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些儃石求部的骑兵就要遁走,新军终于动了,在一轮弩箭之后,在刘岩的示意下,终于有一股马军冲了起来,五百人在杜仲的率领下,朝着儃石求部追去,而此时儃石求部只剩下不足三百人,却没有真正与新军接触,装备上的差距让儃石求部根本没有太多的反抗的余地,除了在马术上比新军抢,其余的也就只是等死的份,何况呗新军咬住尾巴,新军要咬住他们不放,弩箭开路,而儃石求部想要还击却不能不回身,这样一来就落了下风,更没有圆盾防护,怎么也举不到身后,赫然成了靶子。
再说刘岩举起千里眼,观察者逃遁的海虎部,心中一声冷哼,低喝了一声:“神火炮瞄准海虎部,给我开炮。”
随着刘岩话声落下,便是两声惊雷,在正在奔跑的海虎部得阵型之中炸开,登时见伤亡不少,而此时也不过离开六七百步,这两声惊雷已经让札特丧了胆,偏偏又在此时,却又是两声炮响,随之又在大军中炸开,好巧不巧一个炮弹在札特不远处炸开,到时每一偶伤到他,但是坐下的战马却是一声悲鸣,一下子就栽倒在地,登时将札特摔了出去。
札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亲兵反应快的话,估计这札特就要成为马蹄下的冤魂,但是即便是这样,札特也是摔得七荤八素的,不由得吐了口血,一时间也清醒不过来,而此时新军分出一千马军朝海虎部追去。
就当札特晕乎乎的刚爬起来的时候,却又传来一声炮响,登时间有尘烟升起,札特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的,不远处有二三十名兵士掉落下来,想要逃走真不容易,可惜身后新军追了过来,那些亲兵赶快扶着札特上马,追着大队而去。
但是这样一耽搁,新军却已经追了上来,已经追着不足三百步外,此时札特心中慌乱,回头望望那两门神火炮有对准了他们,只见一溜火光冒出,随即便是两声惊雷,札特心中一惊,不由得咽了口涂抹,研究粘着炮弹在大军之中炸开来,又是几十个兄弟倒下,连累了不少人,太可怕了——
只是神火炮再也不能发威,但是却已经吓破了海虎部的胆子,根本不想喝新军硬拼,只想要逃,逃的越远越好,可惜有时候希望其实只是奢望,就在他们庆幸着能够远遁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几百步外,周仓领一千大军列阵正在等着他们。
遥遥的一摆手,登时间,大军迎着海虎部推出来一排千弩车,遥遥的对准了海虎部,让见识过千弩车厉害的海虎部大军登时一阵心悸,下意识的就要逃开,可惜新军早有准备,周仓虽然看着海虎部朝左侧转开,想要擦着新军过去,却并没有动作,只是举起了手,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终于眼看着就要冲出去了,却忽然周仓大手一落,等时间有几十个新军将士手持火把从野草之中窜了出来,大白天的也不容易注意到这些火把,但是札特此时看到,第一个感觉就是完了,因为看着那些新军将士将手中的火把,用力的朝前面丢去,而此时双方只离着有不过一百多步,在想转开已经来不及了。
火把在空中打着转,悠悠的就落在了地上,地上是什么,那是青草,此时青草青青,火把落在上面又能怎样,但是火把落地,却是一片大火冲起,只是片刻,就形成一道长有二十几丈,宽有两丈的火墙。
札特几乎就要冲进去了,却强行停下来,大军在急切间到时绝大部分的停了下来,虽然有些人栽倒,有些人还冲进了火里,登时火焰吞噬了那一百多人,将那些人化作火人,惨叫着,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就算是冲了过去,却摆脱不了火焰,战马也烧了起来,悲鸣声中发了疯。
而此时,新军却从后面冲了上来,当然火焰阻路,除了一阵弩箭,新军也还是停了下来吗,不然就算是冲过去,难道还能冲进火焰之中吗,双方只是急切间弯弓搭箭,准备对射,而此时周仓也领着新军将士围拢过来,千弩车对准了海虎部,不等札特做出反应,二百步之内便已经响起机弩声,只听一阵响声,登时间让海虎部一阵骚动,呆在这里只能成为靶子,逃却无处可逃。
札特脸色一惨,只是苦笑了一声,却忽然打马到了阵前,只是高声道:“周仓将军,不要动手了,海虎部愿意任凭处置。”
逃不了了,拼是拼不过,海虎部已经丧了胆,在拼下去也只是全部战死的下场,而新军气势正盛,但是周仓并没有理会札特,只是冷冷的盯着札特一摆手:“札特,主公有命,你不死不足以给被你杀死的百姓和同袍报仇,不能给百姓和将士们一个交代,弟兄们,给我动手——”
又是一阵弩射,在海虎部射程之外,让海虎部死伤一片,心中更显得彷徨,札特一声怒吼,却又是一脸的惨淡,不顾一切的打马到了两军阵前将手中的弯刀径自架在了脖子上:“周仓,不就是想要的我的人头吗,告诉刘岩,人头拿去,放过我的族人,愿意打算了就打散了,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但是留他们一条活路,我的人头给你拿去先给刘岩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