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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了挠头,刘岩索性不再问典韦,反而伸手将一旁的孙海给招了过来:“孙海,你给我说说,到底我昨晚上咋的了?”

孙海脸上抽了抽,看了看不远处的典韦,咽了口吐沫,这才敢小声的道:“将军,昨晚上您实在是太那个啥了,您想念董主母,说了半晚的梦话,总是念叨着您喜欢主母你您她,还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刘岩哼了一声,一觉踢在孙海的屁股上,狠狠地瞪了孙海一样。

孙海到时不在意挨了一脚,这是将军拿自己当兄弟才这样的,孙海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但是却还是犹豫了,苦笑了一声:“将军,我说了您别那我撒气就好,昨晚上你说梦话也就罢了,还抱着典将军当成了董主母,然后又是亲又是摸的,也亏得典将军睡得死,我们都醒了,最后典将军才醒的,这不是就将您给丢了出去。”

这一番话真如暮鼓晨钟发人深省,醒个屁呀,刘岩脸腾的红了,难怪典大哥那样吞吞吐吐的,难怪典大哥那么厚的脸皮都会通红,刘岩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上都是干的啥事呀,真是丢死人了,怪不得近卫们看这自己一个个都是那么古怪,换做自己也是那副模样,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着典韦已经去催促近卫们收拾,然后又去准备吃饭,却始终不来理睬刘岩,自然李艳也不好意思去和典韦说话,终于还是吃过了饭,刘岩始终都不好意思去凑到典韦身边,待典韦一声令下,众人便上马一路又朝南面奔去,这一路上,所有人脸色还是那么古怪,刘岩恨不得将头埋在马背上不敢见人。

第393章 不能这样

又是一天过去了,终于刘岩在第五天的午间时分赶到了长安附近的安陵,在此地,刘岩于典韦一商量,便决定暂时分手,典韦继续率军南下,而刘岩领军五十进长安去见董白,因为董白这边也只有刘岩能够说得通,别人根本办不了这件事,所以,刘岩只有看着典韦南下,自己调转马头奔长安而去。

但是有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些意外,过了安陵离着长安不远,在长陵附近却遇见了牛辅的军队,刘岩此时也不想招惹是非,但是偏偏牛辅的军队却是要找他的麻烦,这一队有三百人的骑兵,远远地就城扇形将刘岩这五十人堵在这里,为首的是一名小校,只是冷冷的喝问着:“给我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的部下?”

刘岩一使眼色,一旁的屯将隋远赶忙取出令符,高高举起沉声道:“我们是匈奴中郎将关内侯刘岩大将军的手下,今次是奉命来给太师和夫人进贡礼物的。”

一听是刘岩的手下,当时这名小校脸色就变了,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隋远,忽然猛地一声大喝:“我乃是中郎将牛辅将军的本家侄子,名叫牛平,哼,你们说你们是刘岩的手下就是刘岩的手下吗,我看你们是韩遂的叛军,假冒刘岩的手下,这是要进长安行刺天子的,来人呐,给我全部拿下。”

隋远一惊,于刘岩对望了一眼,也不用多想,这小校已经自报家门了,是牛辅的本家侄子,看也不看令符就说他们是叛党,这就不用说了,铁定是为了斩杀牛成的事情来找麻烦的,只怕若是被牛平拿下,以后也就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刘岩略一沉吟,朝隋远一使眼色,低吼了一声:“杀过去——”

隋远双眼寒光一闪,朝刘岩点了点头,猛地举起长矛,高呼道:“弟兄们,牛平这是要诬陷咱们,不能落在他的手上,杀呀——”

随着隋远的喊声,登时近卫们将刘岩护在中间,催马朝牛平方向冲去,刚到近前就是一阵弩箭,将牛平军射杀的一阵手忙脚乱,不少人摔落在地上,而后一篇长矛高高挺起,丝毫不犹豫的就撞在了牛平军的阵型上,一阵人嘶马鸣,两军相交而过,牛平军又有十几人被斩落马下,更有不少人受伤,一阵接触,牛平军损失最少不下五六十人,而近卫营却一个不曾损失,便已经冲破了牛平军的阵型,一路狂奔朝长安城而去,只要到了长安城就不怕牛平了,牛平并不可怕,近卫营有很大的把握斩灭牛平军,但是此地却是牛辅大军的根基所在,如果在此地纠缠,一旦被为主,便没有生路了,所以先逃走再说吧。

当然这只是一场遭遇战,双方都没有准备,只是一个交锋,牛平吃了亏,待在调转马头却是已经晚了,眼看着近卫营在前面却是追之不及,弩弓也钩射不到,虽然奋力狂追,但是真的想追到却不容易。

一个小插曲而已,并没有影响什么,牛平也没有敢追进长安,只是远远地望见长安城的高大的城墙,牛平就狠狠地骂了一句,便领着自己的手下回去自家大营,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在回去的路上在埋伏近卫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