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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用破军舰冲开小汕船,就不信毁不去这些拦江索,只要没有拦江索的话,就算是他们有石炮也不行——”刘岩啐了一口,眼中的杀机迸射,但是心中也知道这不是好办法,除非是撞沉了这些小汕船,但是只要兵站不毁去,到时候还能将小汕船放进水里,让新军不能前进,而新军根本不能接近兵站那么近,除非刘岩舍得牺牲那么多将士,硬性用人命去吸引曹军的火力,关键是刘岩也不过一千多人,就算是损失也损失不起。

眼见刘岩有些激动,贾诩脸色微变,赶忙上前沉声道:“大王,此时不妥,臣以为这兵城不去,破军舰绝不适合冲过去,不然损失太大,咱们承受不起,还请大王三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文和,你倒是给我说说有什么好办法,神火炮都炸不开,难道还要将神火炮的炮弹全都浪费在这里,那么接下来的战斗真么办,没有炮弹,这些神火炮就是摆设,单凭强弩根本不能压制敌人。”刘岩有些烦躁,只是呼呼地喘着粗气,心中念头转了几百却是没有主意。

正说话间,却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大王,我有办法毁去兵站——”

说话的正是撤回来的典韦,本来典韦率兵要等火炮轰开兵站,然后再让典韦洛寒领近卫冲杀上去,彻底消灭他们,但是火炮没有轰开兵站,典韦洛寒便不能进击,不然的话,上去打不开兵站,在兵站外面的旷野里只有挨打的份,就算是近卫在精锐也抗不过这样的打击,典韦洛寒无奈的撤了回来,只是典韦怎么肯干休,只是不敢违抗刘岩的命令而已,此时回到了帅舰刚好听到刘岩焦躁的话,便已经搭了腔。

刘岩一呆,朝门口望去,便见典韦大步走了进来,只是脸上却是一脸的干笑,显然在打着什么主意,不过刘岩却是很了解典韦,这典韦多半是想要打下兵站,借着军功要酒喝,这可是典韦常干的事,不过刘岩倒是不反对,只是哼了一声:“典大哥,你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先说出来听听,要是真有办法我就给你酒喝。”

典韦双眼一亮,不由得嘿了一声,咧嘴一阵嘿嘿的笑:“大王,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两架床弩,这床弩能射三百步,而曹军的石炮却只能砸出一百多步,所以这些石炮就算是作废了,一般的弓弩也射不到,至于曹军的床弩,只要加上挡板也不用担心,二百步之外,我就能将弩箭射进敌人的兵站,只是弩箭上头绑上一点东西就行。”

“我也有办法,大王,我还不要酒喝,不过我也求一件事。”洛寒正从外面走进来,脸上依旧不带一点表情,只是淡淡的望着典韦,说起来,这些天典韦和洛寒算是较上了劲儿,原因是因为在长安洛寒一直和老婆孩子在一起,这让典韦抓住可是没少讽刺洛寒,两人为此吵了好机会,典韦蛮不讲理,洛寒也吵不过他,刘岩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也不去管他们,所以这些天洛寒憋着一股劲就是要和典韦找麻烦,当然不会是大问题,不过是在打击典韦而已,比如说现在,典韦说行,洛寒就也有办法,当然洛寒是真的有办法,却不会乱开口,便是想要刺激典韦打赌,好好整治典韦。

见到两人都有办法,刘岩才懒得理睬两人之间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不由得哈哈一笑:“洛寒,你说说看什么办法,只要能毁去兵站,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答应。”

“大王,这可是你说的,说话可要算数——”洛寒脸色不变,却是望着刘岩,眼中露出笑意,凡是这时候,洛寒一定是有什么坏主意冒出来。

典韦在一旁不是滋味了,不由得哼了一声:“洛寒,做点事情就向大王要求可不好,给大王做事本来就是应该的——”

“你不也是没出息的要酒喝吗,还有脸面来说我,最少我比你强得多。”洛寒可不管典韦还是谁,随即一句话硬邦邦的顶了回去,等是让典韦老练有些发黑,便是望着洛寒只是气的直咬牙,恨不得一脚将洛寒踹到河里去。

刘岩也笑了,洛寒跟了自己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提过要求,甚至受了重伤也不肯休息,还是要保护刘岩,两人的感情也很深了,当然是君臣的之间的感情,而且刘岩特了解洛寒,如今的暗间司的统领一职可比九卿,这对于没有其他欲望的洛寒来说,已经是满意的不能在满意了,洛寒除了想要身份地位,对于金钱美女还是其他的都不看重,即便是如今成了家,也不过一个小宅子,哪里像是一品官员的摸样,家中只有两个丫鬟在伺候着,不管是洛寒还是他的家人穿的都很普通,甚至只是普通之家,有时候刘岩都觉得对不起洛寒,但是洛寒缺不在乎,难的洛寒能够提一个要求,刘岩怎么会不答应,当下笑了笑:“洛寒,你说说你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到。”

“大王,这事情说难不难,不过说容易也不容易,而且我敢说绝对是大王心中想了很久而且想要做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做到,我所求正是大王心中所想,所以大王答应下来就只看你愿不愿意做了。”洛寒还是淡淡的说着,丝毫不觉的有什么问题,当然画中的恭谨却是显而易见。

这一下刘岩更有兴趣了,不过心里也就更加糊涂,倒是贾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典韦,看洛寒这样子,这要求多半是落在典韦身上,不过贾诩倒是也不反对,洛寒不会提出太过物理的要求的,多半是吆喝典韦置气,或者说治一治典韦,果不其然,随着刘岩又问了一遍,洛寒却是笑道:“大王,我只想和典将军打个赌,你给做个见证人就行,看看谁的办法更好,谁先能拿下兵站便算是赢了,我若是输了,典将军就是让我抹脖子我也二话不说,不过典将军若是输了,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过我相信典将军一项说话算数,绝不会赖账的。”

刘岩自然知道洛寒也不会害了典韦,多半是意气之争,所以心中也不当回事,多啊编年史打了典韦的酒虫,让典韦难受而已,也不是多大个事,心念一转,只是朝典韦望去:“怎么典大哥,你敢不敢打这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