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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典韦大怒,吓得刘岩赶忙拉住典韦,只是苦笑道:“典大哥,算了吧,有这样的卫士其实应该情形才对,最少不会有探子混进去。”

现在别说是探子了,就是刘岩这主人翁都进不去,说出去刘岩都会感觉到郁闷得很,可是刘岩总不能在自己的地方闹事吧,那最后还不是自己收拾自己的烂摊子,所以看来也只有等待欧治子出现了,不然还真就进不去了。

索性让陈宫领着众人先回去休息,刘岩留下典韦周仓刘辟等一众武将,至于干什么用,刘岩朝杜仲于札木合一挥手:“你们俩过去喊欧治子的名字,把欧治子这家伙给我叫出来,轮流喊吧。”

一旁典韦双手握拳,只把指节按得嘎嘣直响:“等我见到那老家伙我不打死他才怪,连主公都进不去,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杜仲于札木合自然不敢有违刘岩的命令,到了大门口,便扯开嗓子喊开了:“欧治子,你出来,欧治子,你出来——”

只是这里颇大,虽然有回音,但是如果身边的噪音大了点也不一定听到,最少如今没有听到,最后只惹得杜仲札木合上了火气,直接骂道:“欧治子,你给老子滚出来,妈的,你耳朵里塞猪毛了,不滚出来老子骂死你——”

可惜这样骂也无济于事,最后累的二人上不来气,又换做典韦于龚都上来喊,喊的上不来气,最后又换做周仓与刘辟来喊,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终于见到远远走来一个青袍人,看模样不过三十多岁,正急匆匆的走过来,莫非这就是那老东西欧治子不成。

显然他们猜对了吗,这还真是欧治子,刚才听见有人喊自己,出来一看,却发现刘岩站在大门口,心中惊异之时,便赶忙过来参见刘岩,远远地就看到刘岩臭着一张脸,欧治子便猜得出怎么回事,心头便泛起一阵苦笑,远远地高声道:“将军,你怎么来了?”

说话间,便已经到了大门口,却听得典韦众人不满的咒骂,欧治子也只当没有听到,心中烦闷之时,便准备从大门里出来,哪知道刚走到大门口,却被一名昆仑奴伸手给拦住了:“站住,手令呢,没有手令谁也不能出去。”

这边刘岩众人一呆,果然如此,欧治子自己都不能随便外出,一时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典韦更是夸张的哈哈大笑,只是笑得欧治子涨红了脸,却又对这些昆仑奴无奈,当初拿着手令告诉他们,只有拿着手令的人才能进出,那份手令就是当日刘岩亲手写的一份手令,加盖了刘岩的私人印玺,这些昆仑奴就只认识这张手令,就连欧治子在想改变也不行了,命令已经下去,便没得更改,以至于后来这些匠人一年之后更换了一批,却是让刘岩苦苦的写了好几天的手令,只写到手抽筋。

且说欧治子涨红了脸,气咻咻的转身朝回走去,确实被典韦众人的笑声弄得很没面子,不过也没办法了,后来想改变最初的命令,可惜昆仑奴却不肯改变,这让欧治子到现在简直烦恼死了,特别盼着刘岩到来,要是刘岩不来的话,将来他们这些人岂不是出不去了,只能出去一个人,其余的人不就活活老死在里面。

很快,欧治子就去了手令来到大门口,这才能出来于刘岩相见,只是一出来不等刘岩开口,欧治子却诉起苦来:“将军,你可算来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你呢,你要是再不来,只怕那些匠人就要闹将起来了——”

这话让刘岩一惊,不由得脸色一变,上前一把拉住欧治子:“怎么回事,莫非这些人还想作乱不成。”

欧治子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倒不是想作乱,只是这些昆仑奴来时候,我当时给他们下了一道命令,那就是只有拿着手令的人才能出入,而且认令不认人,哪知道这个命令下去,这些昆仑奴也是愚钝的很,竟然再也不能不能改变命令,如今这些匠人知道之后,却是大伟不安,这样下去,岂不是只有一个人能出去,我是早就盼着将军来了。”

此时的欧治子早就没有了刘岩最初见他的时候的那种傲气,这一阵子被匠人给闹的简直就是寝食难安,也没心情在刘岩面前摆谱,毕竟可是真正的有求于刘岩,而且知道绝对很麻烦,所以此时也只有摆出低姿态,任凭典韦在一旁嘲弄,却只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