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军连被窝都没出,只叫我给军师送来,就又睡下了。”近卫小心地回答者庞统的话,只是将军是不是也太那啥了。
庞统朝近卫挥了挥手,示意及屋内先退下去:“把奸细压上来吧,我来好好问一问,这个主公呀,嘿,到是真想得开。”
其实庞统很想说,究竟是想得开,还是信得过他,估计这刘岩懒惰的可能性更大,其实不看这封信,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庞统还是仔细的看着舒心,并没有出乎所料,果然是儃石求想要和札特联合对付新军的。
将奸细带上来,那奸细还是一副英勇的模样,庞统问了几句,那奸细也不开口,只是摆出一副杀剐随便的样子,让庞统也有些无奈,见奸细不说话,庞统也就回收让人将奸细带了下去,自己却沉思起来。
对于儃石求和札特联合,庞统到是不担心,这种可能刘岩早就说过,庞统也深以为然,但是札特让人把奸细送来又是想怎么样?心中不断的转念,庞统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者札特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儃石求联合,札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估计这想杀死刘岩还是其次,重要的是他的族人,既然是这样,那么——
心中一动,庞统招呼了一声,叫进来一名近卫,只是低声吩咐道:“去告诉札木合,密切监视海虎部的动向,防止他们逃走,一有动静随时报告,不要擅自行动,对了,告诉札木合,一定要回报主公才是。”
话音落下,庞统笑了,这个主公真是的,等近卫离开,庞统摇了摇头,提笔在绢书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轻笑了一声,便去安歇下了。
黑夜漫漫,札特的那名亲兵,小心翼翼的越过了新军的防守,避开了新军的探马,一路朝儃石求大营而去,黑夜里一身黑衣根本不容易发觉,加上亲兵有很小心,终于在半夜的时候到了儃石求大营,进去之后,只将书信交给儃石求。
此时的儃石求却是一脸的阴沉,冷哼了一声,仔细的看过了书信,闭上眼睛捉摸了一下,心中却是更不舒服,睁开眼睛讥诮的望向那亲兵:“札特收到我那封信了吧。”
亲兵点了点头,恭敬的道:“收到了天黑的时候就收到了。”
只是这回答并没有儃石求满意,半晌儃石求也没有说话,胸口起起伏伏,显然有些动怒,只是帐下诸将却都不太明白,大王这是怎么了,哪知道片刻之后,儃石求做了一个让众人不能明白的决定:“来人呐,给我把这个家伙拖下去砍了。”
手指着那亲兵,却是无论如何也让人想不出,只是兵卒却不管那么多,一下子扑上来将那亲兵按倒在地,只是可怜那亲兵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眼见就要被砍头了,那亲兵只是嘶吼道:“儃石求大王,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可是来送信的。”
底下的众将也很是不解,有人站起来求情:“大王,咱们既然要和札特联合,那么怎么能杀他的亲兵呢,这——”
一时间不少人符合,为着亲兵求情,却只有两个人不说话,只是越是求情,儃石求的脸色就越难看,冷哼了一声:“都闭嘴,求什么情,一帮笨蛋,札特的人都到了,为什么咱们的人还没有回来,札特是不会杀了他的,我估计这时候却是被札特当做礼物送给了刘岩,难道你们还以为刘岩辉开恩吗,札特害我的人,那他的人也别想活着回去,混蛋,别看他说的好听,根本就没有诚意和咱们联合,明天,真是好笑。”
话到此处,众人一呆,却再也不没有人说话,儃石求的话他们根本就不能反驳,对呀,自己的人怎么没有回来,难道真的如大王所说,被札特给卖了吗,一时间再没有人再为那亲兵求情,只让那亲兵一脸土灰,随即被退了下去。
儃石求坐在大椅上,虽然杀了那近卫,但是心里并不好受,沉吟了半晌,儃石求猛地一睁眼睛,哼了一声拍案而起,高声道:“马上集合大军,趁夜杀过去,成败就在今夜了,札特也许帮了咱们一个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