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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就在此时,兵士们正在弯弓搭箭,却忽然有人不声不响的忽然从南面的城墙纵跃而来,眨眼间已经到了城门之处,此人正是洛寒,在不远处用飞爪攀上了城墙,杀了几个兵卒,也不予兵卒纠缠,只是奔俞涉而来,幸好亲兵们察觉了洛寒的存在,只是围拢在俞涉身边,更有人大声道:“保护将军——”

城墙上也不过五步而已,其实也就是能容两个人在上面厮杀,洛寒跃过来便将城墙上的兵卒挤下城墙,要么就是随手斩杀,没有人能够挡住他,但是到了俞涉不远处,却被亲兵给挡住,这些亲兵战力不凡,即便是洛寒杀了几个,却是在突破不了,除非是将亲兵全部斩杀,关键是身后的人也追了上来。

洛寒心中有些急躁,在这同样下去,自己就被围住了,甚至看不到俞涉的身影,心中一动,果断的跃上了城墙的垛口,从垛口上纵跃而起,只是却又亲兵将长矛刺来,也亏得洛寒艺高胆大,竟然借着挡开长矛之力,望见了俞涉,心中一喜,猛地高呼一声:“俞涉,你给我纳命来吧——”

话音落下,已经纵身跃起,身子在空中一扭,长剑已经朝俞涉刺去,而此时俞涉受伤,从侧面也没有亲兵守护,却又如何避得开,就算是想还击,右臂受了伤,左臂使不惯,又能怎么样,只是眼睁睁的望着洛寒一剑刺来,心中隐隐升起一股绝望,就在此时,一名亲兵惊呼了一声,一枪刺出,迎着洛寒刺去,逼得洛寒一甩长剑,将长矛荡开,可惜力道已尽,却不能再朝俞涉杀来。

只是洛寒又怎么会甘心,不由得一咬牙,一脚将一名亲兵拽开,撞的其余的亲兵不由得朝后退去,猛地一声高呼,竟将手中的长剑朝俞涉抛去,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眼见着就要将俞涉刺杀,而此时俞涉却是无处闪避,身边全被亲兵围住,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吗,俞涉心中一阵悲戚。

却不想在此危险之际,一名亲兵却合身扑在俞涉身上,耳听一声惨叫,长剑将亲兵从后心贯穿,即便是这样,长剑还是透过了亲兵的身体,有一截刺进了俞涉的体内,俞涉一声闷哼,不由得退了两步,可惜就是这两步,不由得一个不稳,一脚踩空了,赫然从城墙上栽了下去,可惜被淹没在喊杀声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者还要在厮杀一阵,偏偏就有一名亲兵关心俞涉,一眼看不到俞涉,竟然惊呼道:“将军呢?将军在哪里?”

如此一来,城墙上的兵卒确实四处找俞涉的踪迹,立刻就有人发现此刻掉落下城墙,摔得头破血流的俞涉,此时俞涉也是懵懵的,一时间醒转不过来,亲兵见俞涉没有反应,不由得悲呼了一声,只以为俞涉已经死了。

随着呼唤俞涉的声音响起,城中登时大乱,兵士们已经畏惧的心一时间没了战意,只是一阵恍惚,就被张辽杀了进来,登时将刚才还在拼命堵截张辽的孔武所部冲开,新军大军涌进了朝那城,于江水一般将守军冲散。

随着新军进城,城中便乱成一团,士气低落的守军,在南门被段虎赶了下去,南门被占据,随后去西门和南门的守军于金路在中央汇合,朝着北路退去,如今东南西三门被占据,只有北门还在守军手中,守军只希望能从北面逃出去。

可惜张辽早有打算,冲锋之时,已经分兵五百军去了北门外结阵,为的就是讲敌人堵在北城门,果不其然残军朝北城门退去,因为他们还以为俞涉已经死了呢,说实在话都以为俞涉已经死了呢,却不知道俞涉此时只是被摔懵了,加上受了伤,所以一时间也不能醒来,也真像是已经战死了。

张辽领军杀入,自然有兵士冲城墙上杀去,而张辽则指挥着五百人朝北门冲去,张辽这一想动,却刚好见到正慢慢醒转的俞涉,只见俞涉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让张辽一呆,却是心中暗喜,招呼亲兵冲了上去,将俞涉已经拿下。

待冲到北门的残军打开城门想要逃出去的时候,准备往北去高平,结果一打开,五百大军喊杀着堵住了北门的道路,残军登时大乱,忽然听见有人再喊:“俞涉被抓住了,俞涉投降了——”

可怜俞涉此时被塞住了嘴,尽管想要分辨,却又不能说话,让那些残军一时间绝望,不由得惊慌中,还是选择了投降,没有几个人愿意血战到底,而随着残军的投降,北门也就此陷落在新军手中,因为绝望,更多的守军选择了投降。

随着守军的投降,城中的抵抗越来越小,越来越少,终于慢慢地没有了声音,这一战投降的韩遂军有两千多人,战死了六百多,新军损失了近四百人,但是却拿下了朝那城,很快这些俘虏被集中在了城中大营看管,收缴了武器,就此,朝那一战就算是彻底的到此结束,新军占据了朝那,堵住了韩遂西归的道路。

随着朝那城陷落,新军大营便搬进了朝那城,库娃也率领近卫营护送着火神炮进了城,将神火炮蹲在了东门口,随即开始整顿朝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