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姑娘动作过大,刘李佤措不及防,双手去扶他的时候,袖中一个物件掉在了桌上,几人看到这东西都愣住了,表情各异。
那是一块黑铁令牌,只有一半巴掌大小,正面雕着一只是鸟非鸟的东西,这个东西是‘鸯’,就是鸳鸯中的雌鸟,而背面却什么也没有,这块令牌也代表了只有女没有男,只有母没有公。
武丽娘说,这块令牌可以号令天下所有隐藏在青楼中的南川卧底,令牌只此一面,是特工卧底姑娘培训的第一课,不管上司如何变化,这总令牌永远不变。
刘李佤上路的时候,武丽娘担心他的安全,可又不能让一对保镖跟着,更不能调动秘密部队,只能把这个交给他,而且他在和女人打交道方面也有很丰富的经验。
此时,就是这个几乎走遍天下青楼,找对合适的姑娘都可以免单的令牌,意外的掉落在桌子上,三人看到之后都愣住了,表情不一。
杜少府不明时何物,皱眉端详,而那两个姑娘一个惊讶的一怔,另一个更下意识的伸手去拿。
看到这俩姑娘的反应刘李佤也有些吃惊,莫非,她们认识这东西,哥刚复出江湖混青楼,上来就能免单,这不太好吧?
两个姑娘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但一直水火不容的她们,此时却有了一个相同的举动,就是不再向那牌子看一眼,甚至都不去看眼前的桌子,很明显是在躲避。
刘李佤很敏锐的感受到了她们的变化,心想,莫非她们都是南川的间谍,这里与南川接壤,步行走上个把时辰就能到南川,也是将来开战第一场地面站的发生地,所以无论是南川还是东宁都很重视,连小皇帝都纡尊降贵来和这里的地主老财联姻了,这地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里自然也是南川间谍活动最多的,没准那与皇帝联姻的地主老财都是南川间谍呢。所以,此时身边这两个姑娘如果说是南川的探子,刘李佤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只是她们之间刚才的明争暗斗是发自内心的,绝不是假装,这说明,她们也不知道彼此是同志的关系,这说明南川的间谍水准很高。
“公子爷,您说杜大人在诗词楹联方面才华横溢,可您不是也对上了大人的绝对嘛,我看你同样是才华横溢。”刘李佤怀中的小丽嘻嘻笑着,端着酒杯,亲手喂了他一口,道:“我们杜大人可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如今金榜题名,生命更胜,可公子爷能与杜大人同桌而坐,畅谈诗词,也是有才之士,想来公子也是大名鼎鼎之人吧?若公子爷不嫌弃,还请赐名,好让奴家铭记。”
一听这话,杜少府和刘李佤都向她看来,刚才他们还在探讨密杀令的事儿,现在这女人竟然询问刘李佤的名字,难道有什么危险?
刘李佤心下提防,脸上带着微笑,道:“什么才子,名士,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介落魄书生,流落到此想要某个差事,混口饭吃而已。”
刘李佤这是明显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在青楼和姑娘啥实话都说,正所谓,下班就回家,挣钱不敢花,吃饭点龙虾,给小,姐留电话。江湖四大傻!
“公子爷太谦虚了。”杜少府身边的姑娘忽然开口道:“奴家春花,刚才多有怠慢,还请公子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