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的话让几名探马不由得心中大震,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待遇,其实投降过来开始那就是为了报复一下张动对他们的不满,更多的是一时冲动,但是实在没有想到,作为一国之君的刘岩,竟然会为了他们这些小卒子设身处地的着想,早就听说并州——哦,是后汉国的百姓生活最好,什么医馆学堂,还有什么百姓配给,反正在后汉国可以获得比现在还滋润,如果一去了就有房子,还能分到田地,到时候还说什么,自然要比在这里过得好,而且新军将士的待遇也比在袁术这里的好,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几人对望一眼不由得齐声道:“愿为大王效劳。”
见几名探马离去,刘岩只是笑了笑,这不过是一点小插曲而已,能够将张动的他吗全都劝降更好,不成也没有关系,若是成了就是讲张动变成了聋子,外界的实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想到这里,却又忽然心中一动,或者还可以给张动下一个陷阱,不知道哦啊能不能把张动装进来,想到这就不由得笑了。
不说刘岩在这里围城,这边甘宁领八千军直奔西鄂,西鄂城中不过守军五百,眼见大军到来,知道守不住,县令便率军风干脆投降了,并没有多大波折,和甘宁预想的一样,也没有出什么问题,重点是在拥兵三千的博望城那里,不过甘宁拿下西鄂,却没有机遇攻打博望,而是分出一只偏军三千,去攻打雉县,而自己直奔博望而去,五千人马拿下博望或者有些问题,不过甘宁却另有打算。
再说牧虎领偏军去攻雉县,这雉县有守军一千,只是城池并不高大,但是甘宁将三门神火炮全部拨给牧虎,如果这样还胜不了的话,牧虎也就真的没脸见甘宁了,到了雉县便已经见城上人头攒动,一副紧张的样子。
却说牧虎远道而来,只是在城下扎营,观望雉县县城,远道而来还需要休整一番,哪知道这城中的守将张惠,乃是那张动的本家侄子,不过虽然本事比不上张动,但是人家的心气比起张动还要高,一直感叹自己生不逢时,没有赶上过真正的死哈,不能扬名于杀场之上,却不想忽然就有一个好机会降临,自然不肯就此放弃,于是到了夜里,便组织人手准备摸营。
其实摸营也没有错,关键是牧虎行军日久,虽然不是什么科班出身,但是对于行军布阵还是了解的,做起来也是中规中矩,便说这座大营都是按五行阵而来吗,这样的营防是最不容易被摸营的,不过还有一点牧虎没有想到,这才吃过晚饭没有多久,牧虎孩子啊和几名将领研究着明天究竟该怎么进攻,却忽然又亲兵进来回报:“将军,敌人来摸营了,现在就在三四百步外。”
牧虎一呆,一时间和几名将领有些不知所措,这是玩的那一套,不过也只是一呆,可不敢耽搁,随即招呼了亲兵营,便已经出了营帐,其余诸将也都各自回营安排防守,这个时候绝大部分的兵卒还都没有睡下,就连牧虎也实在是想不到,敌人究竟玩的什么阴谋,这么早就来摸营,这时候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呀。
不过亲兵并没有误报军情,牧虎悄然的朝外面望去,果然见到黑压压的几百人正悄悄地摸过来,而因为牧虎的命令,答应之中虽然都在准备,但是却没有一点动静让敌人警觉,就好像没有察觉一样,哨兵也只能眼瞅着敌人摸过来,自己却要装瞎子,尽量的躲在弓弩够不到的地方,心中的憋屈就别说了。
其实不是没有人劝解张惠,关键是人家不听,还说的好听:“这叫做出其不意,大半夜的去摸营,大家都知道,也都会防守,如果现在摸营,敌人一定想不到的,嘿嘿,这叫做计谋懂不懂。”
尽管手下的屯将在心里咒骂不已,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是无可奈何地跟着出来了,不过不用张惠嘱托,大家也知道小心翼翼的,只等一旦发现不对劲,大家也就立刻就跑,绝不会随便往里面冲的。
再说一名屯将眼见新军大营一切如常,不过却是透彻诡异,但是哨兵就有三百人之多,怎么会看不到这黑压压的一片人,再说今夜也不是月初月末,虽然一弯弯月挂在天边,但是也勉强能看到一些影子,难道这些新军都是瞎子不成,这屯将自然就有所怀疑,只是有些紧张的朝张惠道:“将军,敌营是不是有问题,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咱们呢——”
其实的确是,按说就是漆黑如墨的晚上,如今到了一百多步也都能发现对手了,毕竟通明的火把,将周围照的还能看出百十步,带哦现在还看不到他们,这好像不符合常理,可惜人家张惠却不以为然:“笨蛋,换做是你你会想这时候会有人摸营吗。”
这倒是不会,屯将讪讪的笑着推到一边,心里却是始终不踏实,只是悄悄地落后了几步,反而慢慢的朝后面退去,再说又前进了几十步,张惠心中大喜,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他们,那些哨兵只是哈欠连天的,躲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迷糊,新军的几纪律也太差了,这样都行,也没有人巡营吗,果然这时候不会有人想到会有人摸营。
眼见就到了大营门口,张惠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举起长剑高呼道:“杀呀——”
随即一马当先的朝大营之中杀去,营门被生生撞开,几百人就冲了进来,到了此时,也只有冲进来拼命了,至于结果,他们立刻就看到了,猛地冲进去,掀开两个帐篷,里面却没有人,就连张惠也知道出了问题,只怕是落入了陷阱,正要招呼人退出去,新军大营忽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无数人马从各处朝这里汇聚,两侧的大营更有骑兵从旁边杀出,去堵住他们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