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放着一身干爽却略显残破的衣服,短衫短裤,是这一代渔民最常见的打扮,粗布织成,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刘李佤不在意,换好了衣服,他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武丽娘给他的一块令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身上的金银早就被抢光了,他也不想追究,就当成这里的渔民救他的报酬吧,至于其他别的东西,都是身外物,只可惜了武丽娘送他的那件原味肚兜……
就在这时,救他的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刘李佤好像在找东西,这女人问道:“你在找什么?”
刘李佤一见她,连忙起身,摊开手道:“没找什么,一切都是身外物。”
“和你的性命相比,金钱当然是身外物,而且那些钱已经被救你的那些村民分了,你想要也要不回来了,如果你要是找其他的东西的话,有一块怪模怪样的令牌我放在枕头底下了,还有一条女人的用的肚兜,在这里……”
女人说着,忽然敞开了衣襟,动作相当的熟练,麻利,一下敞开了胸怀,毫不避讳,顿时给人一种‘敞亮’的感觉,刘李佤刚刚在厄难中起死回生,上来就看到如此限制级的画面,对身体复原很有帮助。
这女人里面穿着武丽娘那件绣着鸳鸯的肚兜,而且她里面的皮肤也是古铜色的,看来她这眼色并不是晒得,而是天生就是这种肤色,刘李佤见惯了火红的肚兜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现在是古铜色与火红色搭配,产生了不同的视觉效果。
不过更让刘李佤惊喜的是,这娘们竟然如此开放,这衣服说扒开就扒开呀,动作娴熟麻利,豪放的近乎非主流了。
刘李佤更加肯定,如此开放的风气,这里肯定不是南川。
女人不知道刘李佤这么多心思,依然敞开着怀抱,伸手触摸着那上等丝绸织就的火红肚兜,一对鸳鸯绣得栩栩如生,别小看这小小的肚兜,这可是人家南川准女皇穿过的,无论从本身材质的价值,还是从意义上,都属于奢侈品。
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不经意间将那一对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小妞之巅挤了起来,一条小沟若隐若现,再一次让刘李佤的精神境界得到了提升。
女人毫不避讳,抚摸着肚兜,喃喃自语:“这肚兜的材质可真好啊,这是我这辈子穿的最好的衣服了。”
刘李佤狂晕,怎么拉开衣襟让哥就看了一眼,哥的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还有哥身上的那些银子,你们确实救了哥,但也不能不经过哥的同意就把银子都拿走啊?他们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摸银子啊?又或者,他们经常打捞溺水者,只为摸银子不为救人呐?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村庄啊?刘李佤感觉自己就像意外侧翻在马路边的大货车,车上的货物散落一地,瞬间遭到当地民众疯抢。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是个贫困的村庄,一件肚兜而已,就成为了她生命之最。
见刘李佤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口,女人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连忙系好衣襟,尴尬的目光看向别处,打岔道:“我叫阿兰,你叫什么?”
“刘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