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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临泾赶往显阳的这一路上,刘岩接到的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札木合胡炜发来的,原来杨定已经下决心投靠,而坏消息是樊稠胡珍二人深陷河南尹,粮食已经断绝,只能纵兵行抢,东进不得,反而朝西面而来,看来是打算想要折返回来,如果是这样,那就要和新军起摩擦了,这是刘岩不想看到的。

不管刘岩愿不愿意,但是和徐庶贾诩商量过后,一面给甘宁发去消息,间距将樊稠胡珍堵在函谷关前,不过命令甘宁咱谁接济樊稠一下,只要樊稠不回来,就让他在天子脚下闹去吧,有他们在,最少能将天子扩张势力的脚步放缓,引导樊稠他们去攻打河内郡,尽可能的让天子的辖地乱起来。

随即又下令札木合不得西进,只是屯兵在武功城外,将他们的队伍于杨定的队伍打散混编,同时亲自手书一封给杨定,让其安心,而且加封杨定为平难将军,为五品,并赐给杨定一面玉佩,乃是刘岩亲自所佩之物,主要是安定杨定之心,另外有赐了一把流光刀,也是将造监特意打造出来的武器,一次让杨定安心下来,和札木合卜泰进行混编,着杨定婚变完毕,领八千军暂住武功,于札木合卜泰一起听调,至于究竟怎么打算,也只有刘岩自己明白。

此时的刘岩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几瓣,真是不够用的,这一路朝显阳赶去,但是很意外的是,才进了汉阳境内,却忽然得到了张辽的消息,说是韩遂大军已经撤退了,而且退的匆忙,张辽不敢异动,生怕是有什么诡计,只是请刘岩尽快赶过去,暂时维持现状,说真的这一次让张辽也纳闷坏了,本来张辽以为这将是一场苦战,结果自己出兵就元平襄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到,韩遂大军就做了鸟兽散,难道张辽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名,吓得韩遂军如此仓皇撤退?

两日后,刘岩终于赶到了显阳,张辽早在城外恭候,见到刘岩却是大为欢喜:“主公,又有些日子不曾相见了,辽可是很想念主公呀。”

刘岩也很高兴,虽然连日赶路很疲惫,但是还是锤了张辽一拳:“行呀,文远,我可是听说你张辽大将军一到,直接下的韩遂两万大军不战而溃,自行做了鸟兽散,可真是了不得呀,张大将军——”

对于刘岩的调笑,张辽并不太在意,只是将众人让进城中,只待在县衙各自落座之后,才有说起当时的情形,其实听说这一次东进韩遂并没有亲自督战,只是露了几面而已,各方都是自行其事,不然的话平襄根本坚守不下来,根据段虎描述,这一次的进攻根本就不像是一场有组织的军事活动,和原来不同,这一次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盘散沙,有时候看着进攻发起,但是还没有怎么样就撤了下去,大多数的时间,韩遂军却只是在大营之中不知道干些什么?

而且李傕战败的消息传来,加上刘岩西进的消息传过来,韩遂军整个沸腾了一天多,也不知道都在闹腾什么,随即在张辽没有赶到之前,就已经做了鸟兽散,各部各自打马回自己的地盘,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里面却是有古怪,韩遂可是个很谨慎的人,既然阻止进攻,怎么会弄成一团糟,好像没有人管一样,如果韩遂指挥的话,我相信拿下平襄绝不是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岩皱着眉头,总觉得其中有古怪,却又一下子想不透,难道这一次韩遂没有指挥,那么他兵犯平襄是想做什么,总不能只是出来玩吧,心中一动,只是望向王越:“王统领,不知道暗间司的弟兄可曾传回消息?”

王越摇了摇头,脸上也很古怪:“主公,不瞒你说,这一次只怕是有古怪,韩遂大军来袭,弟兄传回还不断地传回消息,甚至在打仗的时候,还不断地传回金城三郡的消息,当时只说各部都要断粮了,开始人心不稳了,不过自从这些人散了之后,却始终不曾传回消息,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王越一脸的苦恼,刘岩也不好再问,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瑞金韩遂究竟怎么个情况,搞不清状况可不敢轻易动手,这几日,张辽一只在排除探马观望望恒冀县豫道三县,只是这三县如今除了明天乱糟糟的征粮,好像也没有其他异动。

“我看这样吧,如果摸不准情况,咱们也不敢随意动手,王统领,用紧急召唤将弟兄们叫回来,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城三郡如今又是一副怎样的情况,咱们不能两眼一抹黑。”刘岩心念一转,便安排王越动用紧急召唤。

对于刘岩的吩咐,王越到是没有意见,只是点了点头:“也好,主公,我这就安排人手传递消息。”

随即王越洛寒告退,便出去安排人朝金城三郡传递消息,至于其他的,众人也只能等待消息传回来再说,于是当晚在县衙众人围坐在一起,准备了酒菜,也算是为了庆祝相见,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天拼命赶路,喝顿酒也当解乏,这一晚,众人几乎都喝得伶仃大醉,也只有张辽不敢多喝,还特意去查了岗哨。

一夜无话,自然也就没有其他的事情,早上起来,还是觉得很寒冷,刘岩站在城墙上,于张辽一起眺望着西方的冀县方向,半晌,刘岩才叹了口气:“文远,你在凉州征战已经有一年多了吧,有没有找到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