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安慰了几声,只能寄希望与朱奎了,就在快吃饱的时候,却见朱奎兴冲冲的走了进来,身后的将士们也都是兴高采烈的,刘岩便是双眼一亮,估计着是有了魏宠的下落,果不其然,朱奎大刺刺的一屁股坐在刘岩身边,朝刘岩一抱拳:“主公,老朱我找到了魏大人的下落了,嘿嘿,是不是该给俺老朱加一盘肉呀。”
还不等刘岩开口,典韦就啐了一口:“少给我装模作样,是不是皮又痒痒了,还不快给我老实的说,魏大人究竟在哪呢?”
“嘿嘿——主公,典大哥,我可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打听清楚了,魏大人如今在西城水云巷买了座院子住了下来。”朱奎一脸高兴地说了出来,还不忘朝典韦挤眉弄眼的。
但是刘岩却高兴不起来,魏宠买了座院子住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魏宠背叛了自己,或者说不愿意跟着自己干,所以贪墨了钱财,在长安安家落户了,但是怎么看魏宠也不是那种人呀,不然也不会再张焕死后,还领着三百残兵,与朔方城抗击鲜卑鞑子了,单凭这一点,刘岩相信魏宠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主公,我看事情有点奇怪呀,魏宠到底想干什么?事情到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他竟然买了房子住下来了,依我看——”典韦脸色一沉,自然也感觉得出不对劲,提起魏宠就升起一股怒气。
不等典韦说完,刘岩一摆手摇了摇头:“算了,还没有见到魏大人,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现在说什么也太早,我总觉得魏大人并不是这种人,还是先见面再说吧。”
一时间谁也不再说话,好半晌沉默着,只是典韦和目赤朱奎对望,眼中却总是有一股杀机,待吃完了饭,刘岩便先安排朱奎目赤领着人去找一家客栈住下,自己却领着典韦朝西城走去。
这一路二人兴致也不高,也就懒得说话,一路寻着人打听着,便到了西城,西城是贫民区,少见有有钱人在这里居住,不过却又很多将领在此置办了宅子,这也是因为一般的小校,甚至与校尉也不见得有多少钱,而这边的宅子比较便宜,于是便多由将领在此置办家产,到了此地,刘岩就更加怀疑魏宠,如果魏宠真的想在长安安家的话,十万钱也足够魏宠买一座不错的院子,再说魏宠身边毕竟有十名兵士跟随着,就算是魏宠有心不回去,但是那些亲人都在朔方郡的兵士答应吗?
“老大爷,请问一下水云巷怎么走呀?”刘岩和颜悦色的找了一个老大爷问路。
“不远了,从这朝前走一百多步,再往左一拐,走到一个街口,再往右拐走二百多步,有一个小巷子就是了。”随着老大爷的指点,二人便一路找了过去,左拐右拐的拐来拐去,终于到了一条小巷子。
一条小巷子看上去有些沧桑,说白了就是破旧,从巷口望进去,也不见一户大户人家,沿着走进去,两旁都是破旧的瓦房,甚至还有茅草房,看来魏宠选择的也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只是具体是哪一家,刘岩和典韦就不知道了,几乎走到了头也不见有个行人,最终很无奈,便有折了回去,只能到对面的那个街道去打听。
街上人倒是不少,只是多半都是一些贫苦人家,就连这街面上的生意都看上去有些清淡,在水云巷的巷口有个卖苹果的,刘岩便买了一些苹果,顺便打听了魏宠的消息,只是说起魏宠却并没有人认识,还是多亏了典韦一句话,问起了那些兵士,小贩便想起来了,站在巷子口,指着差不多六七十步的一家道:“就是那家大门是红色的那家,我经常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官员模样的,领着十来个当兵的出来进去的。”
谢过小贩,两人便来到那个红色的大门前,只是敲了敲门,却并没有人答应,估计这是不在家,二人无奈,也只好有回到街上,找了个茶棚一边喝茶一边等待。
结果一直等待了天色黑了下来,也不见魏宠回来,让刘岩颇为失望,叹息了一声,便准备赶回客栈和朱奎他们汇合,不免垂头丧气的,典韦更是咒骂不已,之说为充实故意躲着他们,越说越气。
哪知道走着走着,却忽然听到对面擦肩而过的人忽然惊异了一声:“对面的可是典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