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样大产业的“总经理”,那是辈有面子的事。玉苹在想着心事,燕博士又说道:“伙食费儿如何解决?”
宋家吃白饭的人很多了,那个青衣回来了,要吃白饭,张媪媪祖孙三人要吃白饭,还好,工匠多了,自己儿在河洲上盖起房屋解决伙食问题。玉苹主仆三人肯定要吃白饭的,人家那是吃得天经地义。还有自己与张博士,若是朱三讨这个婆娘不会做饭,恐怕也要继续蹭食。
宋九想都没有想就说道:“会收费,每天二十文钱伙食费。”
养得起也不养,包括未来书院,他都不想挂自己名义。
“二十文哪……”燕博士沉吟一下,这也不是少钱,加上住宿,在外面买早餐,每个月最少得一贯钱以上。然而想一想宋家的伙食,说不出口。以宋家伙食,一顿二十文钱那也是打了六折,中间还不能计较李妈妈与张媪媪的人力成本。
吃住与招生范围解决,朱三开始正式写榜文,仅三日时间。过了这三天,就不再招生了。
榜贴出去,朱三兴奋地在几间教室里转来转去,张博士与燕博士也在转,统一的桌椅,看上去十分养眼舒服。但宋家被挖得很古怪,教室切出来,但是往东挖的,本来两间好好的院子,一间院子成了凹形,一间院子成了凸形,前面的不敢相连,后面依次是玉苹主仆三人,郭家兄弟与朱三夫妻,这又是相通的。这让整个宋家布局变得古怪无比,可偏偏没有一个人认为不对。
这时张博士才想到一件事,问:“宋九,四个学舍,你如何教?”
“张博士,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现在才想到啊。”
“这些学问非我所长……”
“得,什么也不要说,我懂,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一人肯定教不来的,但可以从二年级中抽一些成绩好的学子轮流代教,然后我时不时来补教,释疑,甚至看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将去年一年的讲义细节化,编成一本教材。”
“那他们会耽搁的。”
“也不耽搁,三名学子代教,其他学子一起去河洲实习,我教的学子不一定要学多少,但学了就会用,河洲建筑,几大工程同时动工,这是最佳的实习机会。再过几年,想找这个机会也找不到了。”
对此两个博士不大好反驳,张博士又问道:“何谓教材?”
“就是教本,用它来学习的。”
“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