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相惠的呼喊,残存下来的三百人马如潮水一般朝远处退去,此时真狠自己少生了两头条腿,一鼓作气奔到一座小山上才算是稳住阵型,油耗在店为您也懒得追击他们,毕竟敌军大营更重要,这才容得他们逃走。
一阵稀疏的箭雨,不过随即冰墙上的西凉军也知道大势已去,竟然纷纷投向,刘岩几乎是没有收到一点抵抗,一兵一卒都没有折损就杀进了敌军大营,这才知道左群也投降了,甭管左群多么让人讨厌,但是此刻刘岩却不能针对他,也只能招呼典韦和马冲整顿军马,收编各部降卒,不过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
却不想大部分西凉军都开始接受整编的时候,却忽然有一彪人马从左群大营杀了出去,一路朝相惠那边跑去,还抢了几十匹战马,却是王徒的部下眼见大乱。左群更是已经投降,便有几十人将王徒救了出来,自然不敢停留,趁着乱象未曾平息,这一路便朝相惠那里奔去,于相惠去汇合了。
本来典韦还要追的,只是刘岩却摆了摆手,这些人已经不能对他构成威胁,也没有必要去做困兽之斗,那样反而会徒增伤亡,只是吩咐人清点战场,收缴粮食辎重战马,同事分别整顿军马,有近卫营派出一百人,暂时监管一千多降兵,一边将董白贾诩他们接过来,同时暂时休息一下,准备下午便启程,却是根本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进展的这么简单。
再说相惠于王徒汇合,两人相对默然,三百多残军根本不敢去硬碰,也不敢久留,万一刘岩有心,大队骑兵过来,便会将他们剿灭的一干二净,随即略作商量,便朝山区退去,不敢再大路上朝渝糜方向赶去。
没有多久,只是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刘岩便下令埋锅造饭,众人吃饱了便要拼命赶路,近卫营没有问题,而西凉军也不敢有意见,只是马冲和左群见了面,却是相互谩骂,都指着对方说叛徒,还是马冲沉声道:“左群,要不是你不给军粮,逼得弟兄们活不下去,谁真的愿意当叛徒,所有的事情就坏在你们这些小人之手。”
到了下午,刘岩并不打算在这里过夜,因为这一次厮杀,近卫营并没有劳累,也没有什么伤亡,即便是西凉军也没有什么伤亡,所以在略作整编之后,收拾好一切辎重粮草,大军便已经启行朝北方而去,只是泥泞的道路,让大军行走起来很是缓慢。
至此往北走,只有渝糜城还有些西凉军,却也不过只有两千人,根本不可能出城于刘岩相争,如今就算是正面冲突,刘岩也根本不害怕,毕竟加上西凉军,刘岩的兵力都已经超过了渝糜的驻军,再说还有近卫营这样的精锐。
只是唯一的不利之处,就是大雪过后,虽然雪化了,但是道路泥泞不堪,行走多有不便,而且粮草也是个问题,不过一人一天一餐还是能够保证的,偶尔也可以加一餐,最少不至于引起恐慌,而且随着离着安定郡越来越近,大军的情绪也就越发的稳定。
不两日,大军行至渝糜城附近,一条官道从渝糜城东而过,刘岩在城东的一座小河边扎了营,这一日特意加了一餐稳定军心,一夜小心翼翼的过去,渝糜守军果然没敢有动静,只知道第二天一早,每人喝了一碗热粥之后,大军继续启行,渝糜守将沙乎只是叹息了一声,目送着刘岩大军北去,却终究没敢出城迎战。
从渝糜过去,就再也没有西凉军的驻守,不过很快问题便来了,又走了两日,差不多再有两日就能今日安定郡的地界,但是粮食却已经不够再支撑梁日,况且还要赶到鹑觚城,却还需要两日时光,因为进了安定郡道路就越来难走,但是大军不可能三天不吃东西,让刘岩很是为难,却又毫无办法,大冬天的就连野菜也没有地方去找。
但是所谓天无绝人之路,这一晚扎营之后,正当刘岩在大帐之中于贾诩董白梁欢一起商量怎么挨过去这几天的时候,却忽然又近卫急匆匆的赶了进来,跪倒在刘岩面前:“将军,北面发现一队大军,差不多有两千人马——”
“什么——”刘岩猛地长身而起,一时间有些惊奇,怎么会这样子,难道是李傕的伏兵,但是怎么会安排在这里,再说既然是伏兵,为何不半路埋伏,还要赶路过来,难道还想摸营不成?这也太敢想了吧。
略一沉吟,刘岩只是脸上闪过一道凝重,吩咐近卫:“马上将命令传下去,全营戒备,小心来人夜袭,立刻派出探马,将周围方圆十五里之内的情况探查清楚——”
话音未落,却又忽然进了一名近卫,朝刘岩跪倒在地:“将军,瞭望哨的弟兄观察之后,说他们打得是咱们的大旗,很可能是咱们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