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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总算过去了,她也获得了解脱,真正成为了皇位继承人,现在距离登基还只差一步,那就是怀孕。

武丽娘躺在床上,身心极度放松,过去的种种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一一浮现,又一一掠过,就像一个魅力的肥皂泡,绚烂多姿但最终崩碎,什么也没留下,她也不会把那些当成什么美好的记忆,尽可能的全部遗忘了。

可就在她觉得自己重获新生,要自由自在的开启新生活的时候,忽然粉嫩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那热辣辣的刺痛通过皮肤渗入到身体,直通灵魂,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灵魂深处被激发,游走全身,让那脆弱又敏感的身体不自禁的在颤抖……

就在这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火辣辣的刺痛从更加稚嫩的脖颈上传来,武丽娘在惊叫声中睁开眼,只见身边刘李佤正举起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了,倒拎着,火苗摇曳,蜡油就像盈,满眼眶的泪水在闪动,在火光下,滴滴晶莹,慢慢的滑落,落在武丽娘雪白的脖颈上,顿时让她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就像在极寒之中守护着最后的温度。

“你……你,干嘛?”武丽娘紧咬着牙关,脸蛋上潮红一片,蜷缩着身子,连声音都变了。

刘李佤心中大乐,这小妞对蜡烛还真是敏感,他晃了晃手中的蜡烛,指了指床头,道:“不干什么,只是验证一下我心中的猜想。”

武丽娘颤抖着,朝着指的方向看去,那正好是床头的位置,床单被掀起,露出下面的床板,有几处不同寻常的痕迹,一点点的,那分明是已经凝固了的蜡油,而且不知道多久了,已经变成了黑褐色。

不过武丽娘还不是很懂,刘李佤吹灭了蜡烛一把将她拉起,不过她还处在强烈的刺激中,身体颤抖,全身瘫软,只好倒在刘李佤怀中,一下下的抽搐,就像一台人形震动按摩器,刘李佤心里乐开了花。

同时,刘李佤一伸手,将床上的被褥床单全部掀开,露出光秃秃的床板,武丽娘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在那光秃秃的床板上,还有很多的凝固的蜡,都是经过风化很久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蜡痕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的轮廓的摸样。

“啊?”武丽娘一下愣住了,转头看着刘李佤,他的脸上满是‘果然如此’的神色,似乎早就料到了。

由于过去很长时间了,蜡的痕迹有的很深,有的很浅,虽然能看出是一个人形的轮廓,但却不知道具体是怎么造成的,但超不过两种可能性,一,曾经有一个人躺在床板上,围绕着她身体周围,点满了蜡烛。二,这里躺着一个人,身上被滴满了蜡油,蜡油滑落在身侧,形成了现在的形状。

“为什么?为什么?”武丽娘无比震惊,喃喃自语。

“嗯?”刘李佤纳闷。

武丽娘忽然提高嗓门道:“为什么?那里明明有一张铁床,为什么要在这张木床上掀开被褥床单点蜡呢?”

刘李佤擦着冷汗,一手托着下巴,无比冷静,就像侦探在分析案情一般说道:“因为木床导热比铁床能更多的蕴涵热量,致使热量久久不散,躺在上面的人感受更真实,更持久……”

武丽娘同样冷静的再次对他作出评价:“你果然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