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岩没有来哦到刘子惠竟然如此的固执,虽然也听得出刘岩的调笑,却并不以为意:“将军何必多次一问,我与州牧大人有私怨,自然不愿意与他说话,但是救冀州是国事,惠不敢因私而废公,却又实在不想去看州牧那张脸,所以这才借将军之手而已,将军为何明知而故问,可是心中厌恶我这脾气。”
一番话说得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可惜碰上了刘岩却不在意,哈哈大笑了一声,猛地用力拍了拍刘子惠的肩膀,差点将刘子惠拍了个跟头:“先生说笑了,我就喜欢先生这种直爽痛快,这才是老爷们该说的话,我看先生就是个纯爷们——”
想到纯爷们,刘岩就忍不住就要笑,还不断地去拍刘子惠的肩膀,说话粗俗丝毫不减气质,只是却让刘子惠无可奈何,颇有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由得退了一步,冷哼了一声:“将军说话怎么的如此粗鄙。”
“怎么,我说错了,难不成先生还不是爷们,嘿——”刘岩嘴角泛起一丝讥诮,这种人要和让他斗嘴,刘岩能把他们直接气死:“先生只怕是想的太多了,刘二本就是粗人,带兵打仗血溅疆场那是随意的事情,但是先生以为一个耕作的农夫,你能那他和饱读史书的名士相比较吗,那样何必还要分出先生这等名士。”
刘子惠一阵词穷,却不想和刘岩争执,也不管正要说话打圆场的郑博,径自一抱拳,冷着一张脸:“将军,既然将军已经知明要以,那惠就告辞了。”
说着就要扬长而去,郑博不由得追了两步高声道:“文休,你这是作甚,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也好叙叙旧——”
只是刘子惠并不理睬,只是朝郑博告辞,郑博也是无可奈何,早就知道刘子惠的性格脾气,只是眼看着刘子惠就要走出县衙,却谁也没有想到此时刘岩忽然高声道:“来人呐,给我将刘子惠先生给我请回来。”
刘岩下令,自然有两名近卫上来将;刘子惠从大门口硬给架了回来,根本不理睬刘子惠大发雷霆,最后刘子惠无奈望着刘岩:“无知之辈,如何这般对待客人。”
“闭嘴,你还有脸了,你又是如何对待我这个主人的,”刘岩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指着刘子惠训斥着:“刘子惠你就是一个匹夫,自己不敢面对韩馨,就叫我出面,把事情退给我自己一走了之,嘴上说为国为民,狗屁,全他妈的是狗屁,我看你就是一个伪君子,就他妈的是一个混蛋,给你脸不要脸,你想要一走了之图清闲,没门——”
第495章 异想天开
刘岩一番话直接把刘子惠和郑博骂糟了,如何也想不到刚才看上去还有点文质彬彬的刘岩,竟然一瞬间便的如此的粗鄙凶恶,这骂起人来和庄稼汉一样,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可惜骂人的刘岩却没有丝毫觉悟,本来他也不是所谓的名士,刘岩给自己定位就是一个当兵的,而不是一个当官的,当兵你还想他什么样子,难道当兵的都像这些所谓的名士一样,上了战场也是一嘴的之乎者也,挨了一刀还要说痛哉,哦不成双方打仗要考嘴皮子不成,直接把对手说服了投降。
打仗当然不可能是那样的,看着敌人不顺眼,什么脏话都能妈的出来,说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里会文质彬彬的,上来就是达到长枪干他一家伙的,见面就是死敌,本来刘岩还不是满嘴的脏话,但是战场上呆惯了,刘岩自然也是骂人不留情,要说跟着兵卒们南腔北调的学着骂人,就是指着刘子惠骂上三天三液都不会重复一句的。
刘子惠于郑博出身上流社会,从来结交的都是所谓的文人雅士,说起话来也都是文绉绉的,就算是于百姓打交道,百姓是民他们是官,民见了官说话也是客客气气,谁敢说脏话骂人,就算是冀州的将领,见到这些官吏也是客客气气不愿意得罪,如今偏偏遇上了刘岩,他可是一个外来者,根本就不拿自己当做冀州人,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又不是自己的下属朋友,刘岩管他那么多做什么,索性骂了痛快,这一顿骂差点将刘子惠骂的晕厥过去,只是等着刘岩气的直哆嗦,就连话也说不出来,要不是两名近卫架着,说不得就要倒在地上,至于还嘴刘子惠根本就没有想过,也只会说刘岩:“粗鄙,乡野之夫,无赖之徒——”
这些咒骂对刘岩一点作用都没有,没有不会伤筋动骨,刘岩浑不在意,只是骂的更厉害,将刘子惠数落的简直就是无一是处,说大了是不爱国的无义之徒,说小了是拿别人当挡箭牌的无赖,自己不敢做事,却还有脸来说三道四,索性说着说着,直接说刘子惠根本就是没卵子不是爷们——
刘子惠只感觉脑海中晕乎乎的,什么话也想不出来,身子抖成一团,却不想忽然间,刘岩却住了嘴,回身坐在大椅上,朝不远处的近卫一招手:“骂累了,给我来壶好茶润润嗓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