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将命令传下去,一个接一个的传了出去,很快韩遂周围的各营便知道了韩遂没有出事的消息,随即开始向韩遂靠拢,而他们也将这个消息传到远处的各营,纷乱在慢慢地消退,兵士们一旦找到主心骨,也就不显得那么害怕和恐慌。
而此时,随着刘岩一声令下,张辽率军奔左翼,甘宁率军奔右翼,隐隐的开始合围,因为刘岩看到敌军开始乱了,当时以为韩遂一定是出事了,两军交战之中,一方的将领一旦出事,对己方的兵卒的士气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而刘岩昨夜定计便是针对这一点,只要韩遂一死,敌军必然大乱,刘岩在趁势掩杀,到时候敌军互相不能配合,那就只有败亡一路,此时不由得兴奋,长矛一挥,大军已经在他和典韦的率领下朝韩遂军杀去,登时见喊杀声震天,三支大军如同三支长矛,狠狠地扎向韩遂军。
这千步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不得不说刘岩其实选择上很好,这么一点时间,骑兵刚好冲了起来,而步卒也能紧紧跟上,等骑兵于敌人接触上,步卒也随即压上,骑兵开路破阵,步卒随后掩杀,这样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纵然是沙场老将,所作也不过如此,事实上证明刘岩做的也很好。
大军前面的骑兵轰然与韩遂军撞在一起,只是就在此时,刘岩却已经发现,韩遂军正在完全向一处靠拢,正一点点的消除慌乱,刘岩心中一惊,第一个念头就是韩遂没有死,但是此时却已经都晚了,大军已经撞上,在想撤退也来不及了,何况刘岩根本就没有撤退,虽然已经晚了,但是敌人毕竟还没有完全摆脱慌乱,拼杀一阵之后,那自然还是会沾光的,只是到最后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对于新军的冲杀,没有准备的敌军还是一阵慌乱,特别是最外围的敌军,显然还没有完全摆脱慌乱,于新军撞上,一时间还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应该迎击敌军,但是传来的消息是向那边靠拢,一时间有的要靠过去,有的想要摆出阵型迎敌,只是一慌乱,新军就已经撞上,厮杀便已经开始。
典韦朱奎一左一右未在刘岩身边,三百近卫在刘岩身后,呈三角形冲入敌人腹地,在典韦的双戟和朱魁的大刀之下,所过之处无一合之地,特别是妄图阻拦的校尉被典韦一戟给斩落马下之后,面前的敌军显然乱了,被骑兵一冲击,瞬间就死伤不少。
骑兵不停,在刘岩典韦朱魁的配合下依旧如一道利刃一般朝敌人的深处扎去,而随后的步卒也杀了上来,等是将敌人的防御完全破坏,拒马并没有起到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微微的延缓了步卒的冲击,只是如此也让更多的韩遂军活下来了性命。
终于点位等人杀进了敌军府邸,但是冲势却已经被挡住,毕竟敌军几万,但是数量上就足以让典韦止步,不过典韦于朱魁配合着,眼前根本就没有人能挡得住,冲上来就是死,而此时刘岩身后,暂时重做护卫的洛寒和他的十名师弟,在此时背后无忧的情况下,更是展现了强大的杀伤力,隐隐的将刘岩护在其中,反而刘岩根本就接触不到敌军,做多不过使用弩箭杀伤几个。
尽管新军已经杀了上来,但是韩遂站在那里并没有慌乱,只是一脸阴沉的望着喊杀声穿来的方向,刘岩果然吧趁乱杀了上来,但是韩遂知道此时不能退,一退就是全军溃退,到时候就全完了,不但不能退,韩遂深吸了口气,将长剑举起来,猛地高喝一声:“弟兄们,随我杀敌呀——”
韩遂的声音虽然传不出多远,但是身边的亲兵们随着韩遂一起喊,却是让很多人都能听到,靠着韩遂近的各营登时见镇静下来,随着韩遂一起呐喊朝前杀去,其实心情时能传染的,这边韩遂军的喊杀,他们的镇静也就影响了最前面的韩遂军,在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已经开始渐渐地镇静下来,所有人都投入到厮杀当中。
而此时,张辽在左路也已经杀到,开始从左翼冲击韩遂军本阵,而甘宁从右路也杀到,开始冲击韩遂军本阵,三路齐下,只是在韩遂呐喊之前,便已经不知道斩杀了多少敌军,一瞬间惨嚎声遍地,韩遂军低落的士气,于新军高昂的士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疑在这场厮杀中新军占了上风。
随着韩遂一声令下,开始朝前攻杀,韩遂军已经稳定下来,不管损失了多少人,但是毕竟还没有伤筋动骨,大军移动,却已将新军的攻势抵挡住,双方陷入了相互绞杀,但是毕竟韩遂军此时吃了大亏。
这一场厮杀从上午开始,已经厮杀了将近一个时辰,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这场乱战治下,好在新军始终占据上风,因为他们有一个能厮杀的将军,无论是张辽还是甘宁,或者是典韦厮杀起来几乎没有一合之间,这就让韩遂军的士气低落了一些。
只是八万人在这里厮杀,连绵十余里的战场,究竟不是几个人能够决定的,到了这时候,不管是新军还是韩遂军,都已经杀红了眼,只有血肉横飞,只有惨嚎声遍地,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双方都在拼命地去杀死对方,所有人都疯狂了,除了杀死对方之外,此时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想法。
刘岩格挡开一只长矛,作弊也是鲜血琳琳的,随着拼杀的时间越长,战况就越加惨烈,就连典韦这样的猛将都已经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只是没有致命的,朱魁一只手臂已经抬不起来,单凭一只手还舞动着大刀杀敌,至于洛寒于他的十个师弟,此时更是人人带伤,其中有两名已经战死,再高的武艺,在乱军之中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杀到此时,所有人都几乎力尽,甚至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