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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新军在进行第二轮激射,三百儃石求骑兵就已经几乎完全葬送,剩下来的十几匹冲过来的兵卒,在看到一架架冲车摆在那里,那一根根削尖了的木头,形成一道死亡围墙,想要单凭这十几骑重开一道全扣,却是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没有时间琢磨,只能尽量的将马匹朝一边带去,却还有几个调不开的,就直接撞上了,惨叫声中,也只有几个人能够逃开,还被新军将士一片弩箭,最后也只有两个人逃开了,三百多人就葬送在这里,只是这些人大部分并没有当场死亡,只是躺在那里惨叫哀嚎。

而此时儃石求也慢慢地接近,但是当看到地上的那些人之后,再听听新军营中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心中一颤,知道今夜若想破开新军大营是不太可能,明日必须使用冲程器械,你们有冲车,我们也有,猛地一咬牙,低声喝道:“走,退回去,明日准备冲车再来对付他们。”

儃石求不敢拼,新军的防御确实很厉害,想要破开不容易,只是白日的时候不见有这东西呀,儃石求付不起这么大的代价,不然就算是冲进去有什么意思,新军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他的到来呢。

可惜儃石求不知道,此时札特也准备集合军队,但是面对离着一百多步的新军大营,那面对着他们站的笔挺的新军将士,札特最终没有敢动,因为儃石求并没有破开新军大营,但是根本就没有等到那时候,双方就已经结束了厮杀,儃石求退走了,留下一地的尸首,札特又怎么敢妄动。

可怜札特早就准备好了,也算计了好了,儃石求十有八九会在半夜偷袭,但是算计的再好,却并没有让新军动乱,札特也没有找到机会撤走,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有各自回营,免得被新军发现。

看着儃石求退走,周仓终于松了口气,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五十步,还不如真枪真刀的干上来的爽快,不过真的如主公所言,果然厉害,周仓心中升起一股豪情,有这些利器,何惧于札特于儃石求联手。

“白楚,另一白弟兄出去看看,有喘息的补上一枪,不用留活口。”想起庞统的嘱咐,周仓脸色一冷,只是安排人做着事情。

随着新军将士杀出去,又传来一阵惨叫,这一下彻底不再有活口,哀嚎声消失了,也就意味着三百条性命结束了,周仓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按票将士们继续值守。

这一夜再也无话,儃石求遁回大营,心中却是又惊又怒,新军的强横确实出乎他的预料,心中沉吟了很久,只是吩咐兵卒:“立刻准备防御,让族人准备随时撤走,小心一点,防备着新军转回来偷袭。”

新军并没有来偷袭,在没有天亮的时候,儃石求所部已经准备妥当,放弃了一些能够放弃的,但是那些牛羊却是如何也不能放弃,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放弃了他们怎么活下去,却让儃石求一阵气恼,这都什么时候,还在留恋着这些东西。

且不说儃石求所部,此时的新军却在忙碌着,刘岩在天快亮的时候爬了起来,便开始整军待发,刘岩昨夜值守的一千大军,由周仓统领,随即招呼上札特的大军,一路朝儃石求大营杀去。

当太阳缓缓升起,挂上半天的时候,新军已经到了儃石求大营之外,随着刘岩一声令下,新军便开始驻扎,而近卫营却将两个大木箱子在儃石求大营以一千步之外准备好了,杀机升腾而起。

此时札特有些疑惑的望着新军的方向,刘岩搞什么鬼,在一千步之外驻扎,准备防御,到底刘岩想干什么,儃石求也是一副疑惑不解,一千步,这距离什么也打不过来,就算是有抛石车也达不到呀,难道刘岩还想耗起来。

刘岩于庞统典韦杜仲札木合等人站在前面,眺望着儃石求大营,用千里眼观察了一下,不由得笑了:“士元,你看看,儃石求果然准备退走了。”

庞统也笑了,看了刘岩一眼:“主公,你不是早有打算吗,明知道鲜卑族有无数牛羊难以舍弃,又能逃到哪里,你却偏偏给他们这个机会,可不是在和儃石求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