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岩脸色不变,挥了挥手,根本不在意从城楼上跑下来的几个官员,是不是会怀疑他什么,或者刘岩只是找一个借口,冷冷的吩咐道:“典大哥,乱军杀了太守,这已经是造反了,你立刻率领近卫营杀出去,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若是投降的,把那些大户全给我抓回来,一个不要落下。”
话音落下,刘岩朝张辽望去:“文远,你立刻带兵出城,于典大哥一起将这些人给我抓起来,主犯归典大哥抓,那些农奴给你们抓。”
“诺。”典韦张辽齐声应是,大帐倒是不曾多想,便已经各自领着兵卒杀了出去。
典韦一马当先,近卫营的铁蹄响彻临泾城,没有喊杀声,只有长矛大刀阴寒的冷光,让那些有些不知所措的乱军,还没来得及商量是不是动手,近卫营便已经冲破了乱军的阵营,当真是一冲即溃,乱军对近卫营根本就造不成一点威胁,近卫营杀来,登时便已经乱成一锅粥,而近卫营已经分成十几个小队,横冲直撞,便已经将绝大部分的大户抓了起来,剩下的几个眼见情况不对,虽然招呼乱军反击,但是却根本没有成效,随着张辽千人大军压上来,登时乱军便禁了声,这些都是农夫的农奴,只是一吓唬竟然全都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候处理,根本没有战心。
剩下的几个人这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大军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在真正的军队面前不堪一击,心中畏惧,便想纵马而逃,可惜却被近卫营一一截住,生擒回去,而张辽也好不费事的将乱军收拢起来,至于那些刀枪棍棒则成了缴获的战利品。
其实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外面已经没了动静,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典韦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后面的近卫营抓了几十个大户,纵马来到刘岩面前,将这些大户朝地上一丢,先摔了个半死不活的,耳听典韦哈哈大笑道:“主公,当真不过瘾,这些废物连抵抗都不会,只是一个冲锋就被冲垮了,咱们近卫营一个未伤,至于这些肥猪就都在这里了,一个也没让他逃掉。”
刘岩啐了一口:“怎么着,还想弟兄们受伤呀,还很遗憾不成。”
典韦干笑了几声,回头看看近卫营的弟兄,幸好没人在意,典韦却不敢再随便乱说话,而此时张辽也压着乱军到了城门口,只是不曾将乱军带进城来,刀枪的威逼之下不敢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刘岩朝张辽笑了笑,便在近卫的搀扶下,径自到了城门外,望着两千乱军冷哼了一声,这才高声道:“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解放农奴是给你们自由,是让你们有个平民的身份,能够像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像牲口一样给这些喝血扒皮的东西当奴隶,你们竟然还随着他们造反,真是——”
说到这里,刘岩真的生气了,自己也的确是帮他们做了好事,竟然把还来反对自己,沉吟了一下,冷哼道:“既然你们都这样不知好歹,那也被怪我了,从今天起,你们编入郡兵,管吃但是没有饷银,什么时候立了功,彼岸准许你们成为平民,然后分给你们土地,平时训练,耕种官家的土地,战时为兵,防守临泾和彭阳,你们还有意见吗?”
不过也不由得这些倒霉鬼有意见,刘岩接着冷冷的道:“有意见的拖出去杀了,以儆效尤,没意见的给我带出去,文远,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以后都是你的兵,将老兵抽出一部分安排下去,所有的屯将什长伍长都是老兵,但有发现阴谋作乱者格杀勿论,有串联着实行株连,一伍有造反串联着一人吗,这一伍全部诛杀。”
“诺。”张辽应了一声,便领着人下去处理这些农奴了,根本不由得这些人说话,此时想想,当初为何要听东家的话跟着来闹事,一想起来哭都没地哭,却又不敢反抗,想到家中的儿女,一时间都是苦涩。
处理完那些农奴,刘岩便又走回大椅上坐下,身边典韦朱魁站在那里,杀气腾腾的看着这些大户,一时间都寒了胆,刘岩嘿了一声,厉声道:“你们这些肥猪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杀官造反,真是很让我吃惊呀——”
“将军,冤枉呀——”话未说完,这些大户就吓的一个个抖成一团,一个个连哭带说的哀求着:“我们真的没做,也没这个胆子,将军明鉴呀,我们——”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谁再敢说一句话,格杀勿论。”一旁典韦忽然大吼了一声,短戟砸出,将一旁的一颗小树咋成两截,轰然倒在地上,等是将这些大户吓得都禁了声,再也不敢乱说话。
刘岩掏了掏耳朵轻吁了口气,朝典韦呵呵笑道:“这些人真是括燥,一下我说话再有人敢废话一句,就给我袅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