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马超脸色阴沉,阎行只是想拖延时间,关口这地方甚窄,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比不得对面的开阔,心中一阵怒气翻腾,不由得仰天一声长啸,直到啸罢,马超却是一摆手:“弓箭手准备——”
“小子,我数到十,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让人放箭了,别以为别人都是傻瓜,你打的什么打算大家都知道,要战就在此处一战,要想拖时间可由不得你。”话音落下,马超一脸讥诮的看着阎行,真以为自己杀呀,自己是好斗,但是还不至于不分轻重,想要拖延时间根本不可能,只是顿了顿,便开始数数。
轻轻地摇了摇头,阎行叹了口气,马超果然没有上当,看看几百弓弩手,知道自己守不住这谷口,心念一转,朝身后一摆手:“弟兄们,随我过去迎敌。”
随即一夹马腹,西凉宝马便已经冲了出去,马超的声音也应声而停,嘴角荡起一丝得意,想要和他玩心计,还不知道谁是笨蛋呢,长枪一摆,只是等待着阎行过来,周围的兵卒自然是让开了一片空地,等待马超瑜阎行厮杀,这也是兵卒们最愿意看到的。
话说阎行挺枪杀到,马超嘿了一声,战马一转,便是一枪扎向阎行,长枪斗转之际,却是漫天枪影,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一招叫做满树梨花,不想阎行也不示弱,黄金枪一抖,只听“乓”的一声,马超的长枪就被荡开,这边阎行也被激的退了一步,二人不免同事心中一惊,知道对手不简单,不管是阎行还是马超,却手气轻视之心,只能打起精神对敌。
而此时马家军在马岱的指挥下又开始进攻,喊杀声震天,幸好并没有人攻击随阎行出来的那些人,说真的这二十个人,站在敌军之中,显得说不出单薄,即便是阎行也是心中有些不安稳,不过阎行可是不敢大意。
却说刘岩一碰随即分开,却又哪里甘心,双双大喝边有杀到一起,马超一杆木枪上下翻舞,直如蛟龙出海,而阎行长枪左右纷飞,却犹如孔雀开屏,只听见“兵乓”的声响,二人已经占了二三十汇合,犹自不见谁能占据上风,二人打起精神,抢来人往,战马交错,杀的难解难分。
不过阎行是且战且退,二人杀的起兴,马超开始也没有注意,却不知不觉的被引导了谷口,一时间堵在那里,让马家军不能进去,可惜马超犹自不觉,和阎行杀到难分难解,转眼又是几十回合,渐渐地喊杀声便已经不见,马超这才警觉,发现自己被引到了谷口,兵卒们只在不远处观望,马岱也是急得直皱眉。
被算计了,马超心中一寒,不由得一枪拨开阎行的黄金枪,打马便走,只是高呼道:“小子,来这边厮杀一阵——”
可惜阎行哈哈一阵大笑,却是朝不远处的兵卒一招手:“今天累了,暂且各自回去休息,待我吃饱了饭再来于你厮杀。”
马超脸色一寒,屈辱不想在拖下去,眼见阎行要走,不由得嘿了一声:“小子,用不着回去,反正走啊反是送死,你且这边来,我给你准备饭菜,等你吃饱喝足了之后,我在与你一战,可否?”
阎行皱了皱眉头,好似难以下决心,只是沉默了半晌,惹得马超大为烦恼,不由得啐了一口:“小子,别给我拖时间了,我见你一身本事,有心分个高下,你可别给我玩什么花样了。”
心中叹了口气,知道拖不下去了,阎行也就让开谷口,径自奔到马超十几步外,眼眉一挑:“马超,那便那饭菜来吧,连我手下这些兄弟的。”
马超应了一声,招了招手,正要说话,却又忽然听阎行吁了口气:“马超,诺克别再饭菜里下毒——”
马超一滞,差点就要破口大骂,这简直就是侮辱,回头怒视了阎行一眼,冷哼一声:“少废话,要下毒,还不如让兵卒们一顿乱箭就能射死你们,不相信我就别吃,每人到架在你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