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云毕竟刚才已经和甘宁大战一场,气力消耗的不轻,如果一般人也就罢了,偏巧碰上点位这样一个力大无穷的人,只是方一接战,赵云便已经知道典韦不好易于,刚才一下交击,直震的赵云胳膊发麻,如果不是赵云反应够快,刚才那一戟砸下来,就能把赵云咋个半死,赵云可不怀疑这一戟砸上,会不会骨断筋折。
既然不能力敌,赵云便错开身子,只凭着灵巧于典韦周旋,一时间被迫落下风,不过典韦想要战败赵云却也是不易,几十回合打下来,典韦一身大汗,却是异常的兴奋,只是喊了一声:“好功夫——”
不过心中欣赏归欣赏,典韦不但一点不想让,反而将短戟舞的更是了得,只是虎虎生风,逼得赵云更不敢于典韦硬碰,只是这样一来却是被压制的不轻,酣战良久,终于感觉气力不支,咬了咬牙,却是虚晃一枪,打马便走,只可惜不能奔大营而回,却往北边儿去,可惜典韦也随后追来。
“小白脸,你别跑,和你家典爷爷再战三百回合。”眼见赵云逃跑,典韦却是不愿意了,纵马追过去也就罢了,偏偏嘴上却是咒骂着。
被典韦一骂,赵云也是气的不轻,什么候被人骂成了小白脸,这分明是嫉妒自己长得英俊吗,不由得回身骂了回去:“你个黑狗熊,今日小爷累了,刚才已经和甘兴霸战了一场,若你真想打斗,只需今日休息一天,待明日我再来与你打一场。”
可惜典韦没有那么自觉,你打了一场算个啥,嘿了一声:“小白脸,你才打了一场,刚才你们那边一群人十几个打我一个,还有公孙瓒那王八蛋,我也不是比你更累,废话说话,是男人的就站住,与我好好打一场。”
一逃一追,竟然不知道几十里外,这一路上两人护骂,一个是浑不在意,向阿里是自以为是,一个是自视甚高,从来是眼高于顶,却是谁也不肯让谁,有时候典韦追上,两人便在战上一场,不过片刻,赵云又走,典韦再追,却已经不知道朝那跑出去了。
而此时,新军大营,刘岩站在大营门口,眺望着远处,只是皱着眉头,却在担心典韦,这么久了没有回来了,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此时还没回来,虽然典韦武艺超群,鲜少找到对手,但是总有个万一,万一被人暗算了那也说不定,只是焦急的在大营门口走来走去,走的甘宁都眼晕,憋了半晌,甘宁终于还是迟疑了一下:“主公,要不然我领二百兄弟过去接一接典大哥去。”
刘岩看了甘宁一眼,略转心念,这才点了点头沉声道:“那也好,你便去看看,免得典大哥出点什么意外,老天爷保佑,千万别让典大哥出事呀。”
甘宁也不多言,只是应诺了一声,便牵了马喊了二白弟兄,这一路奔公孙瓒大营而去,而此时公孙瓒却正在大帐之中烦闷,本来是想让赵云去刘岩大营挑战,打一打刘岩的气势,也好在明天谈判的时候,多争取一点,哪知道反倒是到如今赵云也没有回来,只是被那典韦追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偏偏除了赵云竟没有人堪于典韦一战,公孙瓒也明白,亏得典韦不想杀人,或者是有刘岩的嘱托,不然一战下来,只怕就不知道自家的将领死了几个了,那典韦果然好厉害,可惜了刘玄德不在,不然若是有刘玄德的两位义弟在,相信关羽张飞绝对可以于典韦一战。
正在胡思乱想,却忽然又亲兵进来回报:“将军,外面又有一名并州将领叫战。”
“什么?”公孙瓒脸色一沉,猛地一巴掌派在桌子上,只是气的胸口发闷,:“真是欺人太甚,一个典韦了得,还真当都有多么厉害吗,传令下去,让诸将出去迎战,谁若是胜了,赏锦缎十匹,钱十万,官升一级。”
公孙瓒怎么也不相信,刘岩坐下能有几个大将,那亲兵应了一声,便已经下去传令,自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十几名将领纷纷而出,便已经在营门口望见甘宁,此时甘宁却正叫骂:“辽东儿,可有那个带种的出来与我一战——”
一名公孙瓒军将领按耐不住,啐了一口,只是策马抢了出去:“敢说我辽东健儿,给我纳命来——”
甘宁一声洒笑,也不在意,只是一催马,奔出本阵,轻喝一声,一摆大刀便迎了上去,两马相错,甘宁横刀劈去,那敌将揽刀一架,只感觉双臂一麻,却不知甘宁力气未曾使尽,大刀一翻,就已经将那地将的长枪给挑了开去,随即用刀身在敌将身上猛地一抽,那敌将一声闷哼便从马上栽了下来。
自然有近卫营的弟兄抢上前来,将那敌将给绑了,却是甘宁心想,此时不见典韦,多半是出了意外,只怕是问敌人也是白问,反倒不如拿下几个敌将,再回去吗那么拿的问,或者用敌将交换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