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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刘岩与陈宫并不知道,本来就没有打算在陈留城就待,但是下一步要去哪里却还是要好好商议一下的,去县衙去了地图过来,刘岩与陈宫便呆在大帐之中,默默地看着大汉的疆域地图,只是二人久久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看着地图在心里琢磨着,最终陈宫叹了口气:“这事情说易行难,本想着如何还找不到咱们的一块能够活命的地方,可是算来算去,这天下却没有一处合适的地方,只是无论如何也要离开陈留,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呀。”

在地图上点了点,陈宫无奈的道:“主公,你看看这天下,并州牧董卓挟持天子,拥兵十万,盘踞于司隶和雍州,凉州是苦寒之地,不易咱们前去,韩馨占了冀州,却被袁绍虎视眈眈,这韩馨如何争得过袁绍,冀州早完是袁绍的,刘虞领幽州牧,却和辽东公孙瓒争雄,青兖二州动乱不堪,群雄交替,我观遍诸雄,也不过曹操尔,再说徐州陶谦,无开疆之能,不足有论断,但是治下却是不容我等随便进入,至于扬州刘瑶,绝挡住孙坚之祸,荆州刘表哪里最为祥和,却没有你我之坐席,至于益州刘焉关山万里确实不适合呀,算来算去,竟没有个好去处。”

刘岩皱着眉头,心中却在回忆着前世的历史,知晓天下走势的他,对于曹操刘备孙坚却是格外重视,虽然这三人如今都不算是强大,但是在他们身边,如果不想死心塌地的去做奴才,还是理他们远一点的好,既然不能浪荡天涯,刘岩也不打算去投靠谁当手下,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地找个地方当个老百姓呢,不过着话说回来了,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老百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究竟自己应该去哪里呢?

眼光在地图上不停地扫过,忽然间落在一处地方,双眼一亮,将手指在了哪里:“陈宫,你看这里如何?”

“并州,主公,并州地广人稀,可不是个好去处,况且并州牧乃是董卓,咱们——”陈宫一呆,脸色有些忧虑,去并州还不如就在青兖二州找一处落脚之地呢。

哪知道刘岩摇了摇头,脸上却是一副笑容,嘿了一声:“陈宫你看呀,这并州牧是董卓不错,但是董卓根本就看不上并州,只在司隶雍州一带活动,而此时并州最大的势力应该是河间的张扬,而最大的好处就是并州还不时有黑山贼出现,这里山高林密,如果咱们去并州剿匪的话,你说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找个落脚地呢。”

陈宫一呆,还没有说话,心中惊疑刘岩竟然有这样的见识,却忽然听刘岩一拍手:“就去并州了,这可是块风水宝地。”

眼见刘岩定下调子,陈宫没有在说话,去并州也无不可,去哪里都一样,不过这些兵卒,大不了两个人还能浪荡天涯,哪里虽然苦寒,但是却并没有强势的人物,或者还真能创下一片基业也说不定。

这样的日子也没有呆上几天,就在刘岩他们回来的几天之后,陈留太守张邈派来了一队人马,主事的是陈留郡的主薄,一进陈留城,就直奔大营而来,在辕门外高呼:“叫冯高将军出来接令。”

自然有人回报了刘岩,听到这个消息刘岩和陈宫一时间惊疑不定,不过陈宫分析,只怕并不会是什么好事,二人略一商议,便由刘岩出去探听个虚实,看看这张邈派人来究竟意欲何为,不过当刘岩感到辕门的时候,却看到哪位主薄大人正高居于马上,见到刘岩赶来,脸色不由的一沉:“怎的拍了个小将来,冯高将军他人呢?”

听到这话,刘岩便知道张邈一定还不知道冯高兵败的事情,不过这也怨刘岩,根本就没有派人想张邈汇报,这主薄自然也就不知道了,算算日程,只怕刘岩他们刚刚回来,这主薄就出发了,只是看着主薄大人一脸的阴沉,只怕此行绝无好事。

“回大人的话,冯高将军进山剿匪,已经战死了,属下刘岩如今暂代将军,大人有什么事情便吩咐在下便是。”刘岩一抱拳,不亢不卑的道。

那主薄闻言一愣,有些惊异:“冯高他战死了?”

“正是,冯高将军率部进山剿匪,结果中了黄巾贼的埋伏,死的很壮烈,也有二百多将士岁将军一起战死了。”刘岩并不吝啬与给死人说好话,人都死了,说什么也无所谓了。

那主薄呆了呆,脸色有些阴沉,看了看刘岩却没有说什么,虽然对刘岩并不认可,但是关于刘岩那是需要太守大人说话,他可主宰不了,所以还是很识时务的没有说什么,再说此次之行,自己还有任务需要借助刘岩之手,轻轻点了点头,已经大步朝中军大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