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一声,孔雀枪一荡,将小校的长枪荡开,此时小校的中门大开,一时间回不了力气,却在此时,乌娜忽然一枪扎来,小校再不能躲避也不能阻挡,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就被一枪扎进了胸膛,惨叫了一声,被乌娜生生挑下了战马,就此一命呜呼。
乌娜喘了几口,还真觉得有些累了,只是不杀李蒙始终不甘心,心念一转,只是咒骂道:“李蒙,你好不要脸,对付我一个女人你也要施展车轮战,还他妈的一代名将,我看是一代臭不要脸的还差不多——”
这一番骂也算得上国骂,只是骂的李蒙脸色阴晴不定,说真的李蒙并不想出去迎战,因为对方是女的,胜之不武而已,再说一方统将怎么能总是出去单挑呢,那是莽夫所为,但是乌娜骂的正欢,一旁兵卒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女人之前能做这样的缩头乌龟吗,李蒙咬了咬牙,却是猛的翻身上马,就此杀了出去,一只奔到乌娜面前,一脸的阴沉,只是冷声道:“我不欺负女人,你先休息一阵子,什么时候恢复了力气,你再来与我厮杀——”
且不说乌娜一时休息,另一边冯隐娘杀到周勃大营,便在大营外叫骂,却不想这周勃却不是冲动的人物,只是条望了一眼,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随即喊过来两名小校:“你们两个各率本部人马,出去给我将这群女人给灭了,抓住的归你们享用,告诉弟兄们都给我卖力点,咱们没时间耽误。”
两名小小闻言大喜,便径自提领本部人马啥出大营,让其他的小校还是愤愤不平,不过周勃下令谁敢不听,可惜了这好差事被人抢去了,也只能闷闷的呆在营中准备休息,下午可是要赶路的。
话说两千人杀出大营,便径自朝冯隐娘杀来,让冯隐娘有些郁闷,自己骂战竟然不理睬,也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不过没办法,眼见大军杀来,冯隐娘还是吸了口气:“举盾,准备厮杀——”
冯隐娘不愧是名门之后,这一只女军也是训练的有模有样,虽然不曾厮杀过几次,一临战事还有些紧张,但是随即围成一个圆阵,前排盾牌手举盾,中间长枪手挺枪,在后面便是弓弩手,整个如同一只刺猬,这也是有名的刺猬阵。
眼见两千人杀奔过来,冯隐娘脸色沉郁下来,只是吩咐对付缓缓后退,阵型不散,明明进了射程之内,却又不肯让人放箭,好在敌人奔着女军而来,也是想多抓几个活的,也没有放箭。
“火油准备好了吗?”冯隐娘看着越来也近的敌军,眼中闪过一道杀机,可惜地将不肯出来厮杀,不然还可以斩杀几个将领的。
“准备好了。”亲兵赶忙禀告,早在初来之际,亲兵营便一人一罐火油,这一鞭撤退一边却将火油浇在地上,前面盾牌遮挡,又有长枪兵作为烟幕,果然没有人发现,只是没有柴火,这些火油浇在野草上,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或者能不能烧到敌军大营,也亏得他们女军,换一些人只怕早就引起警觉了。
一百步,八十步,五十步,越来越近,女军们一颗心也是绷得很紧,火油已经全部浇上了,只是冯隐娘还是不下令放箭,就在女军紧张的时候,冯隐娘却忽然下令:“全体都有,迅速后退三十步。”
没有人想到冯隐娘是对是错,只是平日里已经习惯完全听从冯隐娘的命令,即便是敌人已经杀到跟前,女军还是快速的朝后退去,三十步外结阵,只是还没有将阵型完全稳住,敌人便已经和前面的女军接触上了,污言秽语和长枪大刀一起打下来,要不是女军的阵型不乱,还真的难以抵抗的住,这些兵卒就像是吃了什么东西一样兴奋,一个个都有些疯狂,但是冯隐娘也发现,敌军的阵型已经乱了。
“放火箭——”冯隐娘一面杀敌却一面下令,登时间,早已经准备多时的弓弩兵,便将早已经憋了的一口气释放出来,只见漫天箭雨,一片火光,箭矢之中间杂着百余支火箭射了出去,有人中间惨叫着,但是没有人注意到为什么大白天的还有火箭。
一只观望着情况的周勃,骤然见到火箭却是不由的心中一沉,失声道:“不好,中计了——”
话音未落,火箭已经落地,那些被浇上火油的野草登时间燃烧起来,虽然一下子不会燃烧的多么旺盛,但是却将两千敌军给吓得慌乱起来,脚下着火了,都是身处火焰之中,哪个还有心思厮杀,就连前面没在火焰之中的也是凌乱起来,但是火焰燃烧了敌军的衣服,许多人都变成了火人,而且有的拆迁跑有的朝后跑,乱糟糟的挤在一起,反而以时间难以脱出火焰之中,只是这些没有在火焰里的人,却是傻了眼,倒霉的是,两名小校却都在火焰之中。
“杀呀——”眼见火焰起来,冯隐娘却是来了兴致,猛地高呼一声,当先率人杀了出去,长枪之下不知挑死了多少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