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现郭汜的踪迹,刘岩却是对下辩围而不打,却让典韦领近卫营去追杀郭汜,眼见郭汜遁走,才领军下了下辩,随即准备兵进上禄,哪知道就在此时变化发生了,郭汜无奈,只得朝上禄方向而去,还准备在上禄抵抗刘岩,毕竟下辩的兵力太少。
这一日郭汜有些垂头丧气的到了上禄城下,果然城上的兵卒见到郭汜,也不用喊就打开城门,上面还是西凉军的旧旗,士兵也是西凉军的装扮,郭汜也就不曾多想,便要挥军入城,这一路郭汜也是心事重重,到了此地才算是放松了一点,哪知道就当郭汜才进了上禄城门的时候,也不知如何,忽然从城墙上洒下了一碰粉末,这一蓬东西忽然如雾一般,将郭汜和亲兵几十人笼罩起来,等郭汜发觉不对,朝城里冲进去的时候,城头上却忽然多了两个女人。
再说这一蓬东西在城门处凝而不散,外面的兵卒却不知如何,也不敢攻进来,也不见郭汜一时会怎样,等冲到了城中,才发现自己的兵卒全被控制在城中的大营之中,在望向城墙上的那两个女人,郭汜大怒,大刀一指:“尔等何人?”
“我们是墨家弟子,这上禄便是我墨家的地方了,当日你不告而取,如今我们在拿回来也是应该的,郭汜,今日你若是投降我变饶你一名,若是不投降的话,那可别怨我们心狠手辣——”墨家弟子,原来这二女正是墨盈于随婉儿,刚才说话的就是随婉儿,至于刚才城墙上的这些雾一样的东西,却是随婉儿亲近才弄出来的痒痒粉,这玩意一但粘在身上,只要一碗茶的时间就会发作,说是不致命,但是一旦痒痒起来,就恨不得一个劲的挠,却是越挠越痒,恨不得将全身的肉都抓下去,甚至痒到骨子里,也只有随婉儿有药抹一下才能好。
第907章 郭汜之死
此时郭汜又惊又怒,只怪当时一时大意,不过眼见墨家弟子人手不多,心中却又不敢随便干休,而城外的兵卒也只是一呆之后也冲了进来,不想随婉儿不惊反喜,反而“咯咯”的笑个不停,让郭汜心中都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一横,眼见身边也有二三百,便准备先杀了这两个女人,可惜不知道拖了这一会,这痒痒粉也该发作了,这边郭汜一声大喝:“弟兄们,杀了这些墨家弟子,夺回上禄城——”
话音还没有落下,却见那随婉儿不以为意,只是打了个响指,一脸讥笑的望着郭汜,却见郭汜双腿衣甲马夫,就要杀过来,只是才冲出去,就觉得身上有点痒痒,不由得扭了扭身子,哪知道却感觉越动越痒痒,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还不当回事,哪知道才冲到城墙下,就已经痒痒的厉害,却不有的伸手去挠,只是眼角的余光却发现自己的亲兵也和自己一样,不停的扭动,还伸手去挠,显然和自己也是一样,痒的厉害,不由得一愣,心中泛起一丝古怪。
再说其他的兵卒也冲进来,眼见郭汜和亲兵就在城墙下,只是一个劲的扭动身子,不停的瘙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冲过去随郭汜击杀墨家弟子,却哪知道此时忽然听随婉儿娇笑道:“郭汜,感觉如何,我这痒痒粉滋味好受吧,此时我已经封了城门,谁进来也如你这班德行,老老实实地投降,我还给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
“贱婢住嘴,我饶不了你——”郭汜有些色厉内茬,只是叫骂起来却是古怪得很,身子不停地扭动,双手伸进衣服里面不停地挠,还有脸上,此时都已经挠出一道道血痕,只是郭汜和亲兵们还是不肯罢休。
看到这一幕,涌进来的兵卒也都傻眼了,这是怎么了?正迟疑间,有亲兵受不了,从马上滚落下来,嘴里发着野兽一般的嘶吼,只是拼命地抓着身上的肉,甚至抓下一块也不觉得疼,还在拼命地抓着挠着。
“救命呀,饶了我吧,我投降,我投降——”有的亲兵受不了了,这比凌迟还要难受,还不如被人一刀砍了来的痛快。
有一个人求饶,就有另一个人跟着求饶,上面随婉儿笑了,朝不远处的墨家弟子一摆手,就有人抱着一只木桶过来,从城墙上直接朝那几名求饶的亲兵一泼,登时将亲兵交了个滚透,不过那几个亲兵感觉一阵凉爽,身上果真不在那么痒了,而且好像还在减轻,不由得算是松了口气,慢慢地抓的轻了,只是在呼呼的喘着粗气。
只是在看郭汜和那些不曾投降的亲兵,此时却已经成了血葫芦,一个个从战马上跌落在下去,就连战马也开始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终于有亲兵受不了了,却又不肯投降,只是嘶声道:“将军,我先走一步了——”
话音落下,那骑兵猛地抽出长剑,一剑刺穿了自己的胸膛,就此算是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临死还有些解脱的感觉,死也比那么难受的强,这种态度影响了其他人,就有人跟着自尽,却不肯就此投降。
不过到了此时,那些冲进来的兵卒却已经也开始痒痒了,如此一来剩下的外面的人却是不敢在冲进来,对着城门口王二却不,简直如鬼门关一样,只是看着那些已经变成血葫芦的亲兵,剩下的西凉军心中充满了恐惧,这必死还要可怕。
再说郭汜到了此时心中说不出的凄凉,一阵阵绝望涌出来,自己真的已经到了绝境吗,征战一生,没有战死沙场,到头来竟然落得这么一个结果,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悲声道:“弟兄们,别跟着我受罪了,都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