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课要教。”宋九站起身一拱手就走。
“真是不懂风情啊,”丫环气得直哆嗦。玉苹叹口气道:“翠儿,好人家是看不上我们了。”
“他是好人家?”
“不用多,两年,你再看吧,我去送送他。”玉苹也站起来,追了出去,喊道:“九郎,莫急,奴家送送你。”
送行没有关系,宋九站在门口。
两人肩并着肩往前走,玉苹道:“九郎,难道你看不起我?奴家可是真正的清倌人。”
“那个,那个,玉娘子,那个太急,我们都不了解。”
“奴家只是一个比喻,能否问一句,那个小苹倒底那一家行首?”
“玉娘子,没有这个人,说老实话,今天是我第一次进妓馆。”
玉苹不由掩嘴大乐,这一笑妩媚至极,就象春花在抖动着花枝,无比的灿烂动人,引来无数行人观看。玉苹又含笑道:“九郎,你可害苦了许多好事人。”
“这是诗词,不能当真,比如李太白写的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但不能真认为庐山瀑布会有三千尺那么高。”
“也是,这是奴家佩戴的香囊,九郎可否收下。”
香囊啊,这算不算定情的信物?宋九有些犹豫不决,不过有许多人在看着这边,宋九终未拒绝,决定收下,宋九大大方方,一拱手道:“谢过玉娘子美意。”
接过香囊,一个香料袋,里面装着香料,似兰似麝,幽幽清香弥漫,十分好闻。上面还绣着一只黄鹂栖息在树枝上,树枝上绽放着几朵桃花。玉苹一欠身,施了一个万福道:“以后九郎若有空常来坐坐,奴家随时恭迎。”
说完,曼妙的身影折回。
宋九把玩着这个香囊,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