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急的都要哭了,但青楼有规矩自然不能破坏,可是,眼前一座金山正在闪闪发光等着她们随便取,现在只能看着干着急,郁闷的心情难以言说啊。
“怎么回事?你们都聋了吗?快点上来,跟我玩玩新游戏。爷给你们票子,都给你们!”说着,这位金山咧着嘴,呲着牙,很傻很天真的摸样,从怀中摸出大把银票,宛如天女散花一般洒落,有的飘落在刘李佤眼前,侧目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面额最少的一张也超过了五千年,这一把保守估计也得数十万两,而且银票上面还有户部的大印,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官银。
刘李佤向楼上看去,那金山公子正玩着天女散花,一掷千金的游戏,感觉就像在仍废纸,而他脸上那笑容显得更憨更傻了。不过看得出,这位身份不简单,大把的撒官银,那就是肆意挪用挥霍公款,感觉好像公家的就是自家的,这未免太嚣张了吧,到底是哪来的超级二代呢?
姑娘们眼中含着热泪,这些钱足够她们赎身,甚至下半辈子都无忧了,可是,她们手中还攥着刘李佤的银子,此时此刻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贪小便宜吃大亏。看着那漫天散落如雪花般的银票,姑娘们心如刀绞啊。
“大爷,实在对不住,您看您能不能开开恩,行行好……”姑娘们实在忍不住了,红着脸尴尬的向刘李佤苦求道。
刘李佤就是为了这位金山公子而来,此时总算有点交集,但还没想到如何将他拉走,只能先利用这些姑娘和他搭上话,自然不会轻易算了,他板起脸,道:“我是来消遣作乐的,不是来行善积德,刚才你们收我银子的时候可是兴高采烈的,怎么,现在想反悔?这临榆县,我与曾爷,春哥交好,他们也是常客,用不用我把他们请来评评理,讲讲规矩。”
一听曾爷和春哥的名字,姑娘们有些慌了,这两位大金主财神爷,全县哪家青楼不是当祖宗一样供奉,虽然楼上这位金山公子出手阔绰,但不过是一时的,可曾爷和春哥是固定的,长久顾客。姑娘们可能不在意,但青楼的老板可深刻的明白稳定客源的重要性。这事如果把他们也牵连其中,势必会影响栖凤楼的声音,到时候别说赚不到银子,老板也不会轻饶了她们。
一时间,姑娘们急的真要哭了,最后还是咬咬牙,攥着手中如烫手山芋般的碎银子,悻悻的坐回刘李佤身边,尽管心里痛恨,但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最起码没有把情绪带入到工作中,对着刘李佤依然是笑脸相迎,热情如火,不过,抓着神兵的手比刚才有劲了。
见姑娘们不为所动,楼上那位金山公子急了:“怎么回事儿?你们是聋了还是瞎了,不是要银子吗?都给你们了,为何还不上楼来?”
“黄公子,实在抱歉,我们姐妹都收着这位公子的银子,现在要陪他,只能晚一些再陪您,或者,我们这里还有一些姐妹在休息,如果公子着急,可以把她们唤起来。”一个姑娘看着那四散的银票,无比痛心的说。
那黄公子脸色一变,皱起眉头嘟起嘴,就像个生气的孩子,甩着胳膊踢着腿,有点撒泼打滚耍赖的感觉,怒道:“不行,不行,我家小德子说了,就要你们陪,其他那些都是庸脂俗粉,你们快点上来,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这位黄公子就像个发脾气的孩子,说话甚至还有些大舌头的含糊不清,刘李佤忽然觉得这小子挺可爱,可就在这时,黄公子的冒头突然指向了他:“嘿,那厮,你是何人,竟敢与我家小德子争女人,识趣的快快退下,如若不然就让我姐姐处罚你!”
“去去去,我还代表月亮消灭你呢!”刘李佤也看出来了,这孩子不是冒傻气,是真有点智力低下,他故意和他针锋相对道:“再说,你不是有姐姐嘛,何必跟我抢姐姐呢?”
嗯?黄公子挠挠头,很傻很天真的摸样,瞪着眼睛看了看刘李佤身边的姑娘们,很爽朗的说:“姐姐是姐姐,她们和姐姐不一样!”
“哪不一样?”刘李佤追问。
“那不一样!”黄公子指着某一个姑娘的小妞之巅道:“她们都比我姐姐大……”