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哈哈一笑,只是摇了摇头:“范疆这个人,胆子看上去不大,其实却很大,谁也猜不出他能干什么,要是不吓住他,到时候真的逃走了,咱们拿什么引诱刘备,这个饵却是必须保护好了。”
话音落下,刘岩好像有想起了什么事情,便领着洛寒等人朝一旁走去,转过一个山头,又过了几个巨石,便见到了正在吃饭的诸葛均等人,见到刘岩众人自然赶忙见礼,刘岩也只是摆了摆手:“吃饭吧,我过来看看,那块碑准备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大王,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准备妥当了,这里就是刘备的埋骨之处。”一名近卫屯将嘿嘿的笑着,便已经指着远处的一块石碑,石碑不高,也不过一人高左右,除了上面的字迹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原来上面刻着“刘备死于此处”六个字。
刘岩点了点头,终于算是放下了心,刘岩特意将这里与八阵图分拨开来,然后埋了一块碑,就是为了送刘备一程的,相信到了此处,刘岩一定是又急又怒,再见到这块碑,那一定会受不了,到时候必然会咋了这块碑,只是这块碑可是不能砸的,一砸就是要了刘备的老命,刘备,只要你进了阵到了这里,益州之局便算是结束了。
轻轻点了点头,随便说诸葛均又聊了一会,嘱咐他一定要小心,到时候阻拦诸葛亮的事情还需要诸葛均出马,也之一偶诸葛均才能劝解诸葛亮,到如今刘岩也没有放弃诸葛亮,还在想着延揽他,而诸葛均自然欣然接下了这个任务,到时候刘备一死,诸葛亮就是想保又能保谁。
不说刘岩一番心思,再说此时天色大亮,就是蜀军大营之中,便有亲兵端了早饭去给张飞送去,那亲兵进了大帐也不过眨眼的时间,就听见一声惊呼,声音嘶哑:“不好了——不好了,将军被人害了——”
声音一起,蜀军大营现实短暂的安静,那亲兵悲戚的声音在大营上空回荡,但是随即蜀军大营便炸了锅,张飞遇害的消息随即传遍了大营,几乎是短短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时间都是惊慌失措,无数士卒朝张飞大帐这边涌了过来,真的遇害了吗?
再说这消息传到了糜竺糜芳耳中,兄弟俩本来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在商量着下一步的行至,张飞毕竟鲁莽,哪知道忽然听到了张飞遇害的消息,大营中无数人再喊,让二人一惊,糜竺更是一下子拿不住碗筷,饭碗登时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只是却哪里有心情理睬这些,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不过转眼便已经冲到了张飞的大帐前,却已经见亲兵们在帐内帐外失声痛哭。
糜竺身子一僵,一张脸登时煞白,晃了几晃,要不是糜芳扶住他,只怕就要跌倒在地,嘴里只是喃喃的道:“糟了,糟了——这是老天爷要亡益州呀。”
好半晌,糜竺才缓过劲来,只是一脸的沉重,勉强和糜芳指挥者兵卒为张飞处理后事,然后让糜芳做监军,令督军队巡视兵营,令蜀军将士立刻吃饭,吃饱了饭便立刻拔营,大军不能乱,凡有骚乱者不问情由一律格杀勿论,随即朝西去,准备和刘备合兵一处,此地已经不能留了。
询问过勤病之后,糜竺便已经知道了杀害张飞的凶手,自然便是昨夜而来的范疆,再派人搜索,范疆却早已经不知去向,有人说昨夜看到范疆骑着马出营去了,糜竺的脸色就更加难看,朝南郑城方向望去,却是苦笑不已。
没多久大军拔营,由糜芳督战三军,只是蜀军的情绪却是差得很,一个个彷徨的不知所措,如果不是糜芳领着督军队用大刀镇住他们,只怕此刻便已经乱了起来,幸好到了早晨,新军并没有出兵冲击他们,才让糜竺领着大军慢慢地朝西面而去,尽管走出了二十多里,发现了八阵图旁边的刘岩那一军,糜竺不但不敢进攻,反而加速离去。
接到消息出来观望的刘岩却是哈哈大笑:“好,一切都安计划进行的很好,糜竺果然很配合,想必用不了多久刘备便会知道张飞被杀的消息吧。”
再说糜竺一路抄袭退去,但是没出多远就被典韦领三千近卫营盯上,虽然典韦一直不曾冲击蜀军大营,但是却一直慢慢的策马而行,不紧不慢的吊着蜀军,也不动手也不放弃,只是搞得蜀军紧张兮兮的,行军自然慢了许多。
典韦这样做也是领了刘岩之命,因为还需要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有了这东西才好让刘备更激动,那就是关羽的尸体,刘岩相信札木合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而典韦所要做的就是拖住这一支大军,让张飞战死的消息慢一点传给刘备。
再说起此时的刘备可是不知道自己的结义兄弟死了,刘备此时正领着三万大军在沔阳城下,对沔阳发动猛攻,只可惜马超得了刘岩的命令,只是坚守不出,城中一万大军,刘备想要强攻却是不容易,何况新军还有神火炮远程打击蜀军,而且粮草辎重充足,就算是坚持三两个月也不是问题,加上沔阳如今被新军加固,在外面又修了一座瓮城,加了护城河,又有十座月城守护,就如同一个刺猬一样,兵卒门之间配合的很密切,加上各种武器,如床弩弩车抛石机千弩机还有火油,而外围又有拒马蒺藜,以及各种各样的陷阱,便是诸葛亮亲自指挥大军,对这种城池也是素手无策,因为新军根本不出城,只是配合着不断地打击靠近的蜀军,攻打了已经两天了,但是除了留下了一千多具尸体,到如今却没有太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