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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不敢迟疑,应了一声,就赶忙去典韦的营帐唤人,留下刘岩心里有些烦躁,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得及,典韦和朱奎就算是现在就去,只怕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多时辰,还是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若是出点意外,只怕根本就赶不及了,哎,本来挺好的一个计策,结果到底是出现了意外,算计着那些伤兵要弄吃的,还要休息睡觉,结果人家三天就吃了两顿,而且每天也就是睡上一两个时辰,竟然生生的提前了一天赶了回来,而且还如此之急,真是失算了呀。

刘岩一阵苦笑,听见不远处典韦吆喝的声音,然后朱奎迷迷糊糊地应声,片刻之后,二人已经穿戴整齐,朝刘岩这边奔来,看得出典韦也很焦急,知道事态紧急。

啐了一口,刘岩狠了狠心,转身走回大帐,索性不如自己也跟着走一趟算了,哪知道进了大帐,刘岩却呆住了,自己的长矛呢,明明是就放在自己的榻前,这些日子一直如此,为的是随时准备战斗,怎么长矛不见了,还自一呆,忽然想到乌娜,在转眼望去,才发现乌娜的铁甲也不见了,上个茅厕自然不需要穿铁甲去,自己为了每晚上占便宜,可是吩咐乌娜每晚上都要脱掉铁甲的,那么乌娜穿着铁甲又能干什么去呢?想到这,刘岩心中一时间有些乱。

正胡思乱想,就听到帐外典韦高呼:“主公,我和朱奎这就去了,时间紧急就不打扰主公了。”

刘岩咬了咬牙,径自朝大帐外跑去,打算跟着典韦一起走一趟,却哪知道跑出帐外,典韦已经和朱奎上马奔着大营门口而去,任凭刘岩招呼,典韦只是不停,还吆喝着:“主公,你是一军主帅,岂能身临险地,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老典和朱奎吧,你放心就是,一定赶得上时间。”

刘岩再喊,典韦却已经策马除了门口,刘岩哼了一声,索性从一名近卫手中抢过一杆长矛,便要上马追出去,只是此时近卫们却已经知道刘岩要做什么,眼见自家将军要上马,不哟肚饿一个个脸色大变,上来就抱住刘岩。说什么也不肯让刘岩去冒险,任凭刘岩威胁他们,只是近卫们却只有一句话:“将军,除非您把我们都杀光了,不然决不能让您去冒险。”

这样争执着,典韦朱奎却早已经远去,就算是刘岩此时去追也追不上了,气的刘岩真想骂近卫们一顿,不过想想却又骂不出来,只能气的哼哼唧唧的用眼睛去瞪近卫们,便在此时,却听见大营门口的哨兵高呼道:“乌娜姑娘回来了,乌娜姑娘受伤了——”

刘岩一呆,领着近卫们便迎了出去,乌娜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受伤回来了,果然远远地就见到乌娜催着马赶了回来,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的,进了营门,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惊得刘岩脸色一变,赶忙快步朝乌娜奔去,嘴里呼喊着:“乌娜,乌娜——”

第57章 治伤的那点暧昧

待刘岩奔到乌娜身前,一帮哨兵已经将乌娜围住,借着火把的光亮,刘岩才发现乌娜竟然一身血迹,后背上两道刀口,其中一道厉害的刀口翻卷着,幸亏有铁甲护身,不然这一刀就能要了无哪的小命,另一道倒是之伤了一层皮,并不碍事,但是左肋却有一处箭伤,一直短箭到如今还挂在身上,一身的衣衫早已被血迹侵透,看的刘岩心中一痛。

顾不得周围的近卫,刘岩推开众人已经抱住了乌娜,转身便朝自己的大帐走去,一边大步而走一边高声呼道:“快传郎中来,快叫郎中到我的大帐。”

平时还不觉得,不知不觉乌娜竟然在刘岩心里扎了根,或者是每天的占便宜,好像觉得乌娜已经是自己的私有,行军的时候总是让乌娜穿着铁甲,生怕被人看到春光,又或者乌娜这些天对他的照顾,让刘岩很是享受,反正此时刘岩心中真的是很着急,看着乌娜惨败的小脸,虎目有些泛酸,心里揪的厉害,生怕乌娜撒手离开自己。

呼喊着乌娜的名字,便已经进了大帐,刘岩也不顾乌娜一身是血,就把乌娜放在自己的榻上,开始查看伤口,只是眼光转过,一帮近卫却还围在大帐里,惹的刘岩厌烦不已,啐了一口面带不豫:“都给我滚出去,看什么看,想死呀。”

见将军发怒,近卫们自然不敢多呆,再待下去估计着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就算是将军舍不得杀他们,可不代表舍不得打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退了出去,瞬间就只剩下刘岩和已经半昏迷的乌娜,到了此时,刘岩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小心翼翼的解开了铁甲,慢慢的往下脱,哪知道再小心也是扯动了伤口,乌娜身子一抽,惨哼了一声竟然醒了过来,望见刘岩,竟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军,我回来了,我已经把己善部的拒马给挑了,还烧了不少营帐——”

“先别说这些,你的伤感觉怎么样,这支箭扎得深不深?”刘岩一脸的焦虑,哪还有心思听乌娜说己善部营地的事情,只是小心的解开了铁甲,然后掏出短刀,将箭伤处的衣服割开一个口子,却又不敢轻易拔这支箭。

乌娜看着刘岩脸上的焦虑,知道竟然是在为自己担心,心中一暖,眼光流转,精神登时好了许多,只是轻声道:“我伤的不厉害,刚才不敢拔箭,是因为半路上没办法止血,我真的没事,死不了的,上些止血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