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到过多的抵抗,刘岩等人只是一阵冲杀竟然杀到了马厩,眼见四五百匹马栓在哪里,有的人正想解马,有的人正往这里窜来,对于这些鲜卑骑兵来说,马匹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有马还能一战高下,但是一旦没了马匹那就是没了牙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
眼见敌人的马匹在这里几乎还不曾牵出去,刘岩双眼一亮,一声令下,一阵臂弩急射,本来二十多人正要解马的,就被放倒在这里,接着刘岩与典韦便领着人堵住马厩,典韦双戟翻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死死的将鲜卑人挡在外面,丝毫进不的身。
只是这一回的功夫,刘辟领着骑兵也已经杀了进来,本就不善步战的鲜卑人,加上已经大乱,更没有人指挥,一时间兵败如山倒,只剩下被屠戮的份,除了跑除了逃,谁还想着拼命,结果被刘辟领着人一阵掩杀,四五百鲜卑骑兵登时被杀的大溃,死伤着无数,纵然是逃出军营的,却也只是成了刘辟的靶子,一路追杀过去,留下一地的尸首,最终无奈的鲜卑骑兵剩下百十号人选择了投降,而左夫余在乱战中也已经战死,至此这一部鲜卑部落被杀的大败,千余人来袭,被斩杀了近半,俘虏不到二百人,伤了有三百多人,算是彻底的完败了。
将俘虏看守在一处,刘岩典韦众人也是累的不轻,看见火上的烤肉,一个个哈喇子都快下来了,也顾不得那些伤兵,一个个也不嫌弃鲜卑人的口水,大口大口的撕咬着,着实美餐了一顿,快吃饱的时候,陈宫才押解着伤兵赶到,却已经是又饥又疲。
待将一切安顿好,陈宫默默地坐在刘岩身边,眼光扫过这一片战场,心中巍巍而叹:“主公。你倒是怎么想的?竟然打出这么大的战果,美稷城半渡而击,以弱胜强,朔方城下,可是硬碰硬,竟然也能以如此少的伤亡换取这么大的胜利,主公,你的着眼点到底在哪?”
刘岩递给陈宫一块肉,然后自个大口的吃了一口,待咽下有喝了口水,这才一挑眼眉,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直觉,每次我都凭的是直觉,说真的,本来这一次我是要等你到来才要动手的,所以只想用疲兵之策骚扰他们,果真把鲜卑人玩的不轻,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感觉胜利就要到了,买应该是出击的时候了,所以就顾不得等你,便行动了,我也没想什么计划,就是动手之前,脑袋里就感觉这是最好的办法,嘿嘿,一切都是直觉。”
听着刘岩的话,陈宫一双眼睛在刘岩身上扫来扫去,最终幽幽的叹了一声:“看来以后这打仗的事情就不用我在出谋划策了,但是我还有一事要嘱托主公,以后尽量不要以身犯险,毕竟如今美稷城一成的百姓和几百兵卒可都指望着你呢,你可要保重自己。”
黑夜里,刘岩一双眼睛闪着光亮,看着火光中陈宫的脸色变幻,轻轻地拍了拍陈宫的肩膀,却忽然怪笑了一声:“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不说了吗,我有老天爷保护,而且我不是还要保护你呢吗,嘿嘿,我死不了的,大运我都撞到了,还能在小河沟里翻船不成。”
第39章 朔方城归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方一亮,刘岩还不曾醒来,就有近卫进来回报:“将军,朔方城门大开,一个老头出来说是要见您,还说他是什么匈奴中郎将张焕的手下主薄,手里还捧着东西要献给您,军师正在盘问他,只是那家伙却不肯将东西给军师看,只说您不去谁也不能看。”
刘岩呆了呆,揉了揉还没睁开的眼,却有无奈的爬起来,想睡个懒觉都不行,嘴里嘀嘀咕咕的无奈的朝旁边的中军大帐走去,心里直想再去补上一觉,就不知道是谁这么讨厌,不过话说回来了,那老家伙哪来的会不会是宝贝,一想到宝贝,刘岩这才精神起来,心里面惦记着宝贝,大步进了中军大帐。
陈宫正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坐在大帐里,也不知道聊得什么,不时地传来两人的叹息声,忽然见刘岩撩开门帘进来,陈宫赶忙站起来,抱着拳喊了一声主公,而那老者也站起来朝刘岩抱了抱拳,沉声道:“匈奴中郎将手下随军司马魏宠魏武晨见过将军。”
刘岩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摆手:“都坐下说话,不知道这次魏大人来见我所为何事?”
魏宠没有说话,脸色肃然,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双手捧着公共静静地走到刘岩身前,然后猛地跪倒在刘岩身前,声音悲戚的道:“刘将军,还请将军念在都是汉军的份上,救一救朔方城中的百姓,和我们三百士兵,魏宠这里叩谢将军了。”
这是弄得哪出呀,刘岩不解的看着魏宠,只见魏宠小心翼翼的打开小包,里面竟然是一张文书和一块印玺,还有一块虎符,看的刘岩莫名其妙,但是一旁的陈宫确实变了颜色,刘岩可以不懂,但是陈宫却明白,心中一动,一惊之后又是大喜,赶忙凑到刘岩耳边低声道:“主公,魏大人捧得想必就是匈奴中郎将的任命文书,和官印虎符,主公,魏大人想必是要讲这些献给你。”
匈奴中郎将的虎符和官印,刘岩心中一时间竟然没有明白过来,这玩意给我干嘛,略一迟疑挠了挠头:“魏大人,你把这东西捧来干嘛,这不是张焕张大人的官印吗,该不会——是你给偷出来的吧,这东西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可真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