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与典韦同时一呆,不由得一起哈哈大笑,典韦猛地干了一杯,只是嘿嘿的笑道:“大王,怎么样,我的这个主意不错吧。”
挤了挤眼睛,刘岩朝典韦竖了竖大拇指,昨夜的那个办法还是典韦想出来的,猜测着马岱来此无非是借钱和投靠,要是投靠的话自然卆简单了,但是要是借钱的话,却是还要有些手段,如今长安在刘岩手中经营了年余,城中的一切如何还不清楚,那个小偷本是暗间营的密探,自然也是一句话。
“去将马将军请进来,正好一起喝两杯。”刘岩一时间心怀大慰,只是朝近卫挥了挥手,脸上早已经笑开了花,三万六千钱就能买一个将领,而且马岱的武艺比张辽也差不了多少,这种将领那可是万金难求呀。
没过多久,在近卫的引领下,马岱被带了过来,见到刘岩,马岱也不敢在拿捏,单膝跪倒在刘岩面前,只是沉声道:“马岱扣减汉王,今日来投,愿为汉王效力。”
“哈哈哈,马将军快起来,既然以后要一起在战场上杀敌,那就是一家人了,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刘岩双手将马岱扶了起来,脸上却是笑的灿烂:“马将军来得正好,刚才整了两个菜,整和典大哥喝的高兴,既然马将军赶上了,那就一起喝几杯吧。”
说着硬拉着马岱坐下,桌子上还真是俩菜,一个青菜,一个炒肝,很简单的两个菜,倒是有一坛子好酒,这让马岱倒是有些意外,刘岩贵为汉王,可以说是天下最大的一路诸侯,作用并凉二周,还有三辅之地,如今兵临幽州,观望冀州,几乎占了三分之一个天下,与爱将典韦在一起喝酒,就然是如此简单的两个菜,便是一般家庭也能有这个俩个菜,若是来个客人,还要比这要好。
见马岱看着桌上的两个菜,刘岩呆了呆,脸上却有一丝古怪,这个不是刘岩作秀,其实汉王府除了带孩子的,大部分也吃得平常,当然肉食是断不了,但是从来不浪费,不过刚才刘岩典韦二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也难怪马岱看着这幅表情,刘岩干笑了一声,只是吩咐近卫:“快去在弄两个菜,我也好和马将军喝两杯。”
果然近卫下去只是片刻就端上来一盆子肉块,不过近卫却是有点脸色不太自然,放下之后,瞅了瞅刘岩,却是挠了挠头:“大王,厨房里东西不多,正好王后在给孩子弄吃的,就让我将昨晚上剩下的炖肉端上来了——”
刘岩脸上抽了抽,也觉得有些丢面子,不过一想到是董白说的话,却又无可奈何,董白比起刘岩自己还要节省,当然是为了做榜样,但是却让刘岩很无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马将军,别嫌弃,其实这炖肉昨晚上没怎么动,看来,咱们喝酒。”
只要说起喝酒,典韦就来了精神,上来便拉着马岱连干了六杯,要不是马岱是在推辞,只怕典韦还不肯算了,典韦这哪里是在敬酒,只是找个理由自己喝酒吧了。
酒过三巡,马岱才忍不住,一脸苦涩的道:“汉王,马岱投奔大王,是想请大王出手将我弟弟马玩救出来——”
“怎么,马玩还没有放出来吗,昨夜不是把钱给你了吗,难道巡防衙门收了钱还不放心人,是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了,给我说说,要是真的他们敢胡来,我也不介意来个杀一儆百——”刘岩佯装一怔,装的还是真的很像,要是典韦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刘岩就是这么回事,心中不由得啧啧有声。
看马岱不好意思开口,典韦索性在加一把火,干了一杯酒这才嘿了一声,拍了拍胸膛高声道:“马将军,你方兄,真要是谁敢贪赃枉法,我老典就扭了他的狗头来,给你当夜壶,哼,咱们后汉国可容不得那些贪赃枉法之辈。”
“不是的,是昨夜出了一点意外,那钱——那钱被人偷了。”马岱声音越来越小,一张老脸真是有些挂不住,白费了自己一身武艺,竟然钱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
刘岩一呆,朝典韦看了一眼,只是心中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只是刘岩听见这话,却是冷哼了一声:“看来长安的治安是该整顿一下了。”
顿了顿,刘岩朝马岱点了点头:“马将军你放心吧,我这就让人把钱给巡防衙门送去,而且还要责令巡防衙门逾期破案,真是太不像话了,马将军的钱也敢偷,不过马将军也不用多想,以后正纳闷就是一家人了,你借的钱便算是作罢了,一会你回家安顿一下,相信马玩很快就会回来,就这天寒地冻的,暂时不会出征,就在家里多歇几天,我叫人再给你支一些钱,也好安排一下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