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辟耳听一声大喝,心中惊骇莫名,这一声大喝震得他耳朵隐隐作痛,哪里还敢多想,赶忙回身举起短刀,及时架住了砸下来的短戟,但是这样的短兵相接,拼的却是气力,刘辟在气力上和典韦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只听“叮”的一声,短刀被短戟已经磕飞到一边,随即典韦飞起一脚,将刘辟踹倒在地,接着就有兵卒上前将刘辟按住,随即就给捆了起来。
其实论武艺,刘辟也不至于不是一合之将,如果是平时,虽然也不是典韦的对手,但是好歹还能撑上几个回合,但是此时与往日不同,此时光着屁股了无战意,刚才转身的那一瞬间,那物件随着摇晃,刘辟只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大汉几百年的历史,不管是那些名震当世的名将,还是一无是处的庸将,却没有一个这么丢人的,他刘辟也是开了历史先河,光着屁股在两军阵前厮杀,只怕这美名也将传遍天下。
而此时,周仓与裴元绍刚刚赶到山下,正看见刘辟光着屁股与典韦交上了手,未及一合就已经失手被擒,一时间有些发呆,只能长叹一声:“究竟是来迟了。”
无奈之下,只能收拢刘辟补下的残兵,一起向后退去,这一点人手根本无法救下刘辟,可怜刘辟子天公将军起义,便一直在争杀,也算得上是黄巾众的一员大将,也曾杀敌无数,也曾攻城略地,即便是在最落魄的时候,还曾经大败官军,却不想在这一处无名的小山包上,葬送了一世英名。
典韦一舞双戟,指着正在退后的周仓与裴元绍:“殊那黄巾贼将,可敢于我典韦一战?”
可惜周仓与裴元绍没有战意,只是领着残兵迅速退去,典韦冷哼了一声,将双戟收于背上,这才招呼手下:“兄弟们,拿着贼将去与主公请赏去。”
众兵士扛着刘辟,围着典韦便退回营地,待到了刘岩面前,将光屁股的刘辟往地上一丢,典韦一抱拳,嘿嘿的怪笑道:“主公,典韦幸不辱命,贼将已经给典韦拿来了,还请主公赏碗水喝,典韦口渴了。”
刘岩嘱咐典韦先下去歇着,这才与陈宫一起看着刘辟,一时间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能说刘辟实在是太倒霉了,看着刘辟那物件,刘岩心中一真郁闷,咳嗽了一声:“来人呐,那条裤子来给刘将军穿上,我再来问他话。”
不用多言,便有士兵拿来一条裤子给刘辟穿上,对此刘辟是积极配合,就算是要死,那也要死的痛快一点,光着屁股死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纵然刘辟征战几年来,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样死刘辟可不想要,所以也不用人催促,自己挺着屁股配合着穿上了裤子。
“刘辟将军是吧,咱们聊聊。”刘岩笑呵呵的做到刘辟身边,早就意料到这区并州的一路上少不了厮杀,所以早和陈宫商量过,只要是能收降的就受降,所以此时刘岩确实想劝降了刘辟,毕竟自己这样去并州实力实在是太单薄了,能不能站得住脚还很难说。
哪知道刘辟脸色一沉,将脖子一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始烫的摸样:“不用说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刘辟皱一皱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此时刘辟心中又羞有愧,除了死再无其他想法,但是却没有想过投降,一直以来,冠军队黄巾军的政策就是除恶务尽,所以刘辟也不乞求活命,只要能很有颜面的死去,也就不忘一声英雄,让后来人提起刘辟,那也要说一声英雄好汉。
刘岩一怔,挠了挠头苦笑道:“刘辟将军,其实我没想杀你,如今我手下人马很少,不知道你可愿意随我一起去开创一片基业。”
“杀了我便是,废话少说,我刘辟不畏生死。”刘辟一脸的嘲弄,招降自己,刘岩想的也太简单了,成王败寇,自己并没有什么话好说,也说不上恨刘岩,本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战场上厮杀,恨起来有意思吗,既然被抓住有死而已。
见刘辟这幅摸样摆明了不想和自己多废话,看来劝降的计划怕是成功不了了,刘岩叹了口气,深厚的陈宫闻言,却淡淡的道:“刘辟将军,我家主公也是看你是个人才,不想你大好的生命就此失去,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刘辟将军又何必太执着呢,不如降了我家主公,随我家主公开创一片基业,着将来你也是功臣,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