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只是你觉得应该派谁去和董夫人和公主去说这件事才合适呢?”徐庶提出了关键的事情,这才是最让人挠头的,这种事谁说也不合适,毕竟和董白谁也不熟,当然也不敢相熟,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
说到这件事,众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谁也不敢应承此事,将这消息告诉董白,当可想象董白听闻之后的暴怒,换做谁自己的男人再娶妻也高兴不起来,去了就是自找麻烦,这还不如上战场去厮杀来的痛快,就算是战死沙场也比受那夹磨气来的好多了。
眼见众人谁也不接话,一个个能和老和尚相比,刘岩苦笑了一声,都知道这件事情挠头,谁说合适呀,想想不由得叹了口气:“还是我自己去和白儿说吧,谁去也压不下白儿的怒气,相信白儿发泄一下也还是能理解我的。”
即便是徐庶也没有在说什么,能说什么,也只有刘岩亲自去最合适,只是眼下安定郡还不太平,没有刘岩坐镇的话,还怕生出一些事端,略一迟疑,徐庶咳嗽了一声:“主公,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毕竟战事多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意外变化,如今西边有韩遂虎视眈眈,拥六七万之众,东面有段煨屯兵七千,北面还有马腾不知敌友,碎石可能威胁咱们,如果主公到时候不在,别人也压不住阵脚,主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刘岩点了点头,这话不错,只是念头一转,却又苦笑了一声:“如今白儿还在长安,我好歹是奉了天子之命出来讨伐叛逆的,如果没有个正当理由,又怎么能无故回去长安呢,这可真是个问题,元直——”
“主公多虑了,没必要明着回去,只要派一队人去给董夫人和公主送去礼物,难道还能有人阻拦不成,主公正可混杂在其中,还不用暴露,其他人也不能知道主公步子啊安定郡,也还能震慑一番。”徐庶呵呵而笑,于甘宁张辽对望一眼,这些可是三人商量过的,至于典韦还是算了吧。
刘岩一怔,果然如此,自己这点事情都没看透,不由得呵呵笑了:“真是如此,可多谢元直提醒我,我看咱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给墨家将将造篇送去,而且我还有惊喜给墨盈,相信很快火炮就可以送来,不知道谁陪我去墨家做客呢。”
“我去——”典韦猛地站起来,一拍肚子,嘿嘿的笑道:“主公,让我去吧,我能帮着主公挡酒。”
“噗嗤”众人都笑了,典韦或者对酒才是真正有兴趣,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还真是典韦去最合适,别人没有他的酒量,一个人抵得上几个人,而且这种事情登门拜访,墨家在勤俭节约,也会好好安排一桌的。
徐庶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也去吧,有些事情主公不好开口的,那还是我来说吧。”
话音落下,刘岩也就领着典韦于徐庶朝墨家藏身之处而去,只是徐庶怀里揣着一本将造篇,不过却已经被徐庶临摹下来了,自然送回去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很快,就到了墨家的藏身之地,此时墨家七位长老和墨盈就在一件屋里商量此事,对于墨盈和刘岩的婚事没有人不同意,但是却在墨家是否出山的这个关键上起了争执,但是最终也是一惊答应了,大长老一系也只能松口,另外,还有那尊火炮,只要能换回密卷也还是值得的。
但是对于应该成立墨家军却硬起了争议,双方互不相让,大长老一系死活不同意,认为这是会增加刘岩怀疑的事情,而二长老一系却认为这本身就是刘岩提出来的,毕竟没有太大问题,而且刘岩还说墨家军应该有墨家的人率领,这正是让墨家真正参与到时政之中的绝好机会,足以奠定墨家学说在当世的影响力。
但是大长老一系却说了,这会让无数墨家弟子处于危险之中,会让墨家再一次衰败,这件事情绝不可行,而且参与时政,扩大影响力也应该一步一步的来,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刘岩这样说起也只是寻找免费的兵力而已。
看着双方整的面赤耳红的,一直没说话的墨盈脸上始终流淌着嘲弄,却只是看着两派争来争去,墨家到如今已经变味了,但是两派言必称墨子老祖当年如何,但是这真的是老祖宗希望看到的吗?
“你们都不用争了,难道就没有想过刘岩此举不过是诛心而已,”冷笑不已的随婉儿忽然开口,说话尖锐,流露着对刘岩的恨意:“刘岩这等人,又怎么会容许咱们墨家一面掌控朝政,还一面掌控军队,对他构成威胁,只怕心中早就在密谋对付咱们墨家,就凭咱们墨家这点人手,就是组织几千人的军队,一场恶仗下来,只怕就似的差不多了,我可是亲眼看见刘岩一场安定保卫战,那可是加起来死亡过三万的,那样的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很有限,不要以为咱们墨家弟子有武艺就能称雄,战场上和普通士兵不会有两样,而且还比不上那些军队有纪律呢,你们震荡刘岩是什么好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