部摊派在贫困百姓身上。但就是如此,富贵者还是占了很大便宜,于是富者益富,贫者越贫,兼并严重。想要国家稳定,河洲就是一个表率。”

宋九不敢多说,意思却很清楚,那就是越有钱越要纳税,国家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