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此时才知道刘岩发火,登时吓得身子一软,全身都成一个团,却那里还能站得起来,本来满心是来讨刘岩喜欢的,却那里想得到刘岩竟然会勃然大怒,只是惊恐的望着刘岩,浑然不觉衣衫以解,酥胸裸露。
刘岩发了火,见翠儿这样子,心中一震烦躁,莫名的有一种心火,赶忙转过身去,非礼勿视,挥了挥手:“把衣服穿好,退下去吧。”
翠儿不敢在纠缠,只是慌忙之间便已经将衣服遮掩好,然后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连门也忘了关,却不知此事翠儿也是悲愤交加,自己送上门来,却被赶了出来,这心中如何能是滋味,更有种屈辱感,只是这心情别人不知道。
再说刘岩看翠儿走了,心中还是烦躁的要命,转了两圈,这才想起来,猛地吼了一声:“来人呐,去给我把札木合叫来。”
门外应了一声,便有近卫去招呼札木合暂且不说,只是此时所在浴桶里得黄珍却是听见了刚才的一番对话,暗自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有感觉刘岩的可恶,虽然这样做在黄珍看来是对的,但是刘岩可知道一个女人舔着脸来送上门来,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却被这样无情的赶了出去,这让南可怜的女人如何能接受得了。
不过可没有她可以犹豫的时间,正虎琢磨着,却不知道刘岩已经大步走了过来,直接将她如同抓小鸡一样给拎了出来,刘岩根本就没有拿她当女人,只是冷冷地个盯着她:“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我告诉你,如果今晚上的事情你敢泄露一丁点,那不但是你要死,还有你哥哥也要死,明白了吗,不要逼我杀人。”
然后就被刘岩无情的抛在地上,只听刘岩冷冷的道:“马上穿上衣服,马不停蹄的给我滚,不要再来烦我。”
黄珍跌坐在地上,慌乱的穿上衣服,心中也有些畏惧,只是却又不肯放弃这个讽刺刘岩的机会,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刺激刘岩:“你以为这样做就对了吗,你可知道那女人来到这里需要多少勇气,你可知道你这样做让那女人收到了什么伤害,比你真的要了她伤害还要大——”
话说到这,黄珍却是倏地一惊,竟然不敢在说下去,只是刘岩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机,眼光变得越加冰冷,不等黄珍再多想,却被刘岩一把掐住脖子,阴沉沉的道:“黄珍,你最好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可以随时让你死,而且死的很难看你懂吗,不要总睡考验我的耐性,在敢胡说八道,我会教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
说着才松开黄珍,那股可以感受的杀机让黄珍果然住了嘴,刘岩此时真的有些怒了,如果此时还不知进退,那么到时候就真到了黄珍死的时候了,黄珍不傻,只是匆忙的穿上衣服匆匆的走了,出去大门的时候,只是见到一个汉子忐忑不安的朝院子里面走去。
再说札木合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刚才那近卫已经将翠儿来过事情给他说了,札木合到没有觉得不妥,自古以来,鲜卑部落都是崇拜英雄,札木合究竟刘岩看做第一无二的英雄,所以才有这一出,只是听近卫兄弟说,刘岩好像发了很大的脾气,札木合才有些畏惧,真到了刘岩门前却有些犹豫了。
“给我滚进来。”屋中刘岩一声冷喝,将札木合吓得身子一震,也不敢迟疑,便已经推门走了进去,也不等刘岩说什么,便已经跪倒在刘岩面前。
刘岩是又恨又气,一脸阴沉的看着札木合,心中捉摸着该怎么开口,毕竟这件事情很让人难以启齿,总不能直接说,你新婚妻子刚才过来说要和我上床,这是你知道吧,反正刘岩说不出来,迟疑了一下,刘岩这才沉声道:“刚才翠儿来过来你知道吗?”
尽管很想尽量的表现出心平气和的样子,但是却还是控制不住,声音毕竟还是很低沉,那股怒火傻子也能感觉出来,让札木合心中一惊,更是忐忑不安,低着头只是恭声道:“小的知道,是小的和翠儿商量,翠儿才来的——”
话未说完,刘岩便已经大怒,猛地一脚将札木合踹倒在地,已经是气的全身哆嗦,一张脸气的发青,只是指着札木合半晌才说出话来:“札木合呀札木合,你可是真是长进了,这种事情你都能做的出来,当初我成全你是为什么,那是因为我把你当做兄弟,兄弟是什么,可以一起共生死的,你说,你干的这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