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札特叫来,我有话对他说。”半晌,大帐之中一直沉默,却不想刘岩忽然开了口,竟然是要把札特叫来,听见刘岩的吩咐,杜仲于札木合几乎是同时间抢出,谁也不愿意呆在大帐之中,实在是太压抑了。
可惜典韦却没有杜仲札木合这两个小子反应快,眼见他们出去,典韦只能干笑了一声,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于周仓毒王一眼,只是苦笑不已,不知道主公今日是怎么了,心情变得这么差,只是知道刘岩是因为这些百姓的原因才会变成这样的。
没过多久,札特就应召而来,脸上也很阴沉,只是却又陪着小心,远远地从大帐之中的安静,札特就知道这一次是来者不善,果然,进了大帐就看到刘岩臭着一张脸,望见札特进来也是冷冰冰,衣服札特钱了他所少钱似得模样。
“参见将军——”札特不敢怠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遥想当年,札特还可以于刘岩平起平坐,但是如今的刘岩,他只有仰望的份。
不过令札特意外的是,虽然刘岩一脸的阴沉,但是却并没有过激的反应,眼见自己过来,却只是点了点头,随手朝一旁的椅子比划了一下:“来了就坐下说话吧。”
点了点头,札特便坐下了,只是却没有抬眼去看刘岩,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更没有问刘岩叫自己来干什么,刘岩有事,必然会问他的,自然也不用札特去问怎么回事,当然刘岩叫他来自然是有话想说,只是刘岩沉思了一会,这才轻吁了口气:“札特,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向问问你,你今天看到的这一幕有什么感觉?”
说罢,刘岩眼光如炬的瞪着札特,等待着札特的回答,只是这番话却很是让札特迟疑和不解,本来以为刘岩是要兴师问罪的,却没有想到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札特沉默了一阵,这才低声道:“将军是想问看到那些百姓,我心中是什么滋味吧,我倒是可以告诉将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管不了太多,我所能照顾的只是我的族人而已。”
“看看那些百姓,看看那些孩子眼中的悲惨,札特,你知道吗,那一刻我心中真的很难过,一股子杀念充斥在心头——”刘岩语气低落,声音带着质感,本来该是抑扬顿挫的话,偏偏说的是很低沉很平淡。
但是札特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变得轻松,平静之中往往蕴藏着狂风暴雨,其实那一刻札特心中也是有感触的,只是这种感触也不过一纵即逝,同琼别人就往往意味着会对自己残忍,草原上信奉的是狼,刘岩话声落下,好半晌,大家都是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札特才终于轻叹了口气:“弱肉强食,自古便是如此,将军想要怎样?我们部落兵强就会侵入大汉的领土,将军兵强,不正也在打这大草原的注意吗,这没有什么区别。”
“说得好,弱肉强食自古皆然,本来我心中还有些不忍,想到要斩杀鲜卑部落,要想杀个血流成河还有些不忍心,不过多谢札特首领的劝解,倒让我不在费这份心,来人呐,给我拿酒上来,我和札特首领喝几杯。”刘岩忽然纵声大笑,好像真的想开了什么,竟然在这时候招呼近卫上酒。
刘岩的变化让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刘岩这是要干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刘岩很不对劲吗,情绪有些不稳定,酒很快就被端上来了,刘岩把玩着酒杯,猛地一饮而尽,只是一脸怪笑的就看着札特:“札特首领,根据我的探子回报,在行军两天就能到达儃石求所部,到时候你就领着你的人给我杀上去,我要的是血流成河鸡犬不剩,懂了吗。”
札特一呆,脸色更见得阴沉,将杯中的酒一下子喝干净了,却只是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札特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札特绝没有想到,此时的刘岩已经有点疯狂,双眼之中闪过一道杀机,只是玩味的看着札特,忽然笑了,嘲弄的看着札特:“你明白吗,只怕你是不明白,我要的是摊手部血流成河,同样海虎部也一样血流成河,我不希望看着你们存在,这也是唯一可以解救你的族人的办法,你可以选择不答应,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有一点异动,那么海虎部就会全部灭绝,我还要谢谢首领的提醒,因为我现在兵强马壮。”
众人一呆,谁也想不到刘岩会说的这么直白,诚然,札特已经做好了拼死的准备,但是却如何没有想到,刘岩竟然会然在此时说出想要灭绝海虎部的话,真的要灭绝的话,海虎部觉无侥幸,事情就是这种事情,但是真要是说的这样直白,札特这张脸却感到无处可放,不由得脸色大变,只是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哪知道刘岩却并不在意的望着札特,嘴角的嘲弄之意更厉害:“杀人者恒杀之,正如札特首领所说,弱肉强食,我不需要有什么负担,你们只想着你们的族人,不用考虑大汉的子民,我也一样,只考虑并州的百姓就行,至于你们,在我眼中和那些野草没有区别,有的只是会不会给我添麻烦。”
札特没有说话,说了也没用,杀刘岩是不可能,札特做不到,所以那就只有瞪着刘岩来杀他,世界就是这样的,札特也没有选择额,不来掠夺汉人,族人的吃的就没有,就会饿死,但是来掠夺吃的优惠和汉人结下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