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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不过二百人留下来,甘宁也不焦急,毕竟那里还有一百五十个弟兄,加上四十名近卫,二百人对付三百人,又都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弟兄,甘宁一点也不担心,何况在树林里,敌人的战马冲不起来,又不能集中在一起,是必要的分散一些,能把可是锦帆众的弟兄最擅长的,若是单论个人的勇力,锦帆众在新军的整个体系之内那都是最强的,因为这些人都是从小习武,常年厮杀而来。

先不说张悦如何,这边甘宁等人已经与敌人撞在一起,各种兵器杀出,虽然敌人在马上,而甘宁等人在地上,但是不是大股军队的情况下,锦帆众的厉害发挥出来了,只见的一个个纵身而起,长矛大刀双手惯出,在二百马军之间翻滚腾挪,片刻之间,边有不少人坠落马下,更有甘宁大刀翻舞,不断地将人斩于马下。

而此时,张悦率领三百马军已然杀到了树林边,却并没有急于冲进去,而是很果断的下令:“弓弩准备——抛射。”

一片箭雨射出,果然不愧是正统出身的将领,临阵必有章法,只是锦帆众也不傻,本来就躲与树后,等待着敌人进了树林才会下杀手,虽然这片箭雨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却也有十几个人受伤,好在没有送命,只是这一片刻,张悦也已经率人冲进了树林,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弩箭。

锦帆众的弩箭可不比张悦手下的抛射,叛军的箭雨并没有准确的目标,而锦帆众却是近距离的瞄准了射的箭,没等叛军反应过来,便是一阵惨叫,最少有三十四十人从马上栽了下去,多半是活不了了。

张悦大怒,只是树林之中催不起战马来,眼见着锦帆众一个个躲在树后一时间也够不到他们,业主能慢慢地催马而行,但是很快,张悦就发现树林中的厮杀对于马军来说一点也占不到便宜,反而是这些锦帆众的步卒,一个拿着兵器在树林里跑来跑去,不断地找机会偷袭叛军,很多时候叛军个呢不能就回不过身来就已经被锦帆众斩落于马下。

片刻的交锋,叛军便已经有近半数的被斩落于马下,而此时锦帆众损失却不多,借着地利于叛军周旋,不断地偷袭,却绝不肯硬拼,一时间让张悦也徒叹奈何,但是可怕的还在后面,近卫营的四十人竟然撑起盾牌,结成方阵一步一步的靠过来,将前后左右上下都护的严实,偏偏又不断地从盾牌的缝隙之中不断地射出弩箭,整个就像一个大乌龟壳子,厚重的木盾让叛军的弩箭兵器根本没有用武之地,何况马军冲不起来,也没有了那种力量,对付这种阵型简直就是无计可施。

直到此时,张悦才明白自己等人已经陷入了两难之中,对面的近卫营简直就是拿他们在当靶子打,而他们却无还手之力,加上锦帆众不断地偷袭,就算是有兵器去砸那些盾牌,却作用不大,损失反而更惨重。

“撤出去,撤出去——”张悦顾不得在犹豫,大喝一声,便要策马冲出树林,只要在外面的空旷的地方次啊能够真正施展开马军的威力,尽管还只剩下百十骑,但是只要有足够的场地,那么就能扭转劣势,再说外面还有二百骑呢。

只是令张悦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好不容易调转马头准备冲出去的时候,甘宁却已经率领残存的三十来人杀了进来,后面能追过来的却不足五十骑,一旦进了树林,甘宁和锦帆众便如龙归大海,正巧将张悦等人堵在树林里。

眼见甘宁回来,树林里的锦帆众也兴奋起来,嗷嗷的冲了出来,登时堵得张悦等叛军进退不得,这些锦帆众躲在树后,不断地将长矛大刀刺向他们,但是那确实灵活之极,反倒是张悦等人束手束脚的施展不开。

张悦一回马,就看见自己留在外面的二百骑如今只有五六十骑正要冲进来,心中一震,不由得大吼道:“不要进来,在外面用弓箭射他们。”

张悦的话到底让那些人止住了马蹄,但是说到放箭确实迟疑了,毕竟他们的将军还在里面,如果现在放箭岂不是要脸张悦也在射程之中,再说黑暗之中也分不清谁是谁,要是伤到了同袍岂不是糟了,只是他们这一迟疑,锦帆众却逮住了机会,一面依托树林作为遮掩,不断地将弩箭射出去,只逼得那些叛军无奈的退开,最终没有敢放箭。

不知多久,树林之中渐渐没有了声息,在外面还游荡的残兵一时间面面相视,不知道跑树林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敢轻易靠近,不过便是猜想只怕张悦将军怕是已经出了事情,其实他们猜的不错,在树林之中被围住,那还不是羊入虎口,况且锦帆众这些人本就习惯于这种厮杀,加上近卫营的突袭,也没用多久,就已经全军覆灭,但是锦帆众也损失了将近五十人。

甘宁坐在一棵树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的厮杀消耗了太多的力气,那一百五十多名叛军,又近半数是他自己干掉的,不累才怪了,这时候,近卫营的屯将穆海走到甘宁身前一抱拳:“将军,让我们出去冲杀一阵吧,扫清那些残余,咱们也好接着偷袭敌人大营。”

“不行,你们还要掌控弩车,不能轻易损失,让我的弟兄们去吧。”甘宁摆了摆手,有些倔强的不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