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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亲兵也不敢多言,便已经转了下去,只是到了费孙所住的营帐,在外面招呼了几声,也不见费孙答应,等直接走进去,却直接费孙躺在榻上正在呼呼大睡,鼾声如雷,那怪在外面也听见什么声音,亲兵上去推了推费孙,也不过是让费孙翻个身,却是继续鼾声如雷,怎么叫也叫不起来。

原来昨夜费孙足足自己喝了三坛子酒,即便是费孙好酒,酒量也不错,但是这样下来也是醉的一滩糊涂,到了早上也还没有清醒过来,亲兵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又去回禀李傕,直说费孙此时酒醉还没有醒来,怎么叫也叫不醒。

李傕呆了呆,不由得气的哼了一声,想想又无可奈何,只是摆了摆手:“算了,你令人出去挂了免战牌,今日就歇息一天。”

亲兵无奈,也只得退了出去,随即在辕门外挂了免战牌,让正在叫骂的阎行也是颇为无奈,知道是不可能叫出那费孙,不过也好,倒是松了口气也就自行转回了鹑觚城。

回到鹑觚城,阎行就将马冲白政招呼来,眼光扫过二人却是一阵沉吟:“两位,今日西凉军挂了免战牌,给了咱们一天时间,咱们到底该如何利用这一天时间为自己争取一下,决不能只是在城中等待,不知二位可有什么建议?”

马冲白政呆住了,对望之间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挠了挠头,便是苦笑不已:“阎将军,如今咱们只有两千人马,又如何还能做些什么,哎——”

听马冲如此说,阎行有些失望,只是白政也是摇头不已,李傕大营防守严密,想要袭营却是不可能的,心中想来想去,却是烦恼的很,半晌,却忽然灵光一闪,猛地一拍脑门:“既然有这一天时间,如果快马加鞭的话,从鹑觚去戈居一日夜就可以折返,如今戈居被王方领人占据,如果现在启程,换人不换马的话,估计这不到天黑就能到达,如是出其不意斩了王方,还可以在明日早间折返回来,到时候西凉军的偏军没有了主将,也就不能再对咱们形成多少威胁,免得王方去攻击临泾阴盘,让咱们成为一座孤城。”

“什么?”马冲和白政当时就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阎行,这真的能行吗,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白政迟疑道:“将军,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阎行哼了一声,望向白政有些瞧不起,此人胆子也太小了,就算不去做又能有如何,那不过是瞪着败亡,除非援军及时出现,现在不就是在争取时间吗,不由得哼了一声:“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既然咱们如今内外交困,便是冒一冒险又能如何,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

马白二人一呆,略作寻思,果然如此,做了总比不做强,其实反正也不是他们出马,白政点了点头,不过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阎将军,卑职到时还有一个顾虑,不知将军打算领多少军马前去,我只怕多了的话,绝对会引起西凉军的主意,如今鹑觚周围都是西凉军的探马,如果真的要大军启行,就只怕到时候西凉军会成咱们空虚攻城。”

这一点阎行到时早就想好了,只是点了点头:“我指领一百亲兵便可以,至于鹑觚就拜托两位了。”

话音落下,也就不在多耽误,便召集亲兵,一人两骑变笨北地郡的戈居而去,戈居距鹑觚也不过二百的来里,快马加鞭换马不换人其实也就是半天的功夫,这一路奥运行拼命赶路,就算是被探马发现,才只有百十骑也引不起他们的主意,还以为是阎行派出的求援之人,自然也就没有报告回去,却不知当真耽误了大事。

再说这一路过去,到了未时十分便已经赶到了戈居城下,阎行等人甚至连饭都没有顾的吃,到了城下这才暂时安歇下来,以来是让战马能够休息一下,二来也还让兵卒们吃一顿饱饭,不然哪有力气来打仗呀。

占据戈居的是王方,奉了李傕的命令,攻打北地郡,随即攻打临泾,在于李傕汇合,此时攻下戈居,却已经是很疲惫,于是只是便在戈居打算休整一下,却不知此时忽然有亲兵来报:“将军,城外有一对并州的新军约有百十人,此时在城西扎营,正在准备饭菜,您看咱们——”

有人,王方到时没有多想,不过百十骑而已,也就是一个探马,估计这去求援的,这倒是正好可以消磨一下时间,反正王方有没有参与攻城,心中一动,不由得哈哈大笑:“来人呐,给我穿上衣甲,取了我的大刀来,我要去杀了这队探马。”

“将军,还是让我们去吧,您还是不要冒险了。”一名屯将抱了抱拳,却是不想王方去冒险,可惜错看了王方,却只听王方嘿了一声:“不贵哦百十骑,想必便是去并州求援的,这有什么危险呢,好了,给我穿上衣甲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