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也就对饮起来,气氛在大家可以的保持下,到底还是宾客尽欢,至于席间刘岩将以后兵卒的事情交代了一下,王威陈到依旧领兵,当然是要整编过以后的,将新军和五千人马打散之后,合并成三营人马,王威陈到各领一营,每营两千人,这让二人算是放下了心,哪怕一千人都好,最少能够带兵打仗,作为降将可没有那么多好想的。
最后就剩下庞季没有安排,对于庞季的安排,刘岩却是有些费心,这些谋士不比将领,谋士一般不会有那等死忠之人,但是却更加善变,不如将领简单,要么宁死不降,只要投降轻易不会反复,迟疑了好半晌,刘岩才沉吟道:“庞先生,我有两个安排你自己掂量一下,其一就是留在南阳,帮我治理南阳,我请先生为南阳太守,听说先生爱惜百姓,便一直久仰先生,其二便是会长安,朝堂之上还缺了一位御史监察,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庞季一呆,却是没有想到刘岩竟然许以如此高官,沉吟了半晌,却不有的叹了口气:“大王如此,就不怕季灵气心思,会害了大王基业吗?”
“哈哈,先生太小看刘岩了,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请先生助我,刘岩自然会相信先生,区区一个南阳太守,其实已经委屈先生了,若是先生有意,我还是希望先生能帮我治理南阳,当留下甘宁甘将军于先生一起,先生只管治理地方,凡军务上自然有甘将军掌握。”刘岩一脸的笑意,只是心中怎么想,别人也不知道。
“大王既然信得过季,季怎么敢不从命。”庞季站起来一鞠倒地,脸上满脸的感激之色,却是应了南阳太守。
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杯盏交错,不知不觉却已经不早了,众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刘岩醉醺醺的回去安歇,庞季三人自然也各自回去安歇,却不知三人走了之后,贾诩只将刘岩搀扶到大帐之中,却是有些担心的道:“大王,南阳新近,有紧邻庞季故主刘表,大王就不怕庞季心生反意吗,依臣之见,这的确不足取。”
舒舒服服的躺在榻上,刘岩对贾诩的酒量到时很佩服,不过对于贾诩之言却只是呵呵一阵轻笑:“文和多虑了,这有何难,他们真要是背叛我,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其实我何尝能真心这么信任他们,此时有暗间司的黑衣死士伏在他们身边,一旦有反意必然会击杀的,起不了大风大浪,所谓千金买马骨,没有他们,别人又怎么会投靠过来。”
贾诩一呆,一时间恍然大悟:“原来大王这是要千金买马骨,不过派出黑衣死士不会被察觉吧,那样的话反而会——”
吁了口气,刘岩只是笑了笑,对这一点心中也没有把握,真要是发现了,会不会反而激起庞季他们的不满,不过有办法两全吗?
而此时,庞季三人也各回营帐,不过三人只能挤在一起,毕竟新军的营帐也不多,毕竟好过那些兵卒很多,三人看上去喝得不少,但是却都还是很清醒,王威躺在榻上,轻吐了口气:“庞先生,真没有想到汉王对咱们还算是不错呢。”
“是呀,能够继续领军,能不能再进一步那就要靠自己了,”陈到也接着道,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从投降到现在心里就没有踏实过,不过此时放下心了,毕竟刘岩将统兵虎符都交给他们了,不过陈到想到什么,神色一暗,却是忽然叹了口气:“只是在南阳,迟早要和州牧大人遭遇,实在是心中有些不安——”
话未说完,却被庞季伸手堵住,只是朝陈到低声道:“噤声,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再说,既然投靠了汉王,以后就是汉王的臣子,凡事就要提汉王着想,切记不可在对刘表存在一点情分,汉王待我等如此仁义,我们必须全心辅佐汉王成就大业。”
话音落下,庞季却是不住的朝陈到和王威使眼色,然后压低声音,凑到二人耳边低声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切不可乱说话,不然只怕有性命之忧,哎,小心为上吧。”
陈到呆了呆,于王威有些迷惑,三人之中若说非是真心的却是庞季,陈到王威二人既然投降了,就没有再想其他,不想此时庞季竟然这般模样,王威嘿了一声,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庞先生怎么如此说话,难道我们就不能对故主有些情意不成。”
说话之间,神色有些不善,显然是对庞季有些不满,当然并不是想要背叛刘岩,毕竟刘表是故主,原来对他们还都不错,一时间那里放得下心中的那一点情意,陈到也是有些鄙视庞季,当初刘表对庞季可是真的不错,这也太忘恩负义了吧。
庞季看在眼里,却只是一阵苦笑,眼光四下望了一阵,仔细的听了听动静,这才压低声音道:“休要胡说,今日我见到汉王将白日间见到的那些黑衣死士也编入了军队之中,你们以后可要小心一点,那些人可都是汉王的死忠,但凡咱们要是对汉王有一点不忠,只怕就会有人在身边箭矢,至于究竟有多少人那就不知道了,我可是听说汉王手下有暗间营一部,能够监察天下,后汉国境内所有官员,皆在监察之中,咱们不可不防呀,以后说话办事都要小心点,不要轻易相信其他人,记住了没有,以后要抱成团才好互相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