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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关城门,典韦脸色一变,自己来干什么的,心中一震,双戟翻舞生生将几名守兵打死,看着有人要关城门,不由得怒喝一声:“好胆,你典爷爷,面前,还敢关城门,给我开。”

话音落下,典韦毫不迟疑的一脚踹出,生生将快要关上的城门给踹开了,那几名关城门的士兵登时成了滚地葫芦,典韦哈哈大笑,双戟不断交替击出,凡是冲过来的兵士就没有他一合之将,不多时,城门处已经倒下了几十名士兵,眼见着就是想关城门也关不上了。

“兄弟们,准备弓箭,射死这王八蛋。”后面一名小校不敢上前送死,却在后面要和士兵张弓搭箭,这话音方落,典韦果然变了颜色。

就在此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长啸,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轰隆声一片,远远看去也不知道有多少骑兵,就在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张弓搭箭的时候,刘岩领着骑兵已经冲到了城门口,到了此时,典韦哪还顾得堵住城门,大喝一声,舞动双戟就朝前冲去,典韦的神勇,骑兵的震撼,威龙在城门处的兵卒哪里还有战心,也不用小校下令,一个个转身朝两边跑去。

城门打开,如何能够挡得住骑兵的冲锋,典韦也不过堪堪避到一边,刘岩已经领着人冲了进来,而且丝毫不见停顿,直接奔着大道,往城中最显眼的县衙冲去,本就没有防备的城中守军,又哪里敢阻拦,一个个逃跑还来不及,只剩下哭爹喊娘的乱跑。

眼见刘岩也不等自己就冲了过去,急的典韦高呼不已,可惜刘岩哪敢停住,如果不能趁着此时无备擒住黄泽,万一等黄泽反应过来,到时候阻止兵士反击,而且骑兵与城中交战,那不是要泥足深陷吗,所以刘岩斯毫不理睬典韦的叫喊,只是给典韦留下二十骑,便自顾自的冲了过去,留下典韦将一腔怒气发泄在城门的守军身上,一个人杀上城门,直杀得已经慌乱不堪的守军狼狈逃窜,却不敢和典韦硬拼,有谁能挨得过典韦一招。

典韦杀的正兴起,也顾不得身后的那二十骑,正杀得起兴,远处忽然一声大喝,一个壮汉越众而出,手中一柄大锤,直往典韦杀来,这壮汉身高九尺,眼赛铜铃,虎背熊腰,大喝声中,已经杀了上来,只将手中的大锤轰然砸了过来,声威赫赫,让典韦也不由得一惊,只将双戟朝上架去,“哐啷”的一声,典韦倒是架住了大锤,却也震得双臂发麻,不由自主的“噔噔噔”退了几步,一时间心中一动,朝壮汉看去,见那壮汉手中的大锤弹起,带着壮汉退出十几步,撞在奔逃的兵士身上,将那倒霉的兵士撞在城墙,一声惨呼便没了声息。

“好汉子,报上名来,典韦手下不杀无名之辈。”典韦大喝一声,直如春雷炸响,在哪壮汉耳边轰鸣不已,将壮汉震得脸色大变。

那大汉虽然力气也使一时之选,但是终究不如典韦,刚才硬拼了一记,虽说占了先出手的便宜,但是却被震得比典韦多退了好几步,而且此时胸口还有些发闷,一口气难以吐出来,一直以为自己力大无穷,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由得脸色一沉,盯着典韦不服气的啐了一口:“朱逵在此,容得了你这黑大个在这里耍威风,看锤。”

话音落下,朱奎一声大喝,舞动大锤照准典韦砸来,怎料典韦早有准备,嘿嘿一笑,倒是起了惺惺相惜之念,向前一步,猛地抡动左手的短戟,砰地一声将大锤隔开,双方各退一步,典韦却将另一只短戟挑出,直朝朱奎刺去,那朱奎倒也不错,眼见无法抵挡,便又退了一步,只将锤柄一挑,与短戟撞在一起,硬碰之下,朱奎便又退了一步。

一招落了下风,典韦也不相让,挥动短戟交替击出,竟逼得朱奎不断后退,片刻之后,竟压得朱奎反手不得,只急的一张脸通红,哪知心急吃不着热豆腐,一时大意竟然被典韦短戟一震,只听“沧浪”一声,大锤竟被挑飞,另一只短戟已经压在朱奎脖子上。

“怎么样,朱奎,服不服。”典韦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自从从军以来,典韦自问还未遇到三合之将,不想今日朱奎竟能与自己斗个几十招,却引得典韦起了爱才之心,不然刚才一戟就已经割下了朱奎的头颅,却不是此时来问朱奎。

哪知道这朱奎倒也硬气,眼见自己被制,脸色一惨,将双眼闭上,幽幽的叹了口气,瓮声瓮气的道:“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朱奎要是喊一声也算不得汉子。”

朱奎这厢引颈就死,典韦赞叹的同时,却将双戟收回,退了几步望定朱奎,沉声道:“朱奎,我看你一身武勇,呆在这一座小县城里,也埋没了你的本事,倒不如随我一起在主公手底下做事,我家主公对人想来宽厚,而且——”

典韦这番劝说倒是实心诚意,真的很看重朱奎的武艺,但是却如何料到这朱奎却是个直肠子,不待典韦把话说完,朱奎一梗脖子,虽然已经不在被制,但是却并不捡回大锤,在和典韦拼杀,因为朱奎情知艺不如人,那样做也没意思,只是别着头闷声道:“不用多说,俗话说忠臣不事二主,我不会降了你的,既然打不过你,便随你处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