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一时间呢还真的猜不透刘岩在搞什么鬼,不过李儒是明白人,毕竟没有多想,对刘岩了解的很深,不是有句话说,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敌人吗,李儒正是如此,刘岩他就不是那样的人,绝不会众目睽睽之下最初让天下人指责的事情来,这一点李儒坚信。
不过刘岩却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次要把李儒气死,看看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刘岩忽然嘿了一声,这样到时候了,忽然停住了,不在摇晃车子,说真的也是有些累了,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此时的董媛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刘岩除了要求她把头发弄乱了之外,就没有在说什么,反倒是不知所以的在摇晃车子,这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但是刘岩在这时候却忽然做出了一个让董媛心惊胆战的动作,因为刘岩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赤裸的胸膛,董媛惊慌的望过去,胸膛之上却又无数的伤痕交错纵横,不过刘岩不在乎,只是活动了一下身子,忽然就朝董媛望来,朝董媛笑了,笑得越发的古怪,委实不知道刘岩打的什么主意。
却说刘岩看了董媛一下,却忽然闪电般的伸手在董媛的衬裤上扯了一把,不过并没有扯下来,将董媛吓得脸色大变,几乎是本能的将孩子放在车上,双手就抓住了自己的衬裤,如此一来,反而弄得有些凌乱,还以为刘岩要兽性大发,对她这个姑姑下手,这一刻董媛吓坏了,一想到刘岩下一刻会扑上来,将她压倒在身子底下,董媛心里害怕极了——
“对不起了,姑姑——”刘岩忽然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脸上除了那种阴谋得逞的诡笑,却没有一丝的色欲,刚好将董媛要汗出的声音给压了下去,让董媛不由得一呆。
但是下一刻,刘岩忽然猛地就撩开了车帘,冷冽的寒风呼呼的就灌进了车厢里,当然刘岩不忘了给孩子盖上被子,免得会把孩子给冻着了,至于大人吗,寒风猛地灌进来,刘岩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个罪真是自找的,还真是冷,不过刘岩可没有退缩,反而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至于董媛,被冷风一吹,登时缩成了一个球,双手还抓着衬裤,见刘岩犯下车去,这才慌不跌的赶忙好裹紧衣服。
虽然只是这么一下子,也不过那么短短的一小会,刘岩只是故意的停顿了那么一下,但是从城墙上望过来,虽然望不真切,但是还是隐隐的看到了董媛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更让人无限遐想的是,双手抓着裤子,这一下所有人都凌乱了。
李儒此刻的表情就精彩极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一面坚信着妻子的品德,一面坚信着刘岩并不是那种荒淫的人,而且不远处董白就在看着,相信刘岩绝不会做什么的,但是自己所见的是怎么回事?
再说刘岩翻下车,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忙将衣服收拾利索,身上已经没有了热乎气,一时间变得有些局促,不过还是扯着嗓子朝李儒高喊道:“太傅,是不是该准备启程了。”
偏偏问完这句话,刘岩却朝马车看了一眼,忽然有嘿嘿的笑道:“要是太傅还有事没有交代的话,那倒也不妨多呆上几天,哎呀,还是车厢里暖和呀,冻死我了。”
这番话差点没把李儒给气死,不由得怒哼了一声,脸色变得铁青起来,竟然没有给城墙上的刘协打招呼,就催马朝这边赶来,心中反复的再给自己解释,在和自己作斗争,一时间也不由得动摇了自己的想法,想到城门那里那些兵卒的交头接耳,李儒的心中就像是被狠狠地割了一刀,让李儒痛彻心扉。
其实凡是看到这一幕的心里都有一种猜测,至于想什么大家都知道,只是不能说出来,不过唯一可惜的是,董媛却还不觉,刘岩下车了,董媛反而松了口气,幸好什么也没发生,整理好衣服,有抚平了头发,只是抱起孩子,此时心中还在奇怪刘岩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董媛始终没有感觉到刘岩有那么一丝的色欲之念。
终于李儒到了马车前,望着刘岩却是一脸的杀机,可惜眼光杀不死人,刘岩也丝毫不在乎,只是笑嘻嘻的望着李儒,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着李儒气急败坏的上了马车,刘岩不由得哈哈大笑,心里的憋屈已经不翼而飞。
马车里,例如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但是面对平静而自然的董媛,一股子邪火却是发泄不出来,妻子就不是那样的人,如果自己都不相信妻子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但是李儒到底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刘岩不杀我,想必你是废了很大力气吧?”
也亏得李儒没有集结问出来,董媛没有太多的心机,只是摇了摇头:“那倒没有,这次为了救你,我直接找了白儿,又是给她下跪又是给她哭诉,白儿才答应救你,而且领着我亲自来见刘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