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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和高顺脸色也是一变,他们如何看不出刘岩的不凡,不过心中对刘岩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最少此人还算得上仁义,凡事能说个公道,即便是吕布这么说,他们却没有想得太多,只是不能反驳吕布的话罢了。

沉默了半晌,吕布一勒马,便朝回转去,却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忽然扭头与张辽高顺道:“我总觉得此时好像是故意为之的,董白的禀性我知道,如果是成廉刚才的话让他恼火,只怕当时就要让人拿下成廉了,但是却吆喝着回去向董太师告状,怕是本来就是要逼我们就范,好聊了此事,估计着是与那个刘岩商量好的——”

其实这还真的冤枉了刘岩,辞别了吕布等人,刘岩和董白依旧挤在一辆马车里,只是一上车,董白就嘟着一张小嘴,一脸的不高兴,刘岩问她怎么了,董白白了刘岩一眼,恨恨的道:“怎么了,都没一个仗义的,出了这么多事就没一个出来说句话的,哼,还好姐妹呢,这些人就是别有用心——”

越说越生气,忽然转过身子正面望着刘岩,沉着一张脸等着刘岩,将刘岩看的心里有点发毛,挠了挠头刘岩苦笑道:“白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剩这么大气呀,是谁有气的你这么厉害呀。”

“谁,就是你,”董白脸色有些难看,和刚才小鸟依人的样子大不一样,眼中隐隐的有怒火升腾,胸口气的起起伏伏,一张笑脸绷得很紧:“刘岩,你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死死的吃定我,我告诉你这次是我给你脸面,不想你在别人面前下不来台,你要是以后还敢这么欺负我,我可跟你一辈子没完,哼——”

刘岩一阵恶寒,自己刚才还真心的去安慰董白,感觉自己赏了董白的心,现在看来浑然不是这样,这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绝不像外表这样清纯,如果刚才在张辽高顺面前,对自己的是一番做作,那董白的心迹可不谓不深呀,越想心里就越觉得有些震撼,一脸古怪的看着董白:“白儿姑娘,我还以为你刚才是真的哭的难么伤心呢,早知道就不用浪费那么多口舌了——”

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刘岩大内心深处不太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更不喜欢太做作的女人,刘岩喜欢的是乌娜那种敢爱敢恨,心思单纯的女人,所以对董白的隐形有差了一些,这说话上自然也就不那么好听。

董白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盯着刘岩,刘岩也无所畏惧,只是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反正对董白这小女孩,刘岩还真的没有别的想法,要是为了此董白不再纠缠自己倒也不错,不然自己还真是头疼,哪知道就在此时,董白猛地扑到刘岩怀里,就在刘岩还不之所错的时候,已经撩开了棉袍,露出了里面的肉,毕竟刘岩可没穿小衣,还不知道董白要干什么,刘岩的嘴巴刚刚张开,就感觉腰上一疼,火辣辣的感觉传来,竟然是董白死死的咬住了刘岩的肉,就算是刘岩很硬实,但是还是忍不住一阵闷哼,嘶嘶的出声:“你干什么,快松开,还想咬死人呀。”

刘岩还真有些着恼,虽然不愿意和董白这小女孩计较,但是疼却还是真疼,却又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掰开董白的头,哪知道董白是松开了嘴,但是却环住刘岩的腰,气咻咻的,眼中已经微微有一丝泪光闪烁:“你真没良心,你这坏家伙,知道我喜欢你,就随便欺负我,也不想想人家是为了什么,要是不是为了你,我才懒得费这么多心思呢,你还这样对我,你的良心就是让狗给吃了——”

一阵苦笑,刘岩能说什么,只是揉着腰,苦笑道:“那你就这么使劲的咬,都咬出血来了,差点把肉都咬下来,我看你就是属狗的。”

“你才属狗的呢,哼,”董白哼了一声,脸上一脸的气苦,啐了一声:“你的护卫把郝萌和宋宪都给伤了,要是闹将起来,铁定是你没理,再说在长安城里说会替你们说话,一旦闹起来,你们想要脱身都难,就算是我去求我爷爷,爷爷也不可能太偏向你,有我在是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你舍得下你的几个弟兄吗,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董白趴在刘岩怀里,看着被自己咬的出血的伤口,心中又有些心疼,轻叹了口气:“你以为吕布会随便罢休吗,哪个人自私傲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会和你没完的,信不信人家现在还在盘算你呢,指定没说你好话,我要不是借机闹一场,吕布能就此善罢甘休,偏偏你刚才还那样对我,你说你是不是很没良心。”

刘岩一呆,怔怔的看着董白,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管董白有这样还是那样的不对,但是有一点刘岩也无可挑剔,那就是董白真心的为他好,其实在朱奎动手的时候,刘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随意才会示意典韦出城挑战吕布,实在不行就借机脱身,他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白儿——”刘岩轻呼了一声,心中忽然很惭愧,亏得董白这样对待自己,自己竟然还存心利用她,想到这,刘岩就觉得自己很下作,一时间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是我不好,害你伤心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刘岩伸手抚在董白的头上,感觉着董白的头一抽一抽的,心中说不出的过意不去,真心想对董白好一点,正要对董白在说话,哪知道低下头去,正好遇到董白抬起头来,两人对望,懂啊比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脸上两个小酒窝,笑得别提多开心,还露出两颗小虎牙,原来董白没伤心,刘岩是表错情了。

“刘岩,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要不然老天爷也饶不了你的,嘻嘻——”董白挤在刘岩怀里,心里确实真的很高心,刚才的色不高兴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董白把这句话当成一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