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将哪里走,给我留下命来。”点位大喝一声,一戟砸死一个小将,大喝一声,竟然将手中的短戟掷了出去,只听不远处一声惨叫,杨崇的后心尽然生生被惯出一个大洞,短戟穿身而过,带出一蓬血雨,杨崇更是被直接带下了战马,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再也不能东单了,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神采。
近处的叛军眼见主将杨崇已死,那里还有厮杀之心,差不多当时就做了鸟兽散,到时给典韦让出了空间,策马过去,便已经割下了杨崇的透露,挑在短戟上,纵马而进,一边大声的高呼道:“杨崇已经死了,狗头在此——”
典韦的声音洪亮,自然引得无数叛军朝这里望来,但是一望之下果然看到了杨崇的人头,主将一死,或者是拼死报仇,或者是全军溃败,这种情况下,却没有人愿意为杨崇报仇,毕竟叛军都是为了利益凑到一起的,果不其然,只听一阵乱吼,叛军便已经开始乱了套,所有人都朝叛军大营涌去。
“杀呀——”刘岩高呼一声,于典韦汇合到一起,催动战马,在叛军屁股后面撵着叛军追了上去,长矛大刀,弩箭弓矢,只会一片一片的收割叛军的性命,没等冲出二里地,叛军就几乎死伤了几百人,不过有让刘岩以外的一幕发生了,竟然有叛军直接停下马来,从马上下来跪倒在地,丢了兵器投降。
这可真是出乎刘岩的想象,不过还是咬了咬牙留下了一百多人说看守那四五百叛军,但是既便是如此的差距,叛军并没有闹事,而是选择了老老实实地配合整编,然后被新军将士押解着回去,这绝对是刘岩没有想到过的,至于剩下来的四五百人,刘岩死咬着不放,那些叛军拼命地在前面逃,所以只有双手牵着马,却根本不能回身还击,只能尽量的伏底了身子,尽量躲避新军射出来的弩箭。
又追出二里许地,眼见着就看到了叛军大营,刘岩心中一阵发苦,看来是不能追下去了,但是就在此时,叛军大营之中忽然生气了巨大的火焰,熊熊的火焰可不是几堆篝火能够有这样的规模的,所以刘岩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摸营成功了,但是谁会来摸营呢,猛然间想到的是甘宁,也只有甘宁才会这样做。
心中有此想法,不由得一震,咬了咬牙猛地朝典韦高呼了一声:“典大哥,你看叛军大营起火,怕是兴霸大哥进去摸营了,恐怕此时被困在里面了,典大哥随我杀进去,救出兴霸大哥,弟兄们,随我杀呀——”
话音落下,近卫营的人有差不多将要疯狂,只是随着刘岩身后一个个兴奋地冲了过去,丝毫不见的像是去赴死,堪堪冲过一片树林前面,便见有一批浸泡大汉杀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锦帆众牧虎,看到牧虎刘岩一颗心直往下沉,牧虎在此,看来甘宁带的人便不多,在叛军的千军万马之中,那么一点人手根本就是送死去了,心中一寒,不由得惊声问道:“牧虎,兴霸大哥呢?”
“大哥进了敌营了,死活不让我们跟着——”牧虎一脸的惭愧,根本不敢多看留言的样子,不然定能看到刘岩的脸色越来越黑,闷哼了一声,竟不理睬牧虎,大吼一声,身后五百骑化作一道钢铁洪流杀了过去。
典韦在前,一面阻挡着箭矢,一面杀到了栅栏跟前,饶是新军个个都是全衣全甲,起到了不晓得作用,但是这百十步的距离,几乎掉下去了百十人,真正冲进去的也不过只有四百多人,也还是亏了典韦冲上来,一只短戟便挑飞了一个栅栏,看着栅栏两边纷飞,砸的几个栅栏到跟着飞到一边,只是瞬间就打开了一个能容十几匹战马冲进去的孔子,这才让新军冲了进去,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马军所过,哨兵和巡逻兵简直就是呆在的羔羊,根本就无力反抗,一时间叛军大营的西南角乱了起来,加上新军故意的纵火,几乎是片刻之后,就有无数死伤,但是真正被新军杀死的却不多,相互拥挤着,相互践踏着,景有不少兵士是被自己人踩死的,当然不这也跟主将被杀有关,可怜的小校,只是喊了一声,就被典韦一戟给砸成了稀巴烂。
战马死去,而且还受了伤的新军,眼镜爱你这大队已经冲了进去,他们已经没有可能跟下去了,残存的几十人,拖着伤躯,迅速的组成了一道防线,同事吆喝着牧虎等人停下来,守住这道防线,好让自家将军能够有地方撤出来。
有点危险在前面冲杀,加上事出突然,前面还有叛军乱冲,近卫们在叛军大营李到时没有遇到很强的抵抗,这样杀进去,搅的西南角整个翻了天,全都是混乱的兵卒,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一时间死伤无数。
但是没有冲出多远,里面的兵卒却在叛军将领的率领下,已经开始构筑防线,虽然并不能阻止近卫营的脚步,但是确实让近卫营的速度减缓下来,即便是被近卫营杀了过去,也没有完全混乱,越往里去,便显得越艰难。
而此时,随着甘宁杀出来的几个弟兄,早已经为了甘宁死无葬身之地,只剩下甘宁挥舞着长刀,一个人在敌人的围困下,作者徒劳的反抗,虽然仗着武艺斩杀了不少人,但是随着力气的消耗,甘宁越来越慢,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伤口,虽然不能致命,但是却也流血流的没有力气,这样在维持一会,即便是甘宁有万夫不敌之勇,也要在此折戈沉沙。
甘宁惨惨的一声苦笑,知道自己今日多半是要战死于此,尽管心中有些遗憾,但是却不肯就此放弃,即便是死也要多拉下垫背的,这一段时间,甘宁几乎已经杀了一二百人,这都是他自己杀的,可若是加上那些弟兄杀的,只怕不下四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