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刘岩的命令下,这些冀州兵这些天在俞县到底抓了些什么东西,而且刘岩还张贴告示,收了许多的东西,难怪来的时候大车小车,几乎有二百多辆车,但是粮食却并不是很多,刘岩并没有大损就待,而且也会有人送上来粮食的。
过了好一会,终于那支探路的小队,又开始朝前面开去,用弩箭开始一点点的摸索,破开那些圆球,但是很快用只住了脚步退了回来,这一次并没有过来回报,但是却在那里等了好一会,直到那些东西散去了,这才有开始前进,但是很快,圆球就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只是从这往后,地上铺了一片柴火,然后上面放了一些的圆球,等一名兵卒用弩箭射破的时候,除了流出来一点东西之外,并没有能什么吓人的东西。
但是一名兵卒用火把去找了一招,想要弄清楚那些流出来的是什么,哪知道才刚刚靠近,忽然间从他们脚下升腾起一片火焰,登时燃烧起来,好在只是一小片,然后他们飞退,却还是有一名兵卒被活活烧死,幸好这些柴火都是隔开的,这些柴火并没有烧到远处,但是不远处还有这样的陷阱,随即可能会将性命填进去,这一切已经让探路的兵士精疲力尽,甚至都不愿意在朝前走去。
第510章 惨败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终于过了火焰区,其实只有最前面的几个是真正的火油,后面的都是空的,当然辽东兵也将这些都挑进了深坑,但是他们太疲惫了,终于受不了心中么事没课都紧绷的感觉,于是退了回去,只是哀求公孙范再拍别人去,他们已经实在是受不了,幸好公孙范也算是体谅兵士,终于还是有派出了别人。
又是一堆兵士心惊胆战的朝前摸去,就只剩下三十多个圆球了,但是此时也已经靠近了敌人的防御,士兵们更是胆战心惊,去也不敢跑过去,只能小心翼翼的朝前摸索,终于冀州兵动了,眼见着敌人进入了射程之内,登时见弩车弩箭弓箭一起发威,有范围的对他们发动了射击,尽管有木盾防守,但是这三十个人,也挨不住弩车和箭矢的飞射,只是瞬间就死伤大半,只是破坏了几个圆球,便每队残剩下十几个人退了回去。
于是只能有组织了三队,又开始朝前探索,谁知道其中会不会还有陷阱,但是他们猜错了,这些圆球真的没有东西了,只是为了餍足敌人的脚步,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然后就只能成为靶子,在冀州兵重武器的打击下,不断地损失人手,等完全将这些圆球破坏的时候,几乎损失了三四百兵卒,却根本没有对冀州兵造成影响,一战未接触,辽东兵就已经损失了不少人,和冀州兵的距离进一步拉近。
终于没有障碍了,但是辽东兵却已经筋疲力尽,每个人都紧绷着,这样多半宿,不说担心害怕,就是熬夜熬不住了,早已经困乏,让公孙范一阵心里范堵,却又不敢下令攻击,毕竟此时兵士们已经累坏了,而且士气低落,公孙范叹了口气,只能安排兵士们休息,准备接下来强攻冀州兵军营。
但是与他们不同,冀州兵却已经睡了大半夜,此时被喊起来,除了值夜的二百人,剩下的七八百人,就开始推着木幔车和冲车,加上抛石机在后,开始一点点的朝前逼近,必经的速度还不满,原本准备休息的辽东兵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准备应付接下来的厮杀,此时除了后退,也只有厮杀一场,但是真的适合吗?
喊杀声传来,惊醒了黎明前的黑暗,双方开始了厮杀,但是因为地形的制约,双方都不能将兵力完全投入进去,只能有前面的兵卒接触,好在还有最后的近百坛火油,于是辽东兵冲上去,不顾损失的将火油跑出去,浇在了那些木幔车于冲车上,损失了三百多人,中一场大火烧了起来,但是这一次烧的是冀州兵的器械,只是冀州兵却只是损失了五六十人,却换来了辽东兵三百多人的损失,从此算下来,冀州兵利用各种可以利用的东西,已经让辽东兵损失了一千三百多人,本来的三千大军,此时还剩下一半多点,只有马军还是完整的,而冀州兵却只是损失了一百来人,这种差距已经领辽东兵一点信心也没有了,只等冀州兵一退,辽东兵连追逐的意愿都没有,即便是公孙范也没有下令。
大火在持续,双方的兵士心情不一样,冀州兵精力旺盛,碎石准备着初级,尽管敌人还是有他们的一倍,但是却没有人害怕,因为有他们的将军在,但是此时辽东兵的兵卒,却只想着休息,或者撤退,他们已经不想再进行这场无奈的厮杀。
但是刘岩并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在估摸着已经将敌人的火油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最后的一批木幔车于冲车冲了上去,但是此时敌人已经没有了这些器械,剩下的就只有那人来填,但是却又不得公孙范不做,双方在喊杀声中撞到一起,旁边火光照映的此地明亮得很,天色也随时准备放亮,一抹朝霞就要撕裂黑暗。
双方在厮杀着,但是冀州兵的防御占了优势,各种器械的配合下,挡住了辽东兵的进攻,让辽东兵的死伤在进一步扩大,当然冀州兵的器械也在慢慢地毁损,当失去了这些器械的时候,战争的天平可能就会发生倾斜,但是此时冀州兵却还是在拼命地厮杀,将五六百条辽东兵的性命留在了器械前面。
“将军,退兵吧,这样下去,咱们的弟兄都会葬送在这里,有哪些东西,咱们根本就在吃亏,兄弟们是在用命去打坏那些器械,这样下去咱们就会完了,将军,不要犹豫了,咱们还有骑兵,足可以和他们大消耗战,况且咱们背依东武城,只要耗下去,沾光的是咱们,但是你这样拼下去,可不正中了敌人的下怀——”副将终于忍不住了,拉着公孙范劝解,心中心疼这些弟兄。
公孙范双眼通红,心中又惊又怒,绝想不到一仗能打成这样,这样下去,他们确实是要被打残了,但是不打行吗,粮路不同又会影响前方的战事,其实他何尝不心疼这些兵卒,都是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弟兄,但是没办法,公孙范猛地推开副将:“滚,粮路不通,又怎么能能将粮食给大哥送过去,要是耽误了前面的战事,你我几颗脑袋都不够砍得,让骑兵准备——”
公孙范准备拼了,副将也无可奈何,这时候不敢不遵将令,况且你无奈的时候,公孙范下得命令也并不错,便也只有下去让骑兵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