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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说得兴起,想从怀里掏出那本将造篇,哪知道伸手入怀却是掏出了那包给吴悺儿买的药,当时一呆,这才想起吴悺儿还巴巴的等着自己的药呢,不由得一拍脑袋:“糟了,吴姑娘还等着我的药呢,我这里和极为说话太高兴了,竟然忘记了吴姑娘还有伤在身,糟了,糟了——”

“吴姑娘,哈哈,是将军的红颜知己吧,那将军还不快去,耽误了吴姑娘的伤势,岂不是我们的罪过了,快去吧。”徐庶推了刘岩一把,此时也喝的醉醺醺的。

当时喝的太多,也就忘记了礼数,也不予几人再见,便径自朝里面奔去,还听见身后司马徽囔囔着:“快去吧,救人要紧。”

其实要是不喝多,但是要选择是离开几人,还是去给吴悺儿送药,那就是个两难的选择,只是此时喝多了反而不再多想,脑子里想着送药就只有这一件事,很快跑到了吴悺儿的门前,想也不想就推门进去了,幸好大冬天的还知道关上门。

只是还没等刘岩走到吴悺儿身边,就听到吴悺儿一声尖叫:“你出去,快出去——”

可惜刘岩当时喝的太多,什么事情都反应很慢,即便是吴悺儿在尖叫,刘岩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傻傻的朝吴悺儿望去,当时只看见吴悺儿脱下了裤子,下身一点东西也没穿,而且就连外面的棉袍也撩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布,正在用热水擦拭伤口,当然床边上就放了一盆热水,此时脸色臊红,只是呜咽着让我出去,另一只手想要拉过被子将自己遮起来,但是越是着急却偏偏就是不能扯过来。

刘岩歪了歪头,好像觉得不对,不过却并不能让死沉的脑袋转动起来,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傻啦吧唧的走了过去,晕乎乎的一屁股坐在床边,看了一眼吴悺儿的大腿内侧,缺什么也没想,还有点含糊不清的大着舌头道:“吴姑娘,你伤的可不轻呀,皮都磨破了,来,我给你上药。”

此时吴悺儿惊恐的不得了,再也没有了平日的沉着,如何看不出刘岩喝多了,这一身的酒味就是吴悺儿闻到都有些晕,眼见刘岩不管不顾的要帮着自己上药,当时恨不得死过去,使劲的推着刘岩,哭哭啼啼的叫唤着,可惜刘岩此时只要想起一件事就不再打弯,应是拌过吴悺儿的腿,然后就将止血草的药末给吴悺儿捂上,根本不管吴悺儿如何推搡他。

刚才的叫声惊动了近卫们,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已经落在吴悺儿的房间门前,却忽然听到了自家将军的声音,好像是喝多了,说话含糊不清,但是也能听得明白,一时间众人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将军是在违背了吴悺儿姑娘的一员,对吴姑娘强行做了点什么,几乎所有人脑子里想得都差不多,怕是自家将军受不了,喝多了以后对人家吴姑娘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没听见主公喊吗:“你别乱动,都出血了,我会轻着点的——”

还听到吴悺儿姑娘惊声尖叫,又是恐惧又是委屈:“你放开我,你出去,不要这样,别碰我——”

这些话落在众人耳中,相互间对望了一下,最终都有了一种意识,还是屯将隋远沉吟了一下:“大家都散了吧,别打扰了将军,胡律,你领几名弟兄在外围布防,别让别人打扰了将军,张虎,你领人巡逻,不要让人靠近。”

虽然音乐的感觉还想对姑娘用强并不好,但是换成自家将军,隋远和近卫们却都觉得不单是应该,他们你还要帮着将军守住附近才行。

此时刘岩低着头将止血草全给吴悺儿捂上,有用白布给吴悺儿强行包扎起来,直到全部处理完毕,这才将吴悺儿的腿放下,丝毫不觉得自己那已经把人家姑娘最隐秘的地方看光了,让人家吴姑娘今后该怎么做人呀,刘岩根本不记得这些,只是想着帮着上药,还是好心帮忙,却已经让人家吴悺儿心里已经受不了了。

拉过被子给吴悺儿盖上,还不忘了嘱咐吴悺儿:“吴姑娘,你——歇一晚上就没事了,明天坐马车,那个——疼就哭一会也好,我就先回去了,说不定他们还没走呢。”

说完,刘岩大部而去,兴冲冲的去了前堂,只可惜司马徽徐庶他们都已经走了,让刘岩好一阵惋惜,结果往回走,走到院子里就酒劲上涌,只在受不了了,一个跟头就栽在了地上,把近卫们吓了一跳,就有人惊呼道:“将军,将军——”

听到有人喊将军,本来伤心欲绝的吴悺儿猛地一怔,下意识的却又为刘岩担心起来,直到听清楚是喝多了,躺在院子里不省人事了,心中才算是松了口气,可是又想起自己清白的身子被刘岩看了个干净,一时间有悲愤不已,趴在床上委屈的哭了起来,这以后可怎么办,身子被刘岩看干净了,是寻死觅活的,吴悺儿还没有想到轻贱自己的性命,不过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认了,还是索性破罐子破摔跟着刘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