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苑伊低喝一声,走了两步,便纵声吹响了号角,号角声响起,两千西凉军加上八百郡兵,很快就集合起来,在校场上站成一列一列的,王者城头上的张辽和徐庶,一个个都是一脸的紧张,还以为是叛军就要攻击了,没想到这正来的这么快。
哪知道半晌之后,却见这军师徐庶将一张绢书递给了张辽将军,兵士们正迟疑着,炔烃张辽洪声道:“诸位兄弟,叛军已经兵临城下,厮杀马上就要开始了,能不能坚守下来就全靠你们的了,主公将临泾拜托给我,那我就要说一句,只要我张辽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临泾有失,在此我和诸位弟兄们共勉,誓死守住临泾城,绝不辜负主公对咱们的一片信任,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只有一句话,凡战时退缩者当斩不饶,凡有投敌者定斩不饶,凡有——”
半晌,才将话说完,深吸了口气,扫了扫这些兵士忽然高声道:“虽然咱们于叛军的差距很大,但是弟兄们也不用气馁,我给大家说一个好消息,都知道叛军三万大军压境,但是自从主公出战之后,单凭一千五百人便已经斩杀叛军近五千,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去数一数叛军的帐篷,看看是不是只剩下两万五千人——”
这番话果然让兵士们一阵激动,果真如此那可是减少了很大的压力,一时间信心暴涨,看张辽满脸含笑,便有人壮着胆子上了城头,仔细的清点了一下,一名兵卒不由得高呼道:“兄弟们,果然是两万五千人,将军果然杀敌五千——”
随着这士兵的呼声,底下的兵士们也都随着一起高呼不已,士气大涨,只觉得叛军虽多,却也没什么,并不是不可战胜的,两万五千人和三万人那可是不一样的,而且此时将军还率领骑兵在外面呢,相信还能给叛军一个下马威。
听着兵士们的呼声,张辽心里松了口气,有这样的士气,这些敌人又算什么,当下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绢书道:“诸位兄弟,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昨夜甘宁甘将军趁夜偷袭了叛军大大营,杀敌多少先不说,却是将叛军的粮草烧了一般,也就是说,叛军最多还能坚持一个月,只要咱们能够坚持下来,到时候敌人就会不战而溃的,现在是不是更有信心了。”
“嗷——嗷——”士兵们高呼着,这两个消息无疑让他们有了很大的信心,所以欢呼着,对于叛军再没有了畏惧之心。
不过还有让他们更高兴的,张辽和徐庶对望一眼,便见张辽一摆手高声道:“弟兄们,为了庆祝主公的战绩,所以我决定给兄弟们加一顿肉,今晚上有两口老猪给你们加餐,吃饱了也好好好打仗,更有力气是不是——”
“是,杀敌,杀敌——”士兵们高呼着,一时间声威震天,在没有比这更振奋人心的消息了,他们很长时间都没吃肉了,就算是战死也是个饱死鬼不是,吃饱了有力气,明天好好杀敌。
这声音传到叛军大营,韩遂眺望着临泾城,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敌人的士气很高呀,这对于叛军来说绝不是好事,一定是城中的将领在战前鼓舞士气,看来里面也不是一般人物,会不会是刘岩亲自在主持,要是韩遂知道作业刘岩亲自袭营的话,只怕说什么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会留下刘岩,可惜他不知道。
而韩遂还有一种担心,那就是后面的那只小股骑兵,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战斗力相当强悍,否则按照之前的安排,就是分兵之计,一边五千人对彭阳围而不打,一方面强攻临泾城,让彭阳守军无暇他顾,让临泾城成为一座孤城,但是正因为那股马军的悍勇,才让韩遂改变了主意,如果还有一千人,自己派出三五千人就没有把握了,如果马军和彭阳守军配合,到时候五千人也是白送的,如果分兵过多,这边就失去了绝对的优势,也就你没有必要了,所以韩遂才会放弃。
想到那股马军,即便是韩遂也是一阵担心,实在是太强悍了,但若是有可能,韩遂也不愿意和这种悍军拼命,心中一动,便问身边的副将:“那股马军可已经追上来了?”
副将摇了摇头,有些不解的道:“大帅,敌人还没有追上来,不过敌人一定是知道了,他们的探马早就缀着咱们,一直都没断,不贵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没有理睬他们,任由他们窥探——”
听得出副将的不解,韩遂笑着摇了摇头:“你呀,就是气盛,也不想想,这种旷野之内,就算是咱们派出千军万马,难道就有一定能护的严实,就真的能让敌人察觉不到咱们的行踪吗,这根本就瞒不了人,所以理睬他们根本就没有意义,只要拿下临泾城和彭阳城,就算是那股马军天大的本事,也是没有用武之地,好了,就不用在理睬他们了,下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准备攻城。”
副将自然不敢多说,便抱了抱拳下去了,云梯冲城车等等都在准备,而且支起了抛石机,大战一触在即,紧张的阴云在天空飘荡,杀机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