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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岩看了典韦一眼,又看看阎行马超,见二人也没有反应,却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典大哥,正如你所说,关于与也不会这么傻,真以为一处简单的埋伏就能给咱们重创吗,咱们能想到的,关羽也能想到,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接不到诸葛亮的命令,却不肯撤退,相比是有了自以为能够将咱们置于死地的埋伏,不行,还是要小心些,来人呐,再探——”

探马再一次去探查了一遍,但是这一路上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埋伏,回来报告的结果还是一样,而且这一次将沿途周围十余里都探查了一遍,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埋伏了,只是刘岩心中却还是很担心,究竟关羽有什么后手?

耽误了两天,刘岩才命令大军出发,从杜陵开拔,以马超为先锋,领五千大军前头开路,一路朝关羽所在的地方赶去,不过路上刘岩一直有个问题,那就是这两天的探马关羽不会发现不了,却始终按兵不动,究竟有什么依仗让关羽这样沉着?

再说马超奉命一路赶过去,却是平安无事,到了那个隘口便大军扎营,丝毫不与关羽纠缠,按照刘岩的命令等大军到来再作打算,如此明显的态势,但是关羽还是没有动静,这让接到消息的刘岩却更加感到不安,新军的时候就更小心,足足派出了两千军权作探马,将方圆十几里笼罩起来,但是还是没有发现。

到了这天天快黑的时候,大军便到了长门亭,离着关羽埋伏的地方还有二十余里,刘岩不放心,又将长门亭的百姓换来,仔细盘问,却依旧没有发现,这让刘岩在晚上休息的时候却依旧不能自已,大半夜都没有睡着,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安。

第二天一早,刘岩便大军开拔,却依旧平安无事,到底怎么回事,一路朝那出隘口而去,出了将近十里,这边到了陷马坑的所在,只是刘岩不知道哦啊有陷马坑存在,自然还是一路向前,以为内周围丝毫的埋伏也没有发现。

再说前方大军一万已经过去,第一路大军由典韦率领,而第二路大军却是阎行率领,之后便是刘岩亲率一万五千大军压阵,这护卫的事情便落在了洛寒身上。

此时典韦大军过去,也没有发生什么,因为关羽有安排,一定要等刘岩上了陷马坑才能发动,最主要的目标就是刘岩,却那里会想到事情竟然会坏在一匹马上,此时第二路大军大半上了陷马坑,而阎行却在末尾,反正阎行是第二路,自然不用始终在前面,这一路上被刘岩唠叨的阎行也有些烦恼,此时闷声向前去,那知道哦啊走到这里,坐下的西凉宝马忽然便不肯在玩钱去,只是“希律律”的嘶鸣,显得有些烦躁。

阎行一呆,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过,阎行这匹宝马兵匪普通的战马,而是当年自己生生降服的一匹野马王,天生有灵性,阎行靠着这匹宝马几次逃脱性命,就算是战场上厮杀那也是常常有帮助的,但是却没有畏步不前的时候,即便是千军万马之中也是奋勇向前,有一股野性,一般的战马在他面前根本就战战兢兢地。

一开始阎行没有多想,因为阎行这一停下,后面的大军就有跟着停下的迹象,所以阎行还是有些着急的,很饿很难的抽了西凉宝马一鞭子,可惜西凉宝马却还是不肯向前,只是不停的嘶鸣,急躁的在原地踏来踏去。

“怎么了,彦明,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听到阎行的战马嘶鸣,后面百余步外的刘岩忽然开口问道,总觉得这匹战马好像不对劲。

刘岩这一问,阎行有些尴尬,只是啐了一口:“大王,没什么,只是战马有些癫狂,忽然间就不肯走了——”

阎行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刘岩心中忽然一震,脑海中忽然竟冒出一句话,宝马有灵,常能救主人于危难。记得听说过,当初阎行入狱半年,这匹战马在野外徘徊了半年,阎行一出现,就自己找来了,后来有人说那批战马常常四处偷吃,还不在一个地方,显然是很有灵性的一匹战马,这样的战马忽然裹步不前,这难道会没有问题吗?

见阎行又抽了一马鞭,却是将阎行急坏了,这大军开拔,自己不能走了这算是怎么回事,正要再抽,那宝马只是悲鸣起来,却是死活不肯向前,忽然听刘岩沉声道:“彦明,不要打了,你这批宝马随你征战多年,救了你无数次,或许这一次也是有原因的,也许它是感觉到前面有危险,这样吧,你试试其他方向看看他它不走。”

阎行愣了一下,脸上也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这匹马跟他时间很长了,不能说心意相通,但是很多时候只要自己示意,宝马就能明白,而且很多次救了自己,或许正如刘岩所说,宝马有灵,知道危险而不肯前进,心念一转,果然催促战马向一边转向,那知道哦啊那战马却是毫不犹豫的开始转向,除了前方之外,随便哪个方向都行。

这样的结果让阎行有些心中肃然一惊,不由得朝前面望去,难道此地真有什么不对,一眼望过只是黄土一片,在普通不过了,一时间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这样的结果让后面的刘岩却是有了想法,宝马有灵这一点刘岩深信不疑,比如说蚂蚁搬家,下雨之前就能根据天气的变化提前知晓危险,于是搬到高处避免危险,再比如黄牛会在被杀之前流眼泪,因为知道逃不过一死,这些动物有时候本能的感觉很敏锐的,前面一定有什么不对,这个想法闪过脑海,却只见身边一名近卫却是翻身下马,然后贴在地上倾听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