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过去,诸葛亮已经开始安排大军启行的事宜,自从刘禅回到了蜀军大营,蜀军的确是稳定了许多,兵卒们没有在牢骚满腹,做事情也有了一点激情,不在那样死气沉沉的,这的确是让诸葛亮放心了一些。
再说没过几天,刘岩却坐着马车来了,而随着刘岩的到来,新军却是士气大振,本来龟缩在成都的马超,也派出一队千人的骑兵,加上张辽出动的两千骑兵,合计典韦的三千近卫营,这两日对蜀军的袭扰也加重了,新军好像也忙着在备战,显然不能是刘岩来了有人能主持大局,新军也就士气大旺,眼看着成都又将是风雨飘摇,一场更大的风雨也许就要很快到来了。
但是事情的发生总是出人意料,不管是诸葛亮的料敌先机,还是刘岩的洞察世情,凡是当局者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诸葛亮全心全意的准备的南下的时候,却在这一天,一个送饭的提着食盒拿着诸葛亮的手令进了刘禅的大帐,这两日刘禅也很憋屈,和诸葛亮有些疏远,因为诸葛亮组建尚书令的事情,刘禅虽然不愿意掺和进争权之中,但是不代表愿意被人当做傀儡,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中也觉得窝囊。
再说见到送饭的进来,刘禅也没有什么心情,只是随便挥了挥手:“把饭菜放下你随便放下就出去吧。”
说着,自然不会再一个下人身上浪费精神,哪知道就在此时,那下人却是低声道:“少主,是法大人让我来的——”
刘禅一呆,不由得朝送饭的望去,眼中现出一丝惊喜,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压低声音:“怎么才来,我还以为法大人没消息了,快说说,打算怎么让我出去,再待下去我快受不了了——”
那下人哈了哈腰,只是将食盒打开,食盒是木头做的,因为要盛饭菜,所以里面很深,放上篦子便能分作几层,将篦子取出来,倒是可以藏个小孩子,正好刘禅不过八岁,却是可以藏得下去,不过里面可不算干净,看的刘禅只是皱眉不已:“这个实在也太脏了,这让我——”
下人只是陪着笑不敢说话,倒是刘禅自己苦笑了一声:“看来也没有办法了,要是真的跟着去了南方,那时候战败之后可没有现在的待遇,多半是必死无疑,这小命和一点脏相比,还是小命重要,那我就进去了,一切就麻烦你了。”
随即便径自钻进了食盒,也顾不得脏不脏,只等盖上食盒,刘禅也不敢出声,只是支楞着耳朵倾听者,再说下人脸色恢复了平静,单手跨起食盒,幸好长期做饭,这胳膊很有力,便带着食盒出去了,只是亲兵也没有想到,刘禅会蜷曲在一个小小的食盒里,自然也不曾注意,那送饭的自然有转去了法正那里,而法正早已经准备好了,随即便接了刘禅,领着几个心腹之人除了蜀军大营,绕了一圈之后,便已经朝成都方向而去。
在说到了成都,法正被放进城,也不怕他们几个出问题,这消息立刻报给了刘岩,听说法正将刘禅又给送回来了,刘岩先是一呆,随后不由得大喜,这样就太好了,如此一来就不用在打仗了,当下传令:“请法大人和刘禅进来。”
片刻之后,刘禅和法正蒋琬就被带了进来,这蒋琬也是这次的合谋者,此刻见到刘岩,却不敢自持身份,只是法正与蒋琬跪倒在地,高声道:“罪臣参见大王——”
“何罪之有,还请快起来,来人呐,给两位大人看座。”刘岩哈哈大笑,亲自上前扶起二人,也算是给二人吃了定心丸,其实刘岩真的有些讨厌他们,但是却又爱惜她们的才能,这两人计谋无数,更是治理天下的一把手,如果放着这二人不用却是有些可惜,刘岩还打算让二人好好地为自己卖力呢,而自己也不怕他们在变节,因为以后不会再有机会掌握军权,而且从政也不会再有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
一番安抚之言,有法正出任益州巡检衙门的督台,只比李恢这益州牧地半个格,至于蒋琬则就任荆州学政司四品官职,蒋琬也比较满意,至此便称臣,纳入了新军体系,而法正与蒋琬的加入,却让原本的巴蜀关于阿体系发生了改变,从原来的不反对变成了支持,因为法正和蒋琬都是出自世家,这却是想不到的。
安抚完了法正蒋琬,刘岩有打量着年幼的刘禅,这是刘岩第一次见到刘禅,对于历史上有名的刘后主,刘岩并没有好印象,印象中这孩子怯懦,而且颇不成器,所谓扶不起的阿斗便是如此,几乎是不成器的典范,不过今日一见,其实刘禅还是挺聪慧的,看上去眼睛滴溜溜的转悠,却是着实的不傻,刘岩嘿了一声:“你就是刘禅?”
刘禅应了一声,只是双手一拱恭声道:“正是刘禅,参见汉王,适才汉王说些军国大事,刘禅不敢打扰,便不曾见礼,还请汉王见谅。”
不想刘禅竟然如此知礼,倒是出乎刘岩的意料,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倒像个小大人,说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谁说刘禅怯懦了,看来还真的不能尽信历史,倒是感觉有意思,只是笑道:“可怜你刚刚逃回去就被法大人给抓了回来,心中不会憎恨法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